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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一掃二人後，才道：“很可能。韓復榘手下還有五個師的兵馬，但谷良民和曹福林新敗，孫桐萱還沒有回來，展書堂被日軍堵在萊蕪。韓復榘連續退縮，兩淮大戰在即，雜牌眾多，拿韓復榘開刀正是時候。何況韓復榘和蔣中正還一直有矛盾。”

他開始時也有些奇怪，孟享怎麼一口就認定老蔣要對付韓復榘？但看到默不作聲的牛一和鼠二，他心中恍然，看來孟享背後扶持的龍騰確實神通廣大。

孟享低頭不語，此時他心中也會矛盾。歷史拐了個彎，又回來了。韓復榘的命運是不是還是原來的樣子？自己要不要插手此事？

他抬頭看了唐藥師一眼，唐藥師笑道：“現在只能坐等其變！到底如何，還只是猜測。”

等眾人都走去，唐藥師留了下來。

“此事對我們有好處！若韓復榘一旦倒下，山東就是我們的了！他大義所在，多年來又頗多功績，有他在，始終是個威脅！”唐藥師直接說道。

“韓復榘必死？”孟享忍不住說道。

“必死！多少人都在看著。南京一事，蔣中正很是被動，他需要一人立威。他暫時不會去動唐生智，更不會動閻錫山，西北軍和東北軍已無此必要，但韓復榘卻是各方面正合適。聽聞，韓復榘和劉湘曾有密謀反蔣，只怕這兩人都跑不了。韓復榘一去，地被我們佔了，人要填到徐州附近的大戰中去。後邊的諸多好處，就看我們和中央軍還有桂系，哪一個佔先機了。”

孟享略一點頭，靜聽不語。

“大人此去一定要小心身邊！”唐藥師又提醒了一句。

“難道他還要對付我？先鋒軍現在可是一直沒有退縮。”孟享吃驚道。

“蔣中正此人走一步看三步，先鋒軍風頭太露了！”唐藥師也是嘆道。連他都沒想到先鋒軍能有如此成就。一開始他給孟享出的主意，只是打算守上十幾天，快速積攢聲望。沒想到，先鋒軍竟然一直頂在濟南城裡沒有退。

“外邊已有傳言，先鋒軍有蘇俄支援，現在已經有五萬兵馬了！”唐藥師微微搖頭道。

“是誰傳言？”孟享一時好笑。

“空穴來風，無從查起！有人想從中漁獵。韓復榘倒下了，接著就是讓眾人都眼熱的先鋒軍。若是我們倒了，分食的人更多。”唐藥師也笑道，“此去，只怕有人想一石二鳥啊！”

“這個，真能防住子彈？”孟享看著手中的這件昂貴的絲綢防彈衣，問道。自從聽聞這一次去徐州有危險時，他就開始準備防身的東西。他首先想到了避彈衣。雖然知道此時避彈衣效能很差，而且十分笨重，但有總比沒有好。

“經過手槍實彈射擊，可以提高百分之二十五的生存機率！”鼠二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資料。

“據情報顯示，一戰時期費迪南大公遇刺的時候，就是身穿這類避彈衣。”鼠二不說還好，一說孟享立即把這件還算輕薄的避彈衣放下了。誰都知道，那位大公直接嗝屁了，那這件避彈衣防彈效果也有限。

孟享不知道的是，這種款式的避彈衣，由好幾層絲質編織物組成，在一戰前還是很流行的，防住黑火藥手槍問題不大。價格也是極其高昂，1914年的時候，都賣到了800美元一件。那個時候的美元值錢，約相當於今天的近2萬美元。當時那位可憐的大公是被人擊中脖子而死的。當時即使打在避彈衣上，那把柯爾特手槍也不是用的黑火藥，只怕結果也不會好太多。

孟享又翻看著一件像是棉襖一樣的避彈衣。

“這是美國黑社會組織用棉墊和布料製造的避彈衣，可以擋住30年代前出產的0。45英口徑以下的慢速子彈的遠距離攻擊。”鼠二及時介紹道。

“這也太臃腫了些吧！比棉襖還厚，冬天可倒是暖和了。”孟享搖搖頭直接放下了，既然去一此，形象要注意。

“這一件怎麼樣？”孟享直接略過了幾款看上去就像是盔甲的笨重避彈衣，拿起了一件像是鱗甲的。這讓他聯想到起了美國的龍鱗甲，雖然外形和效能差別很大，但都是鱗甲防護。

“這是以皮繩將鋼片串起而成的防彈背心，鋼片互相重疊，重量為5公斤。”鼠二介紹道。

孟享聽了只有5公斤，就來了興趣。快速穿上試了試。這款避彈衣設計較為貼身，而且穿起來亦較舒服。不過還是太重了點，長時間活動非累趴下不可，也許牛戰士們可以頂住。孟享心中一動，部隊各類裝備都齊全，但卻一直沒有裝備避彈衣。

主要是孟享一直以為在尼龍沒出世前，沒有好的避彈衣，穿著那些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