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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極度微弱的聲音道:“救我!”
這一聲求救立即打消了蘇無畫心中最後的猶豫,心中不由無奈道:算了,這妖孽也不真就是無情的白眼狼,不過是防備心過重,自己跟他一般見識做甚?還是先救人要緊啊。況且兩次都碰上這妖孽受傷,也算是緣分吧!
想到這兒,蘇無畫解下背上的布匹包裹,走到那妖孽身前道:“我沒有趁手的工具,只能揹著你走,好在離家不遠,你且忍著些!”說罷,先是託著那妖孽的後勁將他慢慢扶起來,而後將自己的包裹繫到妖孽身上,轉過身揹著那妖孽走!
許是有過被蘇無畫救的經驗,當蘇無畫動作的時候,那妖孽破天荒的沒有反抗,而且還默默的配合了蘇無畫,將自己放在她的背上。只是也不知是傷的太重太疼,還是被那包裹壓的,那妖孽伏上蘇無畫背上後,便將身子貼的緊緊的。
只是儘管之前奔波的日子讓蘇無畫力氣增長了不少,但她到底是個沒幹過重活的,又擔心時間耽誤的太久影響這妖孽傷勢,是以這一段本不長的回家之路竟是讓她走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哪裡還有力氣注意這些細節?於是一路到了家門口,蘇無畫也是沒想過旁地。
因為害怕驚動周遭鄰居惹來非議,蘇無畫自進自家衚衕開始便小心翼翼,儘量不發出聲音。進屋之後也沒敢點油燈,而是將妖孽平放在地板上,開啟屋內火炕灶坑的擋板,添了一點柴火,藉著一點微弱的火光先幫他檢查。
只是這樣的光明終究有限,於是蘇無畫不得不開口詢問妖孽傷口在哪裡。只是她抬頭的時候才發現,妖孽閉著眼睛竟然已經睡著了。而在火光的對映下,瓷一般的妖嬈面孔閃閃爍爍不像活物,散開的長髮也好似渡了一層金紅的黑油在靜靜流淌。這淪落人間的妖物,渾身上下都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愣了半晌,蘇無畫才狠狠的嚥了一口吐沫,強迫自己別過臉去。她可不想自己犯生活作風錯誤,變成史上第一個穿越□犯,要知道還有半個月,她就要成親了。當然,為了不叫自己一不小心就胡思亂想,蘇無畫索性集中了所有注意力並將之放在尋找妖孽的傷口上。
仔細的回憶了見到妖孽時候的情景,蘇無畫確定最重的那處傷口應該在妖孽的上腹處,想到哪裡的面板最薄,很擔心妖孽是傷到腹臓的蘇無畫趕忙解開了妖孽了衣襟。
只是,眼前雪白的一片卻很是叫蘇無畫吃驚,別說是傷口了,除了那兩滴緋紅色的小點兒,這具完美的胸膛上便是連顆痣都沒有。
沒有傷口?那這妖孽為何會滿身血跡滿臉痛楚?蘇無畫百思不得其解,最終還是看見那腰段頗高的下裳才想起來,或許這妖孽傷到的部位比自己想想的還要低些。
為了求證自己的判斷,蘇無畫小心的褪下了妖孽的褲子。果然,才拉下去一點兒,一片青紫的痕跡便漸漸露了出來,而且越往下紫色越深。等蘇無畫心驚肉跳的將妖孽的褲子全脫下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是白擔心了。因為這妖孽渾身上下就只有塊麼一塊青紫色的傷痕橫擔在胯骨上,而且看形狀明顯是被人狠踹了一腳產生的淤青,上面是連皮都沒破一點兒的。
看到這個腳印形狀的淤痕,蘇無畫也不難猜出那袍子上的血絕對不是妖孽自己的,而妖孽不能動彈,想必只是在爭鬥逃跑中脫了力。看來妖孽的彎刀也不是拿著玩的,幸好上次自己沒有真的為難他!
想到這兒,蘇無畫心中正慶幸,卻忽然想起來,上次妖孽傷的重,又傷在後背,自己是為了救他才剝了上衣那是一萬個說的過去。可是這次怎麼說?傷口就只有這麼一處淤青,可是自己卻剝了他全身的衣裳,這貌似……
偷眼瞄了放在旁邊的彎刀,微微有些冒汗的蘇無畫決定亡羊補牢,趁妖孽沒醒之前把衣裳給他穿回去。
只是她才手慌腳亂的給妖孽套上褲子,正準備給他穿上上衣的時候,一直修長的手按住了她拿著衣襟的手。蘇無畫一驚之下想要掙脫,可是掙了兩掙卻沒能抽回來,便不由心虛的疑問道:這妖孽準備要幹什麼?
妖孽抓著蘇無畫的手良久,才用了有些乾啞的聲音道:“你跟她們都一樣,就想脫我的衣裳。”
蘇無畫聽了暗道一聲:壞了,這妖孽還真是在惦記這事兒!只怕是要藉口殺了自己。
不過蘇無畫轉念又一想:不對,不管結果怎樣,我剝他的衣服,起因卻並不是因為好色,他若是怨我不分輕重,我也認了,若是藉此殺了我,我豈不是冤枉?
想到這兒,蘇無畫心中立時又升起了底氣,淡然道:“不脫你衣裳,怎麼救你性命?”她心中無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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