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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流落這倒奇了,王妃之弟怎會流落在此?”
寧王不解詢問,燕紫熙微一擰眉,新帝察言觀色,已笑道:“五哥可真掃興,稍下問燕候罷,現下可是棋局正酣。”
寧王立時恍悟,燕紫熙將話匣一截,只怕有什麼難言之隱,這裡現下里外都是人,自是不妥,忙一笑自斥道:“該罰,該罰,是我打擾皇上與燕候雅興了。”
宗璞見左兵目光深沉一直縈在棋局上,冷冷一笑。
燕紫熙這局敗了,新帝將棋子一推,道:“這玩子今日就到這罷,燕候隨朕到書房去。父皇,兒子便不相送了。”
榮瑞嘆了口氣,寧王宗璞冬凝等急,卻沒有辦法,亭外諸多朝官卻是鬆了口氣,正待告退,沈清苓卻突然出聲道:“皇上,臣妾與你再走一局吧。”
狐丹的事她不甘心,她是關心他的人,怎能任他自毀身體?且上官驚鴻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了,這種沉默讓她快瘋,她要和他聊聊天,記憶迴歸以後的飛天。
翹眉立即笑道:“皇上,沈姐姐這局輸了,臣妾也與你走一局,皇上可不能厚此薄彼。”
新帝看了翹眉一眼,沉默了一下,終是頷首應了。
咒她必輸?翹眉,不,翹若雪。沈清苓心下冷笑,面上卻沒說什麼,今晚她要去找他!
他既立她,心中對她必有情。本來,飛天對她就是特別的——只是,這一輩子,翹楚的事橫亙在他們之間,她不信,自前生起飛天愛的便是若藍。像飛天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愛若藍,是這輩子的上官驚鴻對翹楚的愧疚在作祟。但現在,若藍、翹楚都不在了。翹若雪一副容貌確實動人,但不過是他拿來玩玩拿來氣她的女人罷,他還在恨她間接害死翹楚。
她心神略略一定,坐到燕紫熙相讓出來的位置上,正拈了顆棋子,卻聽得一道清清脆脆的聲音說道:“見過皇上,見過太上皇。”
眾人見新帝眸色本沉了沉,正不知為何,卻見皇后突攜一名女子出現,新帝竟忽而站起來。
各人更感驚奇,又見那不速之客卻又是夏王那個小妾:林小蠻。
殊不知新帝此時心情沉慍。
昨夜在翹眉房中過夜,後半宿夢裡竟都是林小蠻的模樣,不是若藍,亦不是翹楚。
他是皇帝,現下東陵大局初定,他需要知道每一個人都在做什麼。
他手下有的是人,上官驚驄在這兩天裡在做什麼,他很清楚。。
他沒有阻止。
林小蠻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他不要想起任何一絲和這女人有關的事情。
這一見,他心裡又起異樣,她不過是模樣和翹楚有幾分相像。
他還瘋了不成。
“你怎麼過來了?”
新帝的聲音有些冷漠,似乎極不待見她,小蠻內裡腹誹,臉上還是笑笑尋了個藉口,“皇后娘。娘為你老人家分憂,讓我進宮,和我談談我和驚驄的婚事。”
新帝眸色更沉,小蠻心裡又罵了兩句,繼續笑道:“後來聽說這邊熱鬧,便和娘。娘一起過來了。”
新帝聽罷,不再搭理,只和沈清苓下棋,小蠻氣得想將抓把棋子扔他,亭子甚大,石座卻有限,新帝命人給皇后賜座,卻似乎把她忘了。
小蠻皺皺鼻子,只好撫著大肚子站在一旁。
冬凝、佩蘭和七王妃幾人不忍,只是,冬凝方起來,新帝的目光已落到她身上。
冬凝一驚,只好咬唇坐下。
上官驚鴻對自己禮數到,卻很是冷漠,榮瑞皇帝不得已之下只好問方明,得知當年上官驚鴻和莊妃之事真正來龍去脈,恨極莊敏,亦連帶恨上驚驄,對小蠻自是不喜,更不命人賜座。
小蠻墜著肚子難受,看沈清苓敗,翹眉換座,又與新帝新開一局,新帝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笑容淡淡,似乎很是愛看翹眉思考的模樣,她心裡又慟又怒,本想一走了之,想起皇后的話,想起他的傷勢——
郎霖鈴這時也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新帝下子之際,翹眉卻緩緩抬頭,衝她妖嬈一笑,宛報殿中之仇。
四周都是朝官,命婦竊然打量著她,眼中嘴邊都是不經洩露的笑。
因為在他們所有人看來,她只是驚驄的小妾,可以隨時捨棄?
因為她就像一個小丑?
小蠻只覺得眼睛深癢,彷彿以前也遇到過這些,她趕緊去擦眼睛,卻擦落滿手涼。
憑什麼因為她像翹楚,便要她做這些事?
她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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