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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順治很疼愛玄燁,小包子對順治一點都不害怕,有時候還會撒撒嬌。順治有時直接留宿景仁宮,有時用完晚膳,陪玄燁一會兒,便起身離去。如今,論起後宮最得寵的人。莫過於烏雲珠和琬瀠。通常一個月,順治在承乾宮留宿十天左右,在景仁宮留宿七八天左右。
初一十五到皇后住的長春宮。其他淑惠妃、恭靖妃、端順妃都能輪到一天兩天。再有烏蘇氏、唐氏、楊氏、陳氏、鈕氏、穆克圖氏、那拉氏等等有時也被順治寵幸。順治奪了皇后掌管後宮的權利,但是每日寵幸嬪妃還是需要皇后用印。琬瀠猜測,順治這是不是為了噁心吉日格勒。皇后的印章本是用來管理後宮的,如今的用途也只有給自己的丈夫和小老婆滾床單後,蓋章承認這一個用途了。琬瀠掌管宮務,用的是自己羲妃的印章。琬瀠又不是好性兒,又有順治信任,早就下了狠手整治一二。宮中下人畏懼琬瀠比皇后更甚。羲妃的意思竟是比皇后的意思還管用。只是畢竟還有孝莊在,也沒有人表現的太顯眼過分。
每日請安時,烏雲珠自然是被人冷嘲熱諷的物件。本來凡是得寵的妃嬪,總是免不了被人刺上幾句酸話。但是最得寵的兩位,羲妃和賢妃中,琬瀠出身雖不能和蒙古高位妃嬪相比,也並不差的,可以算得上滿洲貴女,同族中出過禮親王代善的生母,太祖元妃。況且琬瀠掌管宮務,皇后又在琬瀠手裡吃過大虧,孝莊覺得琬瀠難惹,吩咐皇后等人莫要招惹。琬瀠周身威勢,若不收斂一二,只恐怕還要勝過順治三分。
便是最驕縱的淑惠妃剛入宮時,在御花園碰見琬瀠。仗著是科爾沁出身,皇后親妹,想要刁難琬瀠。琬瀠根本不屑陪她浪費時間,若是皇后,說不定還好花點功夫陪她玩玩。只神色淡淡的盯著淑惠妃不發一言,只把淑惠妃看的以為自己有什麼不妥,檢視周身穿戴,才冷冷的挑了挑眉。淑惠妃縱使驕縱了些,也總歸是沒有見過鮮血殺戮的女孩子,受不住這樣詭譎的氣氛,便想立即逃開。琬瀠也不阻攔,又有心嚇她一嚇,免得日後麻煩。就在後面故意用冰冷沒有起伏的語調道:“別再來招惹我,否則你的父親就是蒙古信奉的長生天也沒有用。”
淑惠妃覺得這聲音就像冰冷的武器泛著光澤似的,直往周身上下纏繞,生生讓人打了幾個激靈。淑惠妃像是被嚇到了,還病了幾天,又有苦難言,說不出來到底被什麼嚇到了。別人只當她剛來京城,水土不服。之後,淑惠妃對琬瀠總有點莫名的畏懼,只敢背地在孝莊皇后面前攛唆她們出頭,自己是怎麼也不敢在琬瀠面前放肆。而烏雲珠的處境就差點多了。家世不顯,又明顯有著不貞的把柄,不僅蒙古妃嬪找她麻煩,就是巴氏、寧貴人等也不喜歡她,時常跟在淑惠妃、謹嬪後面幫腔。
前幾天,孝莊賞了皇后幾盆開的正好的鳳仙花,皇后命人抱出來給眾妃嬪觀賞。淑惠妃是皇后親妹妹,在長春宮素來是不客氣的,就掐下一朵放在手中賞玩。其他都紛紛誇讚。寧貴人道:“這鳳仙花開的這般豔麗,又帶了鳳字,只有皇后這裡才配的上了。奴婢最笨,也知道這是正合了人比花嬌的意思呢!究竟太后她老人家待娘娘不同。”吉日格勒聽了這話,雖知道這話有故意奉承自己的意思在,但是女人終歸喜歡別人的誇讚羨慕,便帶了幾分笑容的道:“寧貴人的嘴巴就是甜。只怕將來二阿哥比他額娘還要會說話。我那有幾匹剛進上來的料子,正是嬌豔的桃紅,前幾天就想著給了寧貴人最合適不過。塔娜,還不快拿兩匹出來給寧貴人。”寧貴人謝了賞,又誇讚皇后賢德等等。
淑惠妃見寧貴人一個勁兒,奉承皇后,心裡不高興。一掃眼看見烏雲珠也正在賞玩鮮花,開口道:“寧貴人知道這花給姐姐最合適,我看這花配著鄂妃也很合適麼。”烏雲珠封號賢妃,淑惠妃不喜歡,覺得勾引丈夫兄長的女人怎麼也算不上賢惠,就只叫她鄂妃。烏雲珠微笑著說道:“臣妾自然比不得皇后娘娘雍容貴氣,和這開的正豔的鳳仙一比,就算不得什麼了。”
謹嬪介面道:“聽說南邊的蠻子,看見什麼花呀草呀,都要作上幾句詩,不如鄂妃也說兩上句讓我們開開眼界;叫我們見識見識蠻子女人是怎麼狐媚男人的。”又接著道:“聽說鄂妃的額娘死了丈夫以後嫁了顎碩將軍。人家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女兒生來會打洞。鄂妃既然把這一點學的半點不差,想必別的詩呀文呀學的更不錯。你只教教我們,也省的皇上心裡只看重你一個。”其他妃嬪的目光也落在烏雲珠身上。皇后開口道:“既是大家興致都好,賢妃你就作上一首吧。”烏雲珠臉色蒼白,只咬著嘴唇不開口。琬瀠心裡冷笑,現在在這說的話,只怕要不一會就進了順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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