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4 頁)
走?」他再次確認,雖然期望他回心轉意,但知不可能。
「怎敢對陛下誑語。」
「朕真捨不得你。」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今朝一別,還會有再見之日。」
「是啊,朕的臣子是雄鷹,世界之大,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朕在這裡,你有一天倦鳥歸巢,記得帝國大門永遠為你而敞開。」昊悍想起結君臣之義時的那三條件、三提問,雖然已非人臣,但雄鷹就是雄鷹,哪裡會變呢。
「澄遠記住了,也祝福重逢之期,陛下已經心想事成。」
「咳咳…朕努力。」
「你倆悄悄地說些什麼。」
「沒什麼,不過臨行閒語,時辰差不多了,就此辭過吧,我回去打理後就上路了,你們也別來送行,一國國君和一國宰相兩人孤身在外,很危險的。」不知是誰危險就是了。
「嗯,萬事珍重,一路小心。」
*******************************
澄遠離開後又過一旬,白相銜命造訪沙相府,來勢洶洶,古契天大的膽也不敢攔他,長空步入室內,除了司律,竟還見梟站在角落,不禁一愣,月禽部眾何時改性了,光天化日之下也現身?不理,眼色一使,領著的御醫趨前給司律號脈。
「大人,沙相大人雖受重創,但似有高人為他疏活血脈,內傷已無大礙,只需注意後續調養即可。」御醫誠實報告。
「那他怎還是半死不活的模樣。」臉色發青、印堂發黑,潮紅盜汗。
「沙相大人這是心病,又犯了風邪,心體交迫,方促使小小病症如此嚴重。」生病中因為心情因素而導致病上加病的例子不是沒有,只是沒看過這麼厲害的。
「真是的。」長空搖搖頭,瞥見盥洗架上頂著一盆水,取來當場就往床頭澆去,司律鼻口進水,倏地嗆醒,還不清楚狀況,就給長空跩在地上,拖拉到後院。
「看看你什麼死樣子,你對的起昂非麼!」他挽袖狠狠往司律臉上摑一雷霆巨掌,打得他半面紅腫,眼冒金星,跌倒在地。氣沒消,又往另一邊甩了一次,打醒你這個不孝子。
「昂非是怎麼培育你的,澄遠是怎麼教導你的,你是怎樣回報他們的!?」長空揪扯司律衣領讓他對著昂非火化的地方,要他看個清楚!
「我…我對不起御爹…我對不起遠爹…」朦朧中御爹好像還躺在那裡,司律淚如雨下,一千萬個愧對,一千萬個羞憤欲死。
「你的確對不起他們。」長空冷聲教訓,他也是自小看司律長大,昂非不在,更容不得他如此任性妄為!司律與澄遠之間出了什麼事,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司律的所作所為非常辜負疼愛他的長輩!
「陛下器重你,委與要職,你心裡有沒有把這事擱在心上。沒有!無假曠職,窩在床上只記得自己難過、自己如何如何,有沒有想過自己是什麼身份?沒有!身為一國之相,揹負者什麼樣的重擔,你嚴肅看待過了麼?沒有!你一點責任感都沒有!」長空舉腳往他膝後一踹,司律重跪在混有碎石的地上,褲袍染血。
「你哪裡配做司家的孩子!成年了,做了沙相,還是沒走出大人的庇護,你不再是個孩子了,你懂不懂!?已經不是那一個只需考慮這個宅裡的人事物的小鬼,不再是那個做錯事,只要歉聲對不起,求爹爹原諒的孩子了,你心裡可能覺得自己好像長大了,可實則還是那麼幼稚,那麼任性,那麼無知!」
「你以為澄遠和昂非同聲要你做官是為了什麼?他們要你走出家門是為了什麼?是要你成材成人啊!!!」長空氣結,恨鐵不成鋼。
「你告訴我,你做過什麼,你實實在在的做了什麼是自己能夠負起責任的?沒有澄遠幫你扛、沒有昂非幫你檔、沒有陛下為你作保,你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潑皮猴子四處闖禍,回頭讓人為你擦屁股麼!對不起有什麼用,市井無賴也常這麼說啊!」
他小時候在家裡頑皮,有昂非在管,在外頭胡鬧,人皆看澄遠面子,緘口不提,為一國相後,公器私用,竟拿個人的恩怨作為施政基礎,理由還提得關冕堂皇,振振有詞,若真不屑官職,當初就不要接手,既然身在其位,就要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能力再高,智慧再好,瞻前不顧後,開頭不收尾,還是兔崽子!
「司律,思慮。你真的有三思後行麼?」大殿那次也一樣,一個火氣,腦袋就沒用了,竟然無視朝廷禮法,動起拳腳,若非陛下有意護短,他脖子有比刀子硬?
司律臉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