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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在橫飛四溢,透過駕駛室的玻璃看,在安德烈的眼中,那過濾了聲音的爆炸場景,就像是地火下的岩漿在地上地處流淌一樣同樣,那爆炸撼動大地的震dàng使得賓士的卡車不竭的搖晃,也提醒著安德烈不由不握緊了標的目的盤,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勁的踩油門,在滿是硝煙的戰場上門g頭四處亂撞著。
“停下,停下!”加里諾夫左手揮著手招呼著,右手已經平舉起了7。62納甘左輪手槍瞄準了疾馳過來的卡車。
綠軍裝、藍ku子、那沾滿了血泥的馬靴讓安德烈心頭一跳,即使沒有聽到他的喊話,也忍不住縮回了踩在油門上的腳。卡車依靠慣性依舊在向前衝著。
加里諾夫已經看到了正在減速的卡車,左輪手槍的槍口稍稍上抬,左手卻是朝著旁邊不竭地比劃著。
“他要我們幹什麼?”積威所在,安德烈有些發楞的喃喃自語道。
“拉、炮!”安察列夫順著政委指向的標的目的看去,艱難的吐字道。
此時,安德烈也已經看到了那雙堅定的手指向的處所,正由數名蘇俄士兵推拉著三門152重炮。眼尖的他已經看到了那是1937式加榴炮,還是用馬拉的那款型號,不過此時這種情況下,馬匹根本不消指望了。倒在地上的幾匹馬的屍體已經明瞭一切,尤其是一匹正在抽搐的馬蹄還在空中無力的揮舞。
對蘇俄來,現在還做不到全面摩托化的行軍。尤其是這一批原來駐紮在外門g的炮兵步隊,充分的藉助了本地的馬匹優勢。
但現在當馬匹倒下的時候,鐵喇叭似乎要藉助卡車來拉走那三門重炮了。
“國家的財富不成輕易拋棄!”加里諾夫高聲喊道。蘇俄雖然工業強大了起來,但軍隊還不足以全副武裝起來。況且無論是哪個國家,每一門重炮都是貴重的。在平常的宣傳中,國家的集體的財富同樣是神聖不成侵犯的,需要犧牲生命也需要去呵護的。
加里諾夫很好的執行了上級的宣傳工作,當他看到士兵丟下完好無損的重炮要倉促逃走的時候,立即擊斃了兩名逃兵,硬是拉來了八名士兵,來運走這些大傢伙。這時候他滿腦子的都是要搶救國家財富,當他看到安德烈開著的那輛嘎斯1934型卡車的時候,立即來了精神,直接跑過去攔車。
“轟!”身後的一聲近距離的爆炸,讓走神的安德烈身子一個踉蹌,腦袋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咱們,快跑吧!”同樣差點摔到了座位下邊去的安察列夫瞅了瞅臉色發青的安德烈,聲嘀咕道。
“跑?”安德烈的腦海中不竭的轉動著這樣的念頭,那隻踩在油門上的皮靴裡,用力曲縮的腳趾都有了抽筋的感覺。但越來越近的那個身影卻是在腦海中印象太深刻了,壓制著他的一切雜念。最終,失落臂安察列夫對他衣服的扯動和身後車廂內不竭的拍打捶擊,另一隻踩在剎車上的皮靴還是不自覺的力量越來越大,只是他不甘的眼神在前方空白處的硝煙上開始散亂。
突然,他發現前方的加里諾夫揮舞的雙手突然停滯在了半空中,退炮的那些士兵捧首紛繁躲閃撲地。隨即,一個終生難忘的鏡頭在他腦海中定格:一發閃著一抹金屬光澤的巨炮炮彈的落在了右前方不遠處,一道扭曲了空氣和光線的淡白色的衝擊波瞬間衝到了眼前。在爆裂掛著斷肢碎肉的前擋風玻璃的一瞬間,板滯的他依舊從擋著的指縫中看到前方不竭翻滾起的火焰,席捲吞沒了落在最後邊的一門重炮和地上的幾具馬屍,以及被炸起騰空的加里諾夫那張驚恐的面孔。
“轟!”這聲安德烈聽到的最猛烈的巨響就像是在他腦袋上捱了一記重錘,瞬時要暈了過去。
“安德烈!”就像是從遙遠的西伯利亞吹來的風一樣,那呼喊聲似乎極遠又似在身邊,僅僅迷糊了幾分鐘的安德烈很快就被一雙粗糙的大給弄醒了。
半睜開眼睛,滿臉鮮血的安察列夫愣了一下,瞬即鬆了一口氣咧嘴牽強的笑了笑。
“這是哪兒?”mo了mo頭的安德烈順手從眼角拔下一塊玻璃碎碴,眼神有些發楞道。
“這裡是地獄!噢,親愛的安德烈,終於醒了,快開車,咱們得快跑,離開這個該死的處所!”安察列夫在臉前比劃著同樣沾滿了鮮血的雙手ji動的喊道。
聽著起伏的爆炸聲和擋風玻璃震動失落下的碎玻璃碴的清脆聲,安德烈突然想起了現在的狀況。隨著加里諾夫的消失,他已經不消擔憂鐵喇叭的威脅,也不消理會被記錄為逃兵而被槍斃。剩下的只有活著逃出去這個念頭。
不消安察列夫在牽扯袖子的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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