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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做左右手一般。朕知道你不介意這些,但朕又哪裡捨得你受委屈呢?便是為咱們兒子著想,也要給你進位。”琬瀠道:“皇上,若是立臣妾為後,太后娘娘正生著氣,哪還容得下琬瀠,就怕咱們的孩子也會受到牽連。”又和順治道:“滿洲大臣還是心向皇上而非蒙古,只是不願和蒙古翻臉而已。但是蒙古四十九旗又豈獨科爾沁,若是在立一個出身蒙古的皇后,想必不會反對。恭嬪姐姐出身浩奇特博爾濟吉特氏,和阿巴亥旗又親,且其為人寬和,何不立她為後。”順治道:“恭嬪雖然不算很差,但又怎麼比得上琬瀠你!”琬瀠又哭泣又撒嬌,定是要順治去和恭嬪商量立後之事。
順治無法,便去了景陽宮。恭嬪自琬瀠有孕以後,心裡惱恨非常,但是知道琬瀠也不是好惹的,娜木鐘也不就是前車之鑑,便不敢立時有所動作。順治來和恭嬪說了琬瀠力諫她的品行可為皇后。恭嬪一面推辭,一面想到,還是不急著動用人手對付珍嬪,先接著她的力氣成為皇后再說。待到順治離開,立刻給宮外送信。順治透露出立恭嬪為後的意思後,滿洲大臣的風向果然有所轉變。浩奇特和阿巴亥等幾旗也不再上書勸諫,隱隱流露出支援的姿態來。順治又以“窺測後宮”之罪,處罰了允樾,漢臣也有一部分轉為沉默。孝莊卻是急了,她本推測順治不能輕易廢后,滿漢大臣蒙古皆會反對,就是廢了娜木鐘也可以從科爾沁再挑一個送來做皇后,在料不到順治竟然釜底抽薪,要立比科爾沁更強盛的浩奇特博爾濟吉特氏的女兒為後,這樣附和滿蒙聯姻的意思,又隱隱使浩奇特、阿巴亥等幾旗和科爾沁對立,她一向行事不露愛恨,也不免很是斥責了恭嬪幾句。娜木鐘被誣陷,對恭嬪最為有利,更是認定事情與恭嬪有關。
孝莊經歷兩朝,不可能朝中沒有人手,忙急忙聯絡平時不輕易動用的大臣們進行反擊。琬瀠要的就是這個時候,從奏摺和朝堂庭對,眾大臣的意見中不斷分析哪些是孝莊的人手,哪些又是支援順治的,又有哪些是明哲保身的一類,哪些又是自成派系。因為孝莊的努力,始終有部分大臣激烈反對,琬瀠記下這些人的名字,勸順治不要動怒。順治也自然知道這些大臣背後是誰,冷笑兩聲道你不仁我不義。單獨召集了幾個心腹的王公貝勒和滿漢大臣,把本來不打算公開的娜木鐘巫蠱之事說了,並拿出證據和娜木鐘的供詞。如此,幾個大臣都沉默了,巫蠱之事向來以牽連廣泛、後果慘重而著稱,姑且不論是否真為娜木鐘所為,既然出了這樣的事,廢為靜妃已是輕罰,不想捲入其中,就只能同意皇帝廢后。於是,順治終於下旨,以嫉妒、奢侈和無能為罪名廢除娜木鐘皇后之位。
作者有話要說:基本上以後,琬瀠不會被別的妃嬪壓制的住了,最多被不痛不癢的諷刺幾句。
正文:人手
順治廢除娜木鐘以後,心情很好。大抵是因為本來就不是很想立恭嬪為後,孝莊大力反對以後也就不了了之,暫時不提立後的事情了。看起來恭嬪的日子似乎不好過,孝莊也只有那一次失態,訓斥了她,但是暗地裡卻開始清查恭嬪的勢力。琬瀠如今也有了自己的訊息渠道,十分慶幸自己安插的人手都在現在還不很打眼的地方,被查出來地不多,只有兩個被攆出宮,但是不會有人聯想到自己的身上。琬瀠覺得順治在朝廷上的影響力正在逐步增加,畢竟他才是正統君主,大臣們就是有時反對他一些看法,但最終也絕對不能越過順治來進行決策,所以琬瀠覺得這種發展趨勢很好。只是現在自己雖然對朝政瞭解很深入了,但是想要在朝堂上扶持自己的人手,還是不行的。一是琬瀠沒有辦法直接任命升降官員,就是鼓動順治給人升職,別人也只會感激順治,不會想到是自己在幫忙。二是自己身處宮中,偶爾向孃家傳遞訊息可以,畢竟大家都有各自的門路,但是如果頻繁聯絡,尤其是聯絡大臣就不行了。
順治不夠成熟的一面就表現出來了,可能是由於廢后成功的鼓舞,他越發覺得諸王大臣很礙眼,尤其是議政王大臣會議尤其討厭,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掌握整個朝堂的發言權,經常和諸王公叫板,行事有些浮躁。琬瀠不得不嘆口氣。想要在政治上有所成就的人,也許可以不是絕頂聰明,但是心態一定要好呀。耐心是最不能缺少的。順治現在應該溫水煮青蛙,溫和的對待諸王貝勒,並且分化他們,逐漸增加自己的人手,這樣七、八、十了年,肯定就能收回大權。現在他這樣處處對著幹,只能讓王公貝勒們,越發警惕,團結成一體。再說自己這樣的處境,在朝堂上沒有什麼實力的,還沒有著急,他順治有什麼好著急的呀。琬瀠也知道順治的倔強,勸是沒有用的,索性不提。反而盤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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