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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拿離朝來威脅他,這事太不對勁了。
也是這會,他才想起,好像在幾個月前他給了鳳儀宮一張令牌,莫非從那個時候起,皇后就秘密出宮?
殷智宸仿若大夢初醒,立即召來侍衛,派人到各門檢視,這幾個月,鳳儀宮的人前前後後出宮多少次。
宮門處的出宮記錄早殷澈一步到了正德殿,殷智宸越看越心驚,不僅僅是鳳儀宮斷供給的那一個月,就是最近,鳳儀宮的人出宮也很頻繁,幾乎每隔幾天就會出宮一次,且不管出宮的人是不是皇后,但是如此頻繁的出宮太不正常了。
每翻一頁,殷智宸的猜疑就多幾分,每翻一頁,他心中的妒火就旺三分,最後這分詳細記錄的冊子,竟然在他掌下化為雪花。
這個時候,殷澈才姍姍來遲。
“皇兄,這宮內怎麼下起了雪?”殷澈並不知道某人正想殺人,只是盯著飛在空中的飄舞的紙片開玩笑道。
“殷澈,朕問你,你與皇后私底下見過幾次?”殷智宸紅著眼怒道。
“皇上這話從何而來,臣弟雖然欣賞皇嫂,但還知道瓜田李下,怎麼可能私下與皇嫂單獨見面。”見殷智宸問這麼曖昧的話,殷澈再不敢吊兒郎當,當即正色道。
“你敢對天發誓?”殷智宸走上前揪起殷澈的衣領道。
殷澈看著皇上,眼睛有些刺痛,這就是兄弟,兄弟幾十年,竟然懷疑他的人格。
皇上逼弟發毒誓2
“皇上這是在逼臣弟發誓嗎?這種事,如果皇上起疑心了,臣弟即使發誓了,你也不會信,即使如此,臣弟還是會按皇上要求的做。”殷澈說著面向殿外跪下,指天為誓道。
“我殷澈,在此對天起誓,自皇嫂入宮至今,殷澈未曾單獨見過皇嫂,以上所言,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在說誓言的同時,殷澈的心絕對不比殷智宸好過。
兄弟幾十年,竟然如此不信任他,不單是如此,他還間接的懷疑了皇嫂的忠貞,皇上是受了什麼刺激,發這麼大的瘋勁?
“皇上,這樣總行了吧,是誰刺激了皇上,讓皇上吃這麼多的醋,整個正德殿好像都泡在醋缸裡了。”為緩解宮裡濃重的火藥味,殷澈壓下心中的不舒服,笑侃道。
“你是欣賞皇后還是愛慕皇后?”殷智宸臉色雖然好些了,但是卻未見笑容。
“皇兄,臣弟基本的倫常還是知道的,皇嫂就是皇嫂,更何況民間有種說法,長兄如父,長嫂如母,臣弟對皇兄是欣賞,絕不敢有愛慕,如果皇兄不信,臣弟還可以再次起誓。”殷澈笑著舉手做起誓狀。
“不必了,讓你來,我只是想知道皇后可曾告訴過你她那張臉的破咒之法。”殷智宸面對弟弟的笑臉,有些尷尬,明明是兄弟,他卻做了這些傷感情的事。
“皇兄愛上了皇嫂?”殷澈並沒有回答殷智宸,反而問道。
“沒有,朕只是覺得她很適合做皇后。”殷智宸迴避道。
“皇兄,你這樣是留不住皇嫂的,皇嫂雖然看似冷淡,但其實是熱情如火的一個人,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真愛,如果不是愛,臣弟勸皇兄還是放手。”殷澈好像忘記了剛才皇上逼他發誓的事,竟然衝動道。
“殷澈,你這是故意激怒朕嗎?”殷智宸吼道。
“唉,皇兄,你好像陷進去了,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破咒之法吧,這破咒之法並不是皇嫂說的,只是臣弟從她的話中悟出,之後臣弟也查閱了一些關於咒術的古書,琢磨出來的,皇兄還要知道嗎?”殷澈嘆了口氣道。
皇上可願為她付出生命
“說。”殷澈冷著臉威嚴道。
“在皇嫂身上的咒,可謂是最毒的,通常都是女子所下,但是古往今來,有勇氣下咒的人很少,那必須要用下咒者的鮮血與靈魂,咒一日不破,施咒之人靈魂一日不得解脫。”殷澈想起書上的記載,感覺身上一陣陣涼。
“別那麼多廢話,朕只要知道破解之法。”殷智宸有些不耐煩道。
“這種怨恨之咒,須用真愛才能化解,皇嫂那日曾問過臣弟,此生可願為女子捨棄生命,我想這就是破咒之法,須有一真心愛她的男子,為她捨棄生命。”殷澈面色凝重道。
此咒之毒就在於必須讓對方捨棄生命,試想如果是兩個相愛的人,即使是咒破了,那另一半也已經死了,縱然破咒,縱然有了一張絕色容顏,心愛的人死了,還有何意義。
“難道只有這一種辦法?”好半晌才聽殷智宸以冷得打顫的聲音問。
“不清楚,到目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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