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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就把藥和治療儀拿過來。”白弦道。
阿飛趴在白弦的腿上,任她幫他塗藥。她不是一個會照顧人的人,下手很沒有輕重,他有時候疼得臉色都青了,卻還是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倒是白弦在白少爺的提醒下發現問題,調整了力氣的大小。
治療儀治療效果雖好,卻有著一定的催眠的副作用。阿飛經過剛才一番激烈的戰鬥和緊張,才剛剛放鬆下來,便很快地覺著困了。
“娘……”他似在夢囈。在難得的溫暖的環抱裡,他想起了曾經照顧他的那個女人。
一般的女人總會被激發母性,順勢安慰這個孩子,但白弦不愧是一個機械狂人。
“我不是你娘,我是白弦。”她說話的口氣不像是在安慰人,倒像是在教育人。
“白弦……娘……”
白弦皺了皺眉,雖然她不在意,可是萬一阿飛以後管她叫白弦娘怎麼辦?
“阿飛,我是白弦,不是你娘。”白弦說道,才發覺自己又重複了一遍。
“娘……”
這算是變本加厲麼?
白弦翻了個白眼,然而略一思忖,覺得這可能是因為迴音的問題,所以她很淡定地繼續重複了,只是小小地換了個表達方式。
“阿飛,我不是你娘,我是白弦。”
“弦……”阿飛依舊呢喃著。
看來問題的癥結果然出在這裡。白弦對自己正確的判斷力小小得意了一下,只是還沒得意完,那邊又折騰出一個新稱呼來了。
“弦……仙姑……娘娘……”
撫了撫額,白弦終於決定放棄。
5、問題 。。。
白弦的床只有一張,因為質量好,連備用的都沒有準備。
幸好床夠大,白弦想了想,又把阿飛抱進去些,自己在外側睡下來。
在一邊翻白眼的白少爺終於怒了!因為白弦從來不允許它上她的床睡覺。
“仙姑娘娘,白兒也要睡在你旁邊~~~喵嗚!”白少爺裝著撒嬌的甜膩嗓音熟門熟路地跳上床,被白弦一把揪住尾巴摔在牆邊。
屋內響起一聲尖利的慘叫……
阿飛睜開眼睛。
他身上沒有痛楚,只覺得一片輕鬆。他低下頭,發現除了大傷口還有些痕跡,其它的傷口已經盡數癒合。
他的面前是白弦的一張臉,已經恢復了紅潤。
阿飛想,如果她不是仙女,怎麼能夠在草原裡突然現身?那個“大盒子”怎麼可以消失又出現?當時怎麼能夠擊倒那些狼群,又怎麼能夠那麼快就治好他的傷?
他的白弦小姐,一定娘給他講的故事裡的天上的仙姑。
他細細地看著她的臉。她的溫熱的呼氣輕輕地噴在他的額頭上。
阿飛伸出手去探她的脖頸。明明已經知道她毫髮無傷,他還是不放心,直到他的小手清晰地感覺到她脖子上躍動的動脈,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正要收回手,卻突然觸到了她面板上一道突兀的凸起。他移下目光,立刻發現她的脖頸右側有一道新鮮的,紅色的,猙獰的疤痕,如同一道蛾眉月。這明顯是被鋒利的狼齒所傷留下的傷疤。
阿飛想起她曾緊緊地擁抱住自己以使自己不受狼群的攻擊。
如果沒有他的拖累的話,她也許根本不至於受傷的。
這一切的發生,還是因為他太過於弱小。
夢裡,白弦總感覺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自己,她終於醒過來。
“怎麼了,阿飛?”
“……”阿飛不再看她,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有事?”白弦見他一雙發亮的眼注視著自己。
“白弦小姐,我想學劍。”白弦送了他一柄劍,他卻沒能發揮它的最佳效用。
“學劍?”白弦愣了愣,起身叫起了白少爺,“你有麼有儲存什麼劍法?”
白少爺打了個哈欠,道:“沒有。”
於是白弦仔細考慮了一下,轉過身來,對阿飛道:“我只知道,劍之一訣,只在一個快字,比別人快一分,那麼別人哪怕有再厲害的手段,也已經被封殺
5、問題 。。。
了。再者,這荒原裡的動物就是很好的老師,昨天的那隻狐狸,不就藉助我們脫險了嗎?”
其實她並不懂劍法,但書上說了,不能打擊兒童的信心,特別是接觸新事物的信心。
“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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