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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靨生暈道;“看我射那支柳條!”接過馬鞭,牽過馬,急行幾步,在上馬鐙,翻身上馬,姿態翩躚,似鶯似燕。疾馳近百步,轉身射柳,果真箭不虛發。待下得馬來,見剛才駐足的明黃身影這才轉身離開,就知道順治今晚若不犯了自己的頭牌,也定要道景仁宮來。
琬瀠回到景仁宮後,用過晚膳,稍歇,便去沐浴,稍微用力一些甜橙精油。她的作用是緩解壓力,使心情變得陽光。琬瀠覺得以現在宮中情況,順治一定需要這個,不過既然不能直接用到他身上,就只能曲徑通幽了。平時琬瀠都使用簡易的文胸來使胸部顯得豐滿,集中。這次換了米白綢緞繡花肚兜,換上一身單緋色的褻衣,衣領稍微敞開,可以看到精巧的鎖骨。琬瀠估計著時間,讓紫陌往香爐裡添了一點乳白色香料。這香料是琬瀠從家帶過來的,這樣一個味道極淡不易察覺的香料卻有一個“芙蓉香暖”的名字,可以緩慢提高人的某些方面興致。但凡問道這種香的人大都想不到這是一種慢性□。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以後,琬瀠拿了一本李商隱的的詩集,慵懶的躺在美人榻上,一條薄綢緋色的床單從腳搭道腹部,顯出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琬瀠倒不是對李商隱的詩集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琬瀠前世今生都更喜歡李賀的詩,奇峽而詭譎。之所以選擇李商隱的詩集,是因為隱隱記得以前好像看過一個電視節目分析順治很喜歡李商隱的詩,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他隱藏在桀驁不馴下面的一點軟弱和憂鬱。
琬瀠發現一個人影從上面罩下來。忙抬起頭,看到順治,故作驚喜的要起身拜見。順治道:“看見朕,很奇怪?”琬瀠有些疑惑的道:“以前進宮的姐妹中,烏蘇姐姐和其他姐姐多很出挑,琬瀠沒想到皇上會先來琬瀠這兒。”其實無論是在玉林秀出,還是選秀那天,又或是今天,順治對琬瀠的印象都很深刻。更何況還有她抽到的那首五百年不得一見,近乎預言的詩句,順治覺得那似乎比關於自己母親將來母儀天下的預言可信。要知道,當年只是一個喇嘛隨口所說。之所以一直沒有見琬瀠,實在是被那批蒙古妃嬪氣的身心焦躁,宮中不寧。然而無論是那一次,這個女子總有著不同的感覺。在古寺禪房中的冷靜和殺伐,選秀時的清雅和妖嬈,亦或是花園馬上的優美爽朗,又或是現在的溫婉帶著一點半點的害羞和誘惑。順治不得不承認,又一種女子風情萬種這個詞語就是為她而創造的。順治覺得在這裡,感覺很放鬆,很安寧,好像旁邊這個女子身上都充滿了安寧的氣息。
正文:請安
順治覺得自己的思緒似乎有些飄蕩,不很集中,卻又軟綿綿的向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似的。順治把這些想法都趕走,靜下心來看琬瀠手裡拿的是什麼書。然後很高興的用漢語說道:“愛妃也會說漢語,也喜歡看李商隱的詩?”琬瀠不回答這個問題,卻拉著順治的袖子,清洌纏綿的同樣用漢語要求道:“皇上不能叫我琬瀠嗎?我的名字也很好聽呀!”順治的眉眼都舒展開來,肯定的說:“琬瀠也喜歡李商隱的詩吧。”又問:“最喜歡哪一篇?”琬瀠歪著頭想了想道:“最喜歡‘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二句。即如江南煙柳,又如飛花入夢。好像是麼都有,又好像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一片迷濛,又偏偏其中有著刻骨的痴心,叫人不知究竟是何滋味。”
順治拊掌道:“這兩句千百年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琬瀠幾句話道盡箇中滋味。我倒不知道,琬瀠竟是個女詩人呢。”琬瀠不依道:“人家不過喜歡這些漢人的東西,覺得別有見解在其中,皇上不喜歡,何苦取笑我呢?”又道:“昔日謝安讚道韞有詠絮之才,而謝朗只能做個評論之人。琬瀠終究不過是謝朗一流而已。”順治大讚道;“謝朗豈不是難得之人?可見琬瀠的學識是好的。”又與琬瀠談論到其他地方,天南地北,琴棋書畫,琬瀠總能接著說下去,偶爾還有驚人妙句。順治素來喜愛漢學,自己勤學不輟,除了幾個漢人有學之士,沒有幾個人能跟得上他的思路,宮中更是多說滿語和蒙古語。如今和琬瀠說的投契,只想著談論一整夜才好呢。只是終歸勞累了一天,琬瀠又是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又加之一室旖旎,終是抱著琬瀠休息去了。
琬瀠心中想,小樣,這在姐前世就叫侃大山,想到哪說到哪,姐還能被你一個小孩兒難為住了?順治待琬瀠倒還很溫柔,慢慢地四處點火挑起琬瀠的興致。琬瀠滿面羞紅,但身體很放得開,配合著順治的動作。順治見差不多了,就慢慢地沒入。琬瀠疼的直倒抽了一口氣,雖然已經盡力放鬆,但身體年齡畢竟還太小了。琬瀠一口咬上順治的肩膀死死不鬆口,你讓姐見血,姐就讓你知道知道疼。待到琬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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