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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作為一個喜愛美的藝術者。
說來倒不是她蘇無畫心口不一不講究,實在是這女尊男卑的世界比那男尊女卑的世界還封建,若是不趁現在無人知道,將這男子臉上每一個毛孔都看個遍,那麼再想這樣正大光明的看,可就沒機會了!
就這樣,蘇無畫彎著腰撐著胳膊正對著男子的臉看了好久,直到手臂發麻,這才意猶未盡的輕嘆了一聲造物神奇,直起身準備幹自己該乾的事去。
只是不起身不知道,這一起身蘇無畫才愕然發現,寶寶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眼下正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媽媽所做的一切,像是在奇怪為什麼自己醒了這麼久,媽媽都沒有看到?
儘管蘇無畫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看著寶寶一副愣頭愣腦小迷糊的樣子,卻還是不由老臉一紅,不過隨即卻輕捏了一下小傢伙兒水噹噹的臉蛋兒失笑道:“放心吧,就算有比這位還美十倍的妖孽出現,寶寶也是媽媽心中最重要的寶貝!”
說罷,如同寶寶每次醒來的時候,蘇無畫狠狠的在兒子臉上吧唧了一下。果然,在媽媽給親親之後,小傢伙不再一臉迷糊了,而是咧開了小嘴,露出了一個十分無齒的笑!
跟小傢伙兒玩了一會兒,蘇無畫便出了東廂門,想要去廚房拿些奶漿果來喂兒子。只是路過西廂門前時卻叫她想起一件事,暗道:那男子身上衣裳雖厚,但血也流的不少,也不知除了西廂門口之外,還有沒有在別的地方留下痕跡?
要知道那箭頭雖然狠毒,但是卻不容易鑄造,而那妖孽身上插著的便有五支,可想而知,要麼對方財大氣粗,要麼便是非要將人置於死地不可。而在這北地,前者顯然不可能,但若是後者,那男子若真在別處留下痕跡,自己說不準就要跟著遭殃了。
蘇無畫腦瓜不笨,只是欠缺經驗而已,是以雖然後知後覺,但當下想明白了便趕忙去補救。只是她四下一探,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就連那鮮血竟是隻在西廂門口有一點點。
抬頭看看周圍環境,再想想回來時絲毫沒被破壞過的門鎖,蘇無畫略一思索便明白,這男子怕是為了掩藏行跡,連番不知翻了多少家院牆,直到堅持不住了,才闖進自己家的空屋中。
想到這些,蘇無畫的心才稍微放下,回身專心處理好家中的痕跡,才拿著奶漿果回去喂寶寶。
因為這一趟出去的時間有些長,蘇無畫回屋之後才發現小傢伙顯然是餓壞了,竟嗚嗚哇哇的捉著旁邊妖孽的手指直往嘴裡送。
再看那妖孽,也不知道是傷口恢復的太快還是被孩子吵的,竟然也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只是很明顯的,他還不瞭解情況,看著身邊胖胖的小人兒,金棕色的重瞳裡只有一片迷茫!當然,這種迷茫只限於蘇無畫剛進來之前,待蘇無畫進來之後,妖孽的眼中便立時變成了然。
見狀,蘇無畫自不著急解釋,只先走過去剝了一顆奶漿果塞進寶寶嘴裡,這才將妖孽的手指從寶寶嘴邊解救出來道:“我剛剛將院中的痕跡都處理好了,若是你另想不到什麼疏漏,便安心養傷吧。
另外,救你時不得已,弄破了一的衣裳,只是我也是初來乍到,家中東西尚未置辦,須得委屈你幾日,望你不要誤會。
哦,還有,你最好不要出這間屋子,有什麼需要便由我來辦,想來這十里集怎麼回事你大概也知道,你的容貌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是你的眼睛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敵意!明白麼?”
都上門來
儘管蘇無畫極力將因果說的簡練,但是她卻明顯感覺到對方是不會聽自己的話的。果然,她才將話說完,那妖孽便道:“我馬上就走!”語氣之堅定,叫人不容置疑。
雖然覺得這妖孽有些不知好賴的意思,不過蘇無畫想想卻覺得也可以理解。這裡可是女尊社會,在這樣一個社會里,面對一個陌生女人,還是躺著面對,對任何良家男子來說,都是怎麼說也都說不過去。
當然,儘管事出有因,這男人身上也被蓋得很嚴實,但不管有多麼嚴實,與不是妻主的女人在一起,男人們總是要擔心失節問題的。
想通這節,蘇無畫儘管知道自己可以打包票絕對不會犯錯誤,但是你自己相信自己,別人卻不一定相信你!
尤其這妖孽看樣子也明白自己的容貌太過招蜂引蝶,想是即便自己打了包票怕是他也不敢相信,反倒會以為自己真的心懷不軌。與其那是叫人誤會,倒不如就此順勢送了這人走,免得恩家成了仇家,也省了麻煩。
於是蘇無畫聽得妖孽的要求,略頓了一下便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