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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遠!抱氣守元!莫要胡亂強衝經脈!」御昂非焦急萬分的把人抱進竹屋,心知如不快解去他淤積在丹田的強大內力,後果不堪設想,幸運的話也是耳聾目盲、五官作用盡失,嚴重者當場氣絕身亡、回天乏術,可無論他此刻如何大聲呼喊,司澄遠牙關緊閉,早已半昏眩過去,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才一會兒,司澄遠腹部因真氣充盈,已鼓漲如球,且失控的陰寒內氣仍持續灌往丹田,導致他面色鐵灰、僵硬如屍,再拖上片刻,恐怕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若奔去請來桃源仙人,或許老人家能有別的法子,可眼下情況緊急,遠水救不了近火,御昂非知曉的只有一種,他…別無選擇。
「小遠,我實乃情非得已…冒犯了。」人命關天,顧不得太多,御昂非撕去小遠衣物,也褪去自身長袍,並將司澄遠扶坐在床上,點住他幾處大穴,繞至身後,雙手向前環抱著小遠,手掌輕按在丹田,便將那無處而去的真氣給導至自身體內。御昂非練的是純陽的內功,對寒氣的抵禦力雖高,但也受不住這麼大量極其陰冷的真氣,可他著實死心眼,見小遠腹部還未全消下去,擔心若殘留恐留病症,硬是咬牙苦撐,將異常的真氣全給納了過來。
性命交關,一炷香時間卻已似幾回寒暑,司澄遠氣息漸漸轉穩,身子也已回溫,御昂非卻唇色死白、冷汗涔涔,他撐著最後一絲意識確定小遠無礙之後,便再也受不住的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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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昂非!御昂非!」小遠的聲音好似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他聽不真切。他好像很焦急,為誰焦急呢?是…我嗎?對…御昂非是我…這…好像是…小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自己真是沒藥救了,竟為這點小事也覺得高興…呵…
司澄遠焦躁的抓亂頭髮,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赤裸著躺在床上,還來不及怒罵什麼,就被一旁御昂非那宛如死人般的臉色給嚇得魂飛魄散,這才想起他先前收功時,不知為何有股真氣出了岔子,不受控制的竄出,導致正飛速執行的氣脈大亂,他頓時眼前一片黑暗,就失了知覺。他很清楚寒極功一旦走火入魔多半是沒得救了,他現在還生龍活虎的,八成是因為這個傻子幹了什麼好事。「可惡!」自己又不懂醫,放著他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司澄遠低咒一聲,隨手披上了御昂非的外袍就衝了出去。
「姓鐵的,你大師兄病了,快請你師父來一趟。」司澄遠鼓足內力大吼一聲,這音量就算鐵邑、方楚不在竹林外,全仙境的人也都聽見了。果不一會兒,桃源仙人同著鐵邑、方楚就趕至竹屋。
「怎麼突然病了呢!?」大師兄一向身強體健,這麼多年下來都沒病沒痛的,鐵邑、方楚皆不解,但也不敢玩笑,還是立刻請了桃源仙人過來。可老人家連瞥御昂非一眼都沒有,就坐在椅上,白眉下的眼睛睜得亮亮的,卻是在觀賞屋內的擺設。
「師父,你怎麼了?趕緊看看大師兄啊。」鐵邑、方楚雖不懂醫,但看御昂非的臉色也知不妙,連忙催促道。「別急,非兒從不讓為師踏進這裡一步,難得來此,當然要看仔細點,老夫可不像某人,日日都有幸欣賞這雅緻的佈置呢。」老人家笑呵呵的看著臉色越來越差的司澄遠,顯然意有所指。
司澄遠知這老頭還記恨兩年前他使計狠狠諷刺他一事,故意拿翹看自己著急。本不想理他,反正他自個兒的大徒弟都不急了,他這外人急什麼,可那廂御昂非溢位的呻吟卻讓他心頭越來越煩躁,好像渾身被針扎般不舒服。銀牙一咬,便道:「老人家若喜歡,可隨時過來坐坐,澄遠必備齊好茶好酒招待,前事若有失禮,在此一併賠罪,望老人家高抬貴手。」
不錯不錯,至少還心繫非兒安危,尚非無可救藥。桃源仙人本想若這小子連千百般護他的御昂非都可袖手旁觀,那必已良心泯滅、遁入邪道,為了眾生安寧,讓江湖上少些血雨腥風,他會暗自私下了結他,而如今這小子神色焦慮,看來對非兒也非全然無意。那就讓他小助非兒一把吧,喔呵呵呵。
桃源仙人上前把脈,又裝模作樣的低吟了一回兒,娓娓緩道:「非兒體內有兩股陰陽之氣相沖,導致他五臟六腑忽冷忽熱、難受無比,若不即時加以化解,恐傷根本、非殘即死,這情形雖不妙,但也非無法救治…只是…」餘話他避開他人,悄悄在司澄遠耳際說了,鐵邑、方楚只見司澄遠臉上一陣青白相間,模樣有些可怖,他們不敢多問什麼,師父又留下了兩罐藥瓶,隨即三人就被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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