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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爾袞根本就想盡辦法限制朕,朕連書都很少能看得到。只有平時入宮講禪的幾個大師有時給朕帶一些書來。朕的皇叔鄭親王待朕極好,不但在朝堂上支援朕,平時見到朕也很關心。朕有時候想,朕如果是皇叔的兒子該多好呀!可惜皇叔他有自己的兒子呀。”琬瀠驀然明白了,順治一直很不待見濟度是因為什麼。濟度是鄭親王濟爾哈朗的兒子,順治和皇太極接觸不多,又被多爾袞壓制,而鄭親王在順治心裡某種程度上替代了父親的位置,小孩子往往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順治認為濟度搶奪了濟爾哈朗的注意力和關心,卻不會想想人家濟度才是濟爾哈朗的親兒子。琬瀠想起一件事,便細聲道:“皇上放心,琬瀠會永遠陪著你的。還有琬瀠肚子裡的孩子,咱們的孩子出生以後,一定會向他的皇阿瑪一樣是個了不起的巴圖魯。”順治把琬瀠攬到懷裡,輕輕的摸了麼小腹,道:“這一定會是個小阿哥,琬瀠,朕會仔細教導他的。朕幼年學不到的,都會交給他。琬瀠你一定要好好顧著自己的身體,給朕生下一個健壯的小皇子。”琬瀠面上靦腆的點著頭,心裡卻一突,順治沒有驚訝,他果然早就知道了。雖是順治醉了,琬瀠終是沒敢問一句皇上怎麼知道自己懷孕的。看在自己身邊一定有順治的人手。
建寧回門的時候,琬瀠宣了太醫,順理成章的診出身懷有孕。順治自然是很高興,賞賜的東西補品流水一般的送過來。孝莊道也表現出欣喜,親自和順治一起來景仁宮看了琬瀠。彼時琬瀠正躺在床上,見孝莊進來,忙要起身行禮,孝莊免了,拍拍琬瀠的手背道:“皇上的子嗣還是太少了。你好好將養著,其他的什麼都別想,早日養個哥兒才是。”又吩咐吳良輔把琬瀠的綠頭牌撤下,對順治說:“珍嬪好不容易懷上了身子,不許你來鬧她。”琬瀠心裡直咬牙,這是要把自己隔離起來呀!孝莊走後,琬瀠靠著順治懷裡軟軟的說:“琬瀠初次有喜,心裡直緊張的不行,都不知道怎麼做才對孩子好。”順治到:“這不容易,把太醫們都叫來仔細分說分說,正好朕也聽聽。”這時候還保持著滿洲在關外的大部分習慣,沒有提起男女大防之類的事。之前幾次琬瀠宣太醫後放下簾帳,只是不想太醫發現診脈的人不是自己而已。
太醫們都進來了,琬瀠隨手指了兩個留下,又問其中一個,道:“你姓什麼,是什麼職位,給本宮說說要注意的事情。”那太醫還沒有到鬍子一大把的地步,只不過四十歲上下,上前一步道:“卑職楊佑,忝為太醫院醫士。娘娘的脈象還很安穩,卑職幾個商議給娘娘開幾副保胎藥。娘娘若高興就喝上幾幅,若不耐煩,不用也不打緊。至於忌諱的,紅花和麝香等活血通經之物最要忌諱……”琬瀠道:“本宮好像聽說,最是要臥床靜養才好,要少見外人以免被衝撞了,是否如此。”楊太醫回到:“娘娘脈象穩固,臥床靜養倒是不必,多走動一二對龍胎也有好處,只是不要勞累了才是。至於不見外人之說倒是未曾聽聞,只不去那人多易碰撞之地也就是了。”楊太醫倒是個乖覺的,又道:“其餘若是與其他娘娘互相來往,也不需特別忌諱。皇上若是多陪陪娘娘,娘娘心氣通順,對龍胎甚好。只是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要避諱房事。”琬瀠又問另外一個是否如此,自然不敢道不是。琬瀠又和順治撒嬌道:“臣妾不懂的多,還是擔心,只怕都不能安睡。不過太醫院這麼多太醫,叫他們兩個做琬瀠的專屬御醫可好。”順治想了想道:“自然琬瀠為重。就是朕指了他們兩個專門負責珍嬪娘娘的脈息。娘娘若平安生產,朕自有獎勵。若是有什麼不好,你二人也不必領罰了,自去和你們的列祖列宗謝罪就是。”二人臉色具是一白,急忙應承下來。
琬瀠指的這兩個人,可不是隨便指的。琬瀠早就讓佟家打聽太醫院的情況。那個出聲少的,是滿人,年紀已經六十多了,那拉氏,是專精婦科的,為右院判,最難得的是和金蟬出身的董鄂氏有點遠親。那楊太醫是漢軍旗,沒有什麼背景地位,故而醫術不差,至今才混個醫士,佟圖賴如今為漢軍正藍旗都統,拿捏住他們一家並不費力,只可惜不是專精婦科的。雖說琬瀠自己也懂醫術,不需要完全依賴太醫,但是如果單門指了一個不是專婦科,又地位不高的太醫,明顯一看就是有問題,所以要一併留下右院判,外人也只會以為楊太醫是給右院判打下手的。不過不先問右院判而是先讓楊太醫回話,倒是琬瀠小心的緣故。右院判職位高,家世也不差,不是琬瀠可以隨便拿捏得住的,若是他來一句皇上不應打擾珍嬪娘娘養胎,那琬瀠可是沒地方哭去。若是楊太醫先回了話,右院判也不好反口。
琬瀠又道:“楊太醫只是醫士,到可惜了一身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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