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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鍊金學徒”而受到特別照顧,獨自一人住一棟獨立的別墅式宿舍。
我雖然在宮裡卻依然在關注著她的訊息,知道她做出了好些有趣的玩具給同學們,在遊戲中讓他們達到鍛鍊身體的目的。只要他們能堅持下來,那麼當他們畢業時他們會成為有史以來身體最為健康的一批魔法師和鍊金師。
她真的很聰明,她做的每件事都蘊含深意,旁人無法理解,只能等她自揭秘底,而結果往往是讓人意想不到。
新年的煙花卷軸就讓全帝都的人大開眼界,而她“最有潛力的鍊金學徒”這個稱號也流傳開來。
哪知好景不長,新年第三天旁達萊郡宣佈獨立,戰爭一觸即發。
對於是否帶她參戰我一直處在矛盾中,她對外傷的治療很有一手,當初重傷瀕死的風雲傭兵團就是在她的治療下才恢復了健康,帶她隨軍出發的話傷員的生存率會大幅提高。可是她畢竟不是軍隊中人,我怕她受不了這個苦,當然,我也不想她受這個苦。可是和其他人商量的結果都是帶上她會比較好。
於是父王親自簽發徵召令,讓她隨軍出發。
我本以為她會發通牢騷,可是她沒有,拿到召令之後她就開始積極的做準備。
她很懂事。
出發後,我一直都在想辦法與她拉近距離,可是效果不大,她對奇拉德都比對我親近,這讓我有些嫉妒。
我很想問為什麼,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怕我問了她會徹底的遠離我,讓我好不容易與她拉近的一點距離前功盡棄,我不敢冒這個險。
當我們開戰後,她處理外傷的手段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明得多,而她用摻了龍血的墨水製作的卷軸威力更是驚人,傷員的死亡率控制在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
那些本來並不看好她的軍團長們都開始慶幸,帶她來是個正確的選擇。
比達萊斯妄圖以一個郡的兵力來對抗一個國家,他的願望當然不可能實現,就算他把旁達萊郡的歸屬權交給了我國的死對頭凱比西帝國也一樣,我們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因此我們在每場戰鬥中都是以優勢兵力速戰速決,逼迫他把所有兵力全部收縮,讓最後的總決戰提前到來。
她本來一直都是在後方處理傷員的,而我們的敵人並不是笨蛋,他們敏銳的捕捉到了她對我們的重要性,於是派了刺客。可惜沒有一次成功的,讓我們為那些可憐的刺客們默哀。
最後一次的刺殺讓她從後方走到了前面,薩爾多派了四萬士兵來攻打旁達城,局勢如此的緊張她依然是那麼的從容不迫,只是兩樣藥劑就讓敵人丟盔棄甲逃回國內,而叛賊比達萊斯也被我們順利逮捕。
我們大鬆口氣,開始歡慶勝利,卻發現她即使在這這種熱鬧的場合下也沒有太興奮的表現,臉上的表情依然如故。
我很想走過去和她交談,可是我是統帥,我被將領們圍著走不開身,奇拉德也一樣,我們只能看著她一個人站在一個角落裡,手裡端著杯酒輕輕的抿著,安靜的注視著喧鬧的人群。
我突然覺得一陣心慌,我不喜歡她這樣的表情。在戰時,她這樣的表現可以穩定軍心,可是現在是慶祝的時候,這樣的她讓我覺得她會離我遠去。
我開始輾轉難眠。
為了試探她的心意,我同意做尤娜的見證人,結果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尤娜雖然是大劍士級別,可是在她面前她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輸得很慘。她對敵從不留情。意料之外的是她對我的態度回到了最初,甚至比最初還不如,就像一個陌路人。
我想我快瘋了。
心在微微的疼,我從來不曾如此在意一個人對我的看法,我是王子,這個國王唯一的法定繼承人,向來都是別人看我的臉色,我從來不必看人家的臉色,可是現在我卻要看她的臉色,她開心我就開心,她不高興我也就不高興。
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她有這樣的想法。
現在她一定恨死我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答應尤娜的請求,讓那些軍團長們去就好了,我為什麼要湊這個熱鬧,為什麼要去試探她的心意。
我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我期望在歡迎宴會上見到她向她解釋我昨天的行為,可是我沒看到她,只有卡恩和肖恩在場,於是我裝作無意的向他們問起她,他們說她旅途勞累,想好好休息。
我不禁苦笑,旅途勞累?想來是要避開我,昨天的事真的讓她生氣了。
想了想,我讓人去問尤娜,她為什麼會定那樣一個完全不公平的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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