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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
事實上琬瀠回宮以後就開始恢復平靜了,後面多半是做給順治看的。讓順治知道自己受了太大的打擊,要他想辦法挽回補償,而且就是以後自己有哪裡對孝莊不敬,順治也很可能會選擇無視甚至偏心於自己。更何況,讓順治帶著自己到南苑去,是早已經計劃好的,順治要是想不起來,自己也會開口提示的。要讓孝莊付出代價,手中沒有權利是不行的。本來自己是準備再等兩年的,不過如今改變主意了,決定現在就逐漸從幕後走到前臺。南苑離永定門也就二十多里的樣子,順治完全可以直接在南苑批閱奏摺,接見大臣。這樣就最可能的避開了孝莊的視線。帶上烏雲珠,則是為了混淆孝莊的注意點。琬瀠準備三年之久,現在是非常重要的時刻。這關乎自己能不能順利被朝臣接受,默許自己干涉政務,然後才能逐漸的豎立權威。
起初,琬瀠就說心裡不舒服,纏著呆在順治身邊。順治召見大臣,討論國事的時候,琬瀠就在伺候順治筆墨,或者坐在小凳子上拿本書看著。順治自然不會開口讓琬瀠下去,其他大臣們雖然覺得有些彆扭,但是琬瀠又沒有耽誤他們議事,也不好找藉口趕人。滿洲女子地位還是不低的,還有一些大臣和佟家有交點情,自然不好表示反對。而且琬瀠所生三阿哥是皇帝現在諸子中唯一一個熬過天花的,還是生母身份最貴重的一個。順治又擺明了默許,大臣們也不想去為了這點小事得罪人。
倒是有幾個漢臣堅持女子地位卑下,議論國事時,豈能呆在一旁。可是關於他們宣揚的女子卑下的說法,又不能很好的得到滿洲大臣的認可,而且有些排斥漢臣的滿州大臣還出口相爭。本來漢臣的整體地位是不如滿臣的,漢臣中幾個混的比較好的,得順治喜歡看重的,哪個不處世圓滑謹慎,最是不願意失了聖心,顯然不會為了這點子事和琬瀠過不去,皆不開口。這樣倒顯得得那幾個開口閉口指責琬瀠的大臣,放著國事民生不問,只盯著一點小事不放,相比之下,很有些上不得檯面。等到大臣們都習慣議政時有琬瀠出現以後,琬瀠便開始下一步動作。有時候也開口詢問評論幾句,話不多,卻都講到點子上。大臣們起初見琬瀠開口,很是詫異,但見琬瀠她自己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開口有什麼不對的,好像他們大驚小怪似的。順治維護琬瀠,催促大臣們快點議事,給出見解。有心思活絡的,就不由得想想琬瀠的話,覺得也有些道理,按照琬瀠的思路回話,幾回下來顯得很是能幹。
順治平時習慣了和琬瀠一起討論批閱奏摺,就不免時不時問問琬瀠的意見。這樣幾個月下來,大臣們誰也沒有明說,但琬瀠算也是能參與議事了。而且這一階段,琬瀠對於幫助順治批閱奏摺表現了極大的熱情,不再侷限只批閱回覆較小的事務,而且擴大了自己批閱奏摺涉及的範圍。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拿去和順治討論一下,然後就有琬瀠直接用硃筆寫上答覆。順治還是比較信任琬瀠的,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他對琬瀠心存愧疚,來南苑也是想要琬瀠回覆心情,自然不會和琬瀠扭著幹。吳良輔又找了個機會,按照琬瀠交代的和順治道:“貴妃娘娘剛剛喪父,心裡正是悲傷。在南苑又不需要娘娘管理宮務,清閒的很。總要讓貴妃娘娘有些事情可做,好把心中鬱結之前發散出來。”順治聽了,覺得琬瀠最近對於政事很熱情積極,就很好理解了。
有一句話叫做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又有一句叫做,溫水煮青蛙。過了一階段,順治習慣了琬瀠的舉動。輕鬆總比勞累要好,順治一直以為自己的皇阿瑪就是太過操勞,最後在批閱奏摺的時候過世的。而且他很信任琬瀠,還因為佟圖賴的事情對琬瀠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討好,就不會想到他給予琬瀠的許可權已經太大了。不光個州縣的奏摺,京官的奏摺中有時也能發現加蓋印章的琬瀠批覆的筆跡。有些還比較重要的升降調命,琬瀠也往往直接批覆,然後告訴順治一聲,順治也不以為忤。
琬瀠來南苑,自然不會把玄燁和明嵐留在皇宮裡。順治有些愧對琬瀠,所以縱容琬瀠和他一起與大臣議政,對比之下,順治和烏雲珠相處的時間就比較短了。其實,雖然出嫁的女兒不必戴孝,但是琬瀠堅持要為佟圖賴守孝百天,和順治分房,順治晚上還都是去烏雲珠那裡的。連帶著孝莊受到的訊息,在琬瀠命人刻意引導下,都是皇上獨寵皇貴妃,連羲貴妃也比不過她。但就是這樣,烏雲珠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而且見著琬瀠兒女雙全,心裡越發不是滋味。有時想去看看玄燁和明嵐,琬瀠的侍女直接就藉口三阿哥和元格格身體不適,不宜相見,免得過了病氣給皇貴妃。烏雲珠明白,這種情況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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