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後來是兩三個,現在,終於湊了一院子的人了。
而本就和盒子無關的“中原八義”,也聞風趕到了這裡。
二話不說,兩方展開了爭鬥,鐵傳甲和老人卻只有兩個人,不過幾招下來就處在了下風。鐵傳甲本就是被誤解,不欲和“中原八義”爭鬥,但他的對手卻是咄咄逼人。他的身上已掛滿了彩,幸虧是憑著他所練的一身硬功,才不至於倒下。而和他一起的那個老人功夫頗為詭異,只是他只將自己護得滴水不漏,卻一點兒沒有幫助鐵傳甲的意思。
由於參戰人數實在太多,不少人只能鬱悶地拿著武器在一旁等候。
阿飛很想上去幫助鐵傳甲,然而白弦卻是一點兒沒有武功,他只得提著劍橫在白弦面前警惕地看著周圍,時刻關注鐵傳甲那邊的動向。
突然他感覺脊背上被人用手指點了點,白弦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去幫那個大鬍子,他好像是李尋歡的人。”
“但白弦小姐,你……”阿飛回過頭,然後他覺得自己似乎確實可以去幫助鐵傳甲了,因為白弦又戴上了她的那個頭盔,而且還非常迅速地給他也套了一個。
這個頭盔似乎更為神奇,因為透過面上的孔洞,阿飛看見自己的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白光。
“只要他還沒死,我都救得活。”白弦拍拍他的手臂,指指鐵傳甲。
白少爺見此情形,明白白弦的打算,於是當機立斷地……“喵”了一聲後竄出了院子。
笑話,它只是一隻機器貓,又不是忍者神貓,吃飯看小H它來,打架自然讓給別人。
“嗯。”阿飛點點頭,躍入打鬥之地。他的劍比遇到白弦之前更快,而他的劍路一向只有一個——一擊必殺。
不過眨眼之間,形勢已轉變過來。有人發現他們的刀劍砍在這個戴頭盔的少年身上,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鐵傳甲的硬功也有這樣的效果,但這已經是他全部的修為,然而這個少年,他的劍技卻令人生畏。院子裡倒下的人逐漸增多,似乎到了放腳都顯得困難的地步。
那些人中也還有反應快的,一下子想到了和阿飛在一起的那個人,他們立刻把劍架在了絲毫沒有放精力去招架的白弦脖子上。
“喂!你如果再敢動一動,我就要了她的腦袋!”一個刀疤男人緊了緊自己的刀。
阿飛緊張地回過頭,背後已有一劍刺過來,只是那劍遇到他身上的金光,竟然彎折起來。而阿飛沒有絲毫損傷。那使劍之人的臉色慘白,而刀疤男人一愣之下,已看見了自己的腳——他的頭已被一劍削了下來,鮮血從他的斷頸處不斷湧出,灑在白弦的白衣上。
白弦看著眼前倒下的人和持劍遊走在刀劍之中的阿飛,愣了愣。
她,從沒有看到這樣帶著戾氣的阿飛,也沒有聞到過這麼濃重的血腥味。
這個世界,確實是不同的。人,就像塵土和草芥一樣,可是他們必須互相殘殺,因為不反抗,就會是被殺的那個。
這裡的人對於生命的看法,和她不一樣。有些人把自己的生命看的比別人的重,有些人又可以為了別人輕而易舉地捨棄自己的生命。
但,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白弦想,她已經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可是最後看到的,居然是一場和死亡有關的打鬥。
她在這個世界十幾年,仍是對它一無所知,因為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佔沙發很容易吧(挖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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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奇怪的秘籍 。。。
置身於血腥的場面;冷眼旁觀死亡卻又不參與其中;總是很容易使人迷失心智,即使是白弦也不例外。因為她到底不是神,而是凡人;還是個沒有見過很多殺戮、死亡和屍體的人。
有刀砍在白弦身上,不過叮地一聲響,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白弦從恍惚中睜開眼,便看到阿飛的劍已經刺穿的那個人的脖子。但是阿飛的眼卻在看著她;那目光中似乎有擔憂;有歉意。
白弦忽然覺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這也許是她第一次感到被人擔心,但她又覺得這眼神似乎似曾相識。
紛雜的思緒如潮水般退去,白弦的眼裡恢復了清明。
她往院子裡看去;不過半個時辰,剛才院子裡的人逃的逃,死的死。
鐵傳甲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阿飛蹲在他身邊查探傷勢。
他最後還是放走了那“中原八義”。
那個乾瘦的老人似乎並沒有受傷,眼神如禿鷲般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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