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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小遠,他竟然傷害了他!御昂非恨不得凌遲處死自己,既呆又蠢的自己!才得小遠一點喜歡就忘形了,根本忽略了小遠內心有多纖細,對於那檔事有多厭惡,以為喜歡他的自己理所當然可以佔有小遠的身子,簡直無恥到家了!
「昂非,我是不知道他以前經歷過什麼,但肯定不是好受的事,所以性格才會這麼偏激極端,既冰冷又火熱,既理智又易怒,你既然要喜歡他,就要…多耐心一點,包容一點,他值得你這麼做的。」
把他特地叫進宮威脅看來是自己多慮了,這男人早已全面淪陷,就算告訴他澄遠的一百萬個缺點,他也當優點一樣放心上。
「我知道的。」他本來都知道的,就像在桃源仙境時那樣做的一樣,不能急,不能躁,不能讓他不安,要溫柔的一片片得卸下他的心甲,不能剝痛他,不能刺激他,不能碰傷他,他應該都知道的,可自己那晚卻越被慾望與怒氣給矇蔽了神智,沒有察覺到小遠嘶吼的話裡掩藏著怎樣傷痕累累的心思,還自以為是的撂下話要去勾欄院找姑娘,想起都恨不得撕爛自己嘴巴!
「這裡有一些治療用的藥物藥方,用在每個人身上效果都不同,朕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場,你都拿回去研究一下吧。」當御醫結結巴巴的問自己是不是哪裡有問題時,昊悍真想叫人拖出去斬了,如果自己這樣被質疑都怒火沖天,那澄遠…唉。
「謝陛下,昂非先告退。」總算冷靜許多,他接過包袱,只想趕快飛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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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爺!」店小二總管兼門房古契看到他可高興了,這幾天他不在,司爺可恐怖了,尤其昨晚回來時更是,把屋內的東西砸了一地,關在房裡誰也靠近不得。
「你先回去,明後天也暫時不用來了,放掃地的啞奴三天假,明白嗎?」
「小的明白。」
御昂非走近主屋,敲門,無人應,他推開搖搖欲墜的破門,裡面十分昏暗,窗戶緊閉,空氣沈滯不流通還散著一股黴味,一地碎裂的破片除了爭吵時的犧牲品外還加了不少新夥伴,桌椅東倒西歪,八日前的菜餚殘渣已經發酸發臭,整個環境比豬窩還要髒亂,顯示主人根本沒有好好過生活。
他循著物品毀壞的痕跡在書房裡找著了小遠,他蓬頭垢面、衣著凌亂的趴在書案上寫東西,旁邊疊著如山高的摺子,地上也散著不少。
「小遠…」他輕喚。
「滾。」他頭也不抬,面無表情的就只吐一個字。
「我要滾也是滾在你身邊。」御昂非輕柔的來到小遠身旁,才伸手要碰他肩膀,卻被不留情面的避開。
「別碰我,滾去你的勾欄院,我不需要同情,這裡已經跟你沒關係了。」冷冰冰的視線毫無感情就說出恩斷義絕的話,他甚至沒有多看御昂非一眼,繼續埋頭批他的摺子。
御昂非沒有理會那冷漠的言語,反而突然抓住他手一拉,瞬間把澄遠整個人箝抱在懷裡,緊緊的,沒有空隙的,然後整個人就步出書房。
「該死,你幹什麼!」雙臂被對方的手肘壓制在側,臉又被迫貼在那堵胸膛上,身體被離地提抱起,完全沒有可供著力的點反擊。
「我們一起洗個澡,你看起來好糟。」後院有一個御昂非親手挖砌的露天浴池,裡面已經蓄滿了溫熱的泉水。御昂非鞋子一蹭,衣服也沒脫,抱著司澄遠就浸入池裡。
「放開我!」覺得那鐵臂稍微鬆了些,他才一推開兩人的距離,隨遭點穴,渾身癱軟無力,又被迫噤聲,只能忍著驚慌的情緒,冷冷的看著御昂非。
「小遠,你可以氣我、怨我、恨我,但我是不會放開你的,絕對不會,不論什麼理由,我沒有去找什麼姑娘小官,我那晚氣瘋了也只是到長空府裡悶著,哪都沒去,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府裡的下人。」他柔聲說著,一邊緩緩除去小遠身上的衣物,那單衣皺的跟菜乾一樣,想必好幾日沒洗了,唉,他不在就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御昂非剝光了小遠上衣,無視於殺人視線,逕自把他褻褲也除了,赤裸的安置在池水中的小階上。換脫自己的衣物,沒兩三下,兩人就坦誠相見。
「我幫你擦擦。」
拿起棉布抹上皂粉浸溼,御昂非虔誠輕柔的從澄遠耳後頸邊開始擦洗,一刷一刷,一擦一擦,每個動作都當他是稀世珍寶般貴重小心,抬起手臂擦腋下,拉進懷裡擦後背,被虐待、杖擊、鞭打過的痕跡縱然淡化了,在日光下仍無所遁形、怵目驚心,藍眸裡有心疼、有不捨,而指腹一一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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