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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靠在南淨雪身上，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他心滿意足地扯開笑臉，全世界送給他，都不及娘子一個輕輕的擁抱。

“離晨……”娘啊！好痛啊！

南淨雪的冷汗直飆，全身被劃傷的傷開始慢慢地再次滲出血漬來，剛才已經微紅的長袍被染得更加鮮紅了。

“呃……”南淨雪再也忍不住了，悶哼了一聲。

離晨奇怪地揚起下巴，放開圈住她的手，問：“娘子，你怎麼了？”

離晨放開手的剎那，痛楚消失了大半，因此她一時沒有注意他說了什麼話，也就沒有回答了。

“娘子……”離晨在她面前揮揮手，不明白娘子是怎麼了，突然之間發起愣來。

“啊？怎麼了？”南淨雪回過神來問。

“娘子，你怎麼了？怎麼好像很痛的模樣？”離晨輕聲問著。

“沒事，哈哈……沒事……”冷汗從她的額間滴落在她長袍上，滴出一個水漬印來。

“娘子，你、你的長袍？”離晨這才發現她身上的長袍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原本綠色的長袍現在有著一灘又一灘深色的奇怪色澤。

“啊？”南淨雪低下頭一看，低聲詛咒道：“該死的，不應該穿青色衣服，應該穿黑色的才對。”

“娘子，你到底怎麼了？”離晨著急了。

“沒什麼，沒什麼。”南淨雪想粉飾太平，隨意地揮揮手。

“娘子，你不要騙我，這些是什麼？”離晨生氣地指著她身上的深紅不一的血漬，大聲質問道。

“這……這是……染料！”南淨雪情急之下，靈光一閃，解釋道。

“騙人，哪裡會有染料會染成這樣？你說謊！”離晨像只小老虎似的，指責著南淨雪。

“是啦，離晨，我沒有騙你。”南淨雪扯著難看的笑容說道。

“我才不信，我要檢查！”離晨說罷，就衝到南淨雪面前，快速地扯開她的衣帶。

“離晨……這樣不好啦，會被人看到的。”南淨雪拉住他的手，把他剛才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

“誰敢看，我把他殺了！”一股殺氣油然升起。烏黑的黑瞳瞬間沾染上絲絲的紫色妖異之光。

“離晨……”南淨雪被嚇了一大跳，這樣子的離晨她完全沒有見過。感覺……就像個可怕的儈子手一樣。

“娘子……讓我看看嘛！”剛才那股殺氣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一如既往，像只小綿羊的離晨。

南淨雪眨眨眼，當機的大腦還沒有恢復過來。

離晨輕輕地在她面前揮揮手，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他連忙快手快腳地脫去她的長袍。

看到裡面雪白的褻衣上沾染了一灘灘的血漬，他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娘子會弄成這個樣子，當下，他鼻子酸酸的。

“娘子，你怎麼了？”他哽咽地問道。

“什麼？”離晨的問話讓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外袍已經脫掉了，只剩下一層褻衣在裡面。褻衣上還有滿滿的血漬。

“娘子……發生什麼事了？”他的淚水滑過臉頰，滴落在她手上，冰冷的淚水讓她的心彷彿在火裡焚燒一樣。

“離晨，我沒事，你別哭，別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