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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軍制出床弩時,他才終於明白為何當年會找不到對方。
在荀攸口中,馬均如今不過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而已,也就是說,在當年曹性派人去尋找他的時候,這位三國第一發明家估計還是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如此一來,自然也就可以解釋為何曹性派出去的人都無法得到馬均的相關資訊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畢竟歷史上的馬均可是在三國後期方才成名的人物,而且還是比較靠後的時間,因此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二十多年前,還是董卓之亂的時候便會滿懷機關器械之能地出現。不過曹性這也是受到了後世中許多三國同人小說的影響,因此方才會以為馬均在很早的時候便已是年紀不小,繼而便早早地派人前去搜尋。
據荀攸所說,馬均乃是司馬懿派人舉薦前來為自己製作床弩的,因此曹性倒也無法在第一時間找出此人並且讓其歸降。但能不能收服馬均是另一回事,銀河射手可不會因為對方在機關術上的超凡能力而緩下自己一統天下的大計。
聽完曹性對馬均的介紹後,眾人這才知道世間竟然還有如此人物,而就在此時,作為南路大軍其中一名軍師的徐庶卻忽然說道:“如此說來,那江州城中豈不是也有床弩的存在?”
“江州乃是巴郡重鎮,同時也是我等必取之處。”曹性緩緩地說了一句,繼而又向張遼問道:“文遠,可知江州乃是何人駐守?”畢竟他才剛剛來到,對這邊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因此自然是直接問張遼比較好。
張遼回道:“江州守將乃是李嚴,此人原先乃是劉璋舊部,劉璋敗亡後便歸順了曹操。”
“李嚴?此人倒是一員將才。”曹性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隨即又向張遼問道:“可曾探得城中有多少守軍?”
“守軍不多,只有兩萬餘人而已。”如今天底下只怕也唯有劉備麾下的戰將才會覺得兩萬餘人是‘不多’的了:“但依本善之前所言來看,只怕城中十有**藏有床弩。”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曹性緩緩地向著廳中的一眾文武說道:“傳令下去,興霸和幼平還有元直率五萬兵馬留守此處,其餘人等隨我前去攻打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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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江州城外新漢軍大營
看著因為今日一戰而在營內四處奔走的軍醫,曹性臉上也不禁掠過一絲鬱悶:正如他和張遼事前所預料的一般,江州城內果真藏有數量不少的巨型床弩。
上一次在長安城外雖然已經見到過曹軍的床弩,但由於事發突然,而且曹性後來又自身的超強實力將之擊破,因此倒是沒來得及去好好觀察過這些敵方器械的威力。
而在今日之戰中,銀河射手也算是真正地瞭解到馬均所研發出來的床弩威力:雖說無論是射程還是殺傷力都遠遠不及神弓營中那些耗盡自己和愛妻心血方才製作出來的銀河床弩,但也已經比尋常的攻城器械要強上許多。
其實曹性也不是沒有想過要重演長安城外的那一幕,但守將李嚴似乎早已得知銀河射手的可怕之處,因此在今日之戰中,只要他一靠近城門,李嚴就會下令把床弩往後撤走一段距離後再作拋射。
如此一來哪怕曹性的眼力再是不凡,但卻也無法透過那些厚厚的城牆去看清已經後退的床弩所在之處;而偏偏己方的銀河床弩又在長安城一役中損失了不少,別的攻城器械如霹靂車井欄的射程又不及床弩,因此今日一戰雖然主要是以試探為主,但新漢軍這邊還是損失了數千人馬。
數千人雖然不少,但對於總數高達二十萬的南征軍來說,倒也算不上是一個大數。因此若是曹性當真捨得不計損失地進行強攻的話,那麼江州城的陷落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如果南征軍的主帥是司馬懿,只怕他就會毫不猶豫地下令強攻,但曹性卻不想用成千上萬條人命來換取自己的勝利,畢竟如果當真那樣做的話只怕他此生都會感到良心難安。
“本善,如今我等該當如何是好?”眼見曹性已在營內來回踱步了許久,張遼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曹性搖了搖頭,隨即便已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龐統以及法正。
龐統想了想,隨即便開口說道;“若本善當真不欲將士傷亡太多,便唯有使用裡應外合之計。”
“裡應外合?”曹性很是好奇地問道;“士元之意是派人前進城中,然後再伺機相助我等奪取城池?”
“正是如此。”龐統點了點頭,但就在此時只聽法正說道:“士元此計雖好,但江州守將李嚴自打我等進駐涪陵後便已對城中百姓出入進行了嚴格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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