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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才能跟遠爹爹說說話,可亥時一到,御爹爹就開始趕他到隔壁的房間睡覺,自己奸詐的就可以跟遠爹爹一起睡。
御爹爹說夫妻同床天經地義,可是遠爹爹從來沒承認是御爹爹的妻子啊。話都是御爹爹一個人在說,他想也跟遠爹爹睡嘛。
「是啊。律兒是個好孩子,兩個爹爹都喜歡律兒。」
小傢伙與小遠相處的時間不多,可一點都不造成隔閡,小遠一回來,律兒馬上就撲上去,纏著他講什麼魔戒的故事,聽到入迷的不得了,說到多晚也說不完,一大一小是越來越親密。
「律兒也喜歡爹爹。」司律揚起滿足的純淨笑容,他從沒遇過對他這麼好的人。
御爹爹教他讀書識字,最近還教他扎馬,遠爹爹會同他說好多好玩的故事,像是有魔力的戒指,會使用法術的波特,半獸人、矮人還有精靈,還有天使和騎士,都好有趣呢。
「對了,這是你的吧,上回洗澡解下來忘記還你了。」御昂非從衣袋裡掏出條用韌竹編的繩子。
「原來在這裡,律兒還以為掉了呢。」歡喜的把細繩繞了三圈系在手腕上綁好,很不起眼的東西,連手飾都算不上,但司律卻似很珍惜。
「誰給你的麼?」那是用很細的韌竹編成的長繩,編織的紋路很特別,結勢簡單卻很高雅,如果用彩絲繩代替韌竹,肯定是個很別緻的手工藝品。
「是丟掉律兒的真爹孃給的,律兒被老乞丐發現的時候,脖子上就只掛著這個。」眨眨眼,他始終都不知道爹孃為什麼要丟掉他,因為他長的難看麼?還是因為家裡養不起他?還是因為…討厭他?
御昂非抱起小傢伙,拍拍他的背,溫暖的胸膛讓小人兒忍不住啜泣起來,最後乾脆痛快的放聲大哭。律兒很勇敢,誰被父母拋棄能無動於衷,一個人孤伶伶的活到現在,他的堅強令人無法不疼惜。
「以後你有我和小遠,我們絕對不會丟掉你的。」
一家子就是一家子,患難相持、福禍共享,才叫做家人。
「好了,把眼淚擦乾,我帶你去找小遠,參觀參觀你遠爹爹的官威。」聽到最後一句話,小傢伙眼睛都亮了,迅速將淚水胡亂抹盡,深怕晚一秒他就反悔似的,呵呵。
御昂非牽著司律到府衙裡找澄遠,守門的官差說沙相大人到城西監看房舍興建的完成度去了,兩人只好轉往城西,邗城西面是一座森林,正有不少人在搬木頭造房屋,問了工頭,工頭轉述澄遠說樹不能全砍,不然會有土石流,因此上山去指示那些砍伐工人。
「你遠爹爹還真會跑。」苦笑,連撲了二回空。
「遠爹爹好認真。」那些官差和工人說起遠爹爹,每個人都很崇拜的樣子,遠爹爹果然是了不起的人。司律小小的心靈裡充滿驕傲。
「是認真過頭了,簡直把命都賣給陛下了。」唉,他也瘋了,居然常常覺得小遠認真的模樣特別英俊迷人。
御昂非把司律負在背上,打算施展輕功一口氣衝上山,才至半途,御昂非就隱隱聽見刀劍交擊的聲響,心下一驚,尋音奔往,果然見八個牛鼻子道人正佈陣圍困小遠,幾個嚇得腿軟的伐木工人逃不離劍陣,反而拖累小遠。
「律兒抓緊我,閉上眼,不管怎樣都別睜眼,知道麼?」御昂非嚴肅的吩咐他,並拿棉花給小傢伙塞上。司律點頭,依言用力閉上眼,緊抱御爹脖子。
拿出隨身的綠玉蕭,剎時蕭音如滿天飛舞的白雪層層鋪蓋而來,時而飄忽不定、時而停滯不前,既平順又不協的律色使人心搖魄蕩,而陣勢首重合作連橫,最忌分神,一人首先遲緩,一人跟著出錯,破綻連環顯露,蕭聲猝然而止,八人也不自主的跟著頓下動作,等回神已經太遲,司澄遠拉著昏迷的工人脫出劍陣,回頭手中樹枝凌厲一刺,帶頭的牛鼻子道人眉間多了個血洞,當場斃命!
「你竟殺了我大師兄!血魔,我跟你拚了!」七人不顧章法的殺來,沒了先前的團隊默契,根本不足為患,澄遠幾個閃身便解決了他們。
「小遠!」收音,急奔到澄遠身旁,驚心的發現那染血右袖。
「不要緊,你們怎麼來了?」看來是瞞不住了。小傢伙睜開眼,看到他就撲抱過來,自己只好用沒受傷的左手託著他身體,右手伸給昂非檢查。
「傷口有點深,最好回去上藥。」拿帕巾紮好手掌上的傷口,緊急處理。御昂非一臉你不給我回去,我就打昏你扛回去的表情。
「遠爹爹…你不要出事…」小手攬著死緊,炫然欲泣,沒有忘記他剛才在刀光劍影中閃躲的驚險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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