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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母皇已經罰他去空禪寺面壁思過了,但只要德侍君的聖眷還在,遲早有一天還是會招他回來的。你日後成為了皇家駙馬,少不得也是會和他們見面的,提防一下也是好的。
你還有別的問題麼?”
傻傻的點了點頭,蘇無畫又道:“那我什麼時候成親?”
三皇女一聽哼了一聲便將臉轉了過去,倒是太女臉上有些失笑,道:“母皇有旨,就在這個月十六。還有三天,你可要快點好呀!”
又和蘇無畫解釋了一些有用沒用的,太女和三皇女便一起離開。直到兩人並肩坐上了馬車,三皇女才恨聲道:“你看看這個粗俗的女人,照商雲雪差遠了,怎麼配的上承宣?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三年前就……”
“夠了,不要再提商雲雪的事情了,尤其是在承宣面前。至於這個女人,雖然為人粗俗些,但我看承宣嫁給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況且這樣的人不是更好哄麼?想必給她些甜頭,就能對承宣好。所以,為了承宣,你以後最好別給她臉子看,知道了麼?”
“唉~”狠狠的將拳頭擊在了馬車壁上,三皇女咬牙道:“我知道,我不會給承宣製造麻煩的!”
兩個人這邊議論著如何擺平蘇無畫,卻不知蘇無畫心中正也琢磨著怎樣對付這些高高在上的皇女。
她可不是隨便幾句話就可以糊弄的傻瓜,說什麼為了那個什麼承宣的貞潔,雖然是女尊社會,但皇帝的兒子怕是被人玩爛了也是有人搶著要的,怎麼會便宜她這個兇手?
更何況這個太女說話的語氣似乎很客氣,但分明也是把她當乞丐般看不起,而再看那一直不待見自己的三皇女態度,分明是除了自己外,那位帝卿應該還有更好的選擇。看來這貌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恐怕是另有由頭。
不過蘇無畫也知道自己現在無論想怎樣也白搭,畢竟傷勢在這裡,實力也在這裡,想要擺脫這被人擺佈的日子還得慢慢計劃著來,現在還是養好傷吧!畢竟想要跑,首先還得能走才行!
當然,蘇無畫也知道自己的傷勢,三天內想要行走是不行的,只能徐徐圖之。所以三天後,她便乖乖的換了一身新衣,而後被人抬著去了御賜的含山駙馬府拜堂。
喜來帶驚
雖說一直被人抬著有些不雅,但好在這裡的婚禮習俗不同現代社會的,因為女子地位崇高,跪拜的事兒是沒有新娘的份兒的,所以蘇無畫只需在儀式時單獨坐在上位,等新郎給自己磕了三個頭,牽著入洞房便完事兒!倒也說不上什麼辛苦!
只是整個過程卻有些冷清,大概是因為皇帝陛下也覺得她這位駙馬現在無論是形象還是出身都拿不出手,所以下旨,借皇室提倡‘孝友恭儉’為由,將整個儀式搞的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並且不許百官送禮慶賀,以至於觀禮的除了蘇無畫即將拜為幹父母的靖安侯夫婦,就是太女、三皇女和幾個承宣帝卿身邊伺候的小侍,其餘人等一概都不見!
不過蘇無畫倒也不在乎這些個,反正她會和這個自己玩過了卻根本不記得長相的人結婚也是事出無奈,所以婚禮怎麼樣,她蘇無畫一概沒放在心上,只小心翼翼的看護自己身上的夾板,以免動作幅度太大,而讓還沒太長好的骨頭再次錯位。
其實,蘇無畫這般小心翼翼純粹是杞人憂天,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她蘇無畫畢竟年輕,五十多天了該長上的也都長上了。不過倒也不是沒好處,至少一干人等體諒蘇無畫的傷還沒好不能去陪酒,竟是連飯都給省了,當然,他們有沒有心思吃這頓飯就另說了。所以,在司儀一聲“新人進洞房”之後,這場面上的儀式便算完成了。
因為沒有酒席,也沒人來鬧洞房,所以在都安頓好之後,蘇無畫便叫幾個小侍退出去,只留下自己和新郎在房中相伴。
此時新郎蒙著蓋頭坐在床邊,蘇無畫卻已然半躺在床上。其實她是想全躺下的,不過再不情願,畢竟也是結婚了。而終究是受家庭影響,所以儘管蘇無畫的私生活放縱的很,但婚姻在蘇無畫眼裡還是很神聖的,至少她認為只要有可能,還是應該好好過的。所以,儘管很擔心自己的骨頭,蘇無畫還是儘可能的展現出好一的一面,來面對眼前這個即將共度一生的人。
“呀!”挑開蓋頭後,蘇無畫下意識的就發出了一個感嘆詞,只不過不是因為對方之美而產生的驚歎,而是被對方臉上那紅紅白白的新郎妝給嚇的。
這,這審美觀也太生猛了吧!搖了搖頭,儘管只能看見一個側臉,但蘇無畫實在不願意刺激自己的眼球兒,便道:“呃~,折騰這麼久你也累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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