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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卑已成定例,自己也許無法改變。但是至少在這個時代,為女子謀求一些安以立身的權利。
鰲拜討厭漢人,十分大力支援滿漢不婚。得到琬瀠欽賜的黃馬褂和鞭子以後,更是賣力的監督八旗親貴,不許帶頭納漢妾。禁止纏足的法令逐漸實施以後,琬瀠心情大好,也賞賜給鰲拜不少珍貴的古玩,更是大讚其為天下人臣之表率。鰲拜志得意滿,越發勝過蘇克薩哈,幾乎是四輔臣中風頭最盛的一個。蘇克薩哈大急,數次面見琬瀠,表示忠心。琬瀠不動如山,一心想要借鰲拜之手除去蘇克薩哈,再捧殺鰲拜,於是坐看二人鬥法。
次年,玄燁12歲,紛紛有人提及他的婚事,滿洲各大家族也聞風而動,希望家族中能出現一位皇后。按照常理,通常皇太后更喜歡從自己家族中替皇上挑選皇后。但是佟家這一輩有好幾個兒子,卻沒有適齡的女兒。大臣們不用擔心因此得罪皇太后,動作越發頻繁。連孝莊也以長輩的身份問過此事。琬瀠從沒想過近親結婚的事情,如果孃家有人入宮,地位必然不低。而佟家已經出現了一位皇太后,再有一位高位妃嬪未必是好事。佟家現在唯一的女兒剛滿週歲,自然沒有人往這方面著想。可是琬瀠同樣不能容忍,玄燁這麼小的年紀就提及婚事。放在現代根本就是剛上初中的年紀,不動聲色的壓下提議。
雖然玄燁三妻四妾是免不了的,但是琬瀠也不打算讓他過早的接觸聲色。特地和玄燁談心,將來他的皇后可以在適當的那些家族中,挑選他喜愛的那一個。這樣真的是很寬鬆了。歷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玄燁的婚事由太后做主,別人就是結果不滿意,也說不得什麼。但是琬瀠卻告訴玄燁,只要出身不是太差,他喜歡的那個女子就能夠成為他的妻子。玄燁撲到琬瀠懷裡,隨著他漸漸長大,已經很少再這樣做了。更加懂得孝順的關心琬瀠的身體,而極力忍住不再像小時候那樣撒嬌。
而這回又把自己埋在琬瀠懷裡,聲音悶悶的道:“兒臣信得過皇額孃的眼光,皇額娘做主就是。兒臣並沒有什麼喜歡的女子。”琬瀠哪能不瞭解玄燁的想法,也不說破,道:“身為帝王,必須割捨一些東西。哪怕是結髮之妻也要有所防備,而不能推心置腹。要考慮到她背後的家族和實力,再往後還有考慮到她的兒女。這是無奈的事情。”慢慢摩挲這他的頸項,道:“然而只要不沉迷女色、偏聽偏信,九五之尊還護不住自己喜歡的女子,那就是笑話了。若真的到了那份上,我倒要問一句,手段和權力都放到哪裡去了”
把玄燁從懷裡拉起了,“我兒莫要擔心,皇額娘說了一定要讓你挑一個自己合心的皇后。皇后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人,你若不喜歡,額娘如何都放不下心的。”思及歷史上康熙連喪三位皇后,便是理智的人也會傷心的吧。自己可捨不得玄燁受那樣的苦。
見玄燁仍然有些鬱郁,知子莫若母。青蔥兒女慕少艾,玄燁對於自己的婚事哪能沒有幾分憧憬?只是他那般聰慧,也清楚自己的婚事涉及種種方面,不是喜歡就可以的。而且順治納了董鄂妃,引來多少非議。玄燁是愛惜羽毛的人,肯定不願意重複順治好色寡恩、內寵逾制的名聲。輕嘆一聲,道:“我兒是個有分寸的人,不似你皇阿瑪那般。條件合適的人家多的是,從中間挑一個你喜歡的,又有長輩做主,別人也說不得什麼。”
玄燁厭惡的皺眉道:“可是當初皇阿瑪因為鄂妃……”琬瀠輕笑著打斷道:“鄂妃的額娘是漢人寡婦。鄂妃本人先嫁了襄郡王博穆果爾,卻和丈夫的兄長私相來往。孝期未滿就入了宮。難道你會喜歡這樣的女子?”玄燁想也不想的搖搖頭。琬瀠這才道:“這便是了。先帝受到非議是因為鄂妃出身行事實在不堪。你皇阿瑪待我未必比鄂妃差多少,更是讓我參與政事,可是那時候,也沒有誰把我和說得和鄂妃一樣。玄燁你又不會挑選鄂妃那樣的女子做皇后,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玄燁展顏。琬瀠又教導不可沉迷女色,將來對待妃嬪的手段和態度。又言:“少年好色,老年貪財,是歷來的說法。蓋因年少之時,把握不住,很容易就耽於女色,傷及腎水,於身體、子嗣上皆無好處。你十七歲之前,額娘都不許給你安排侍寢宮女。到時候不要怪額娘不疼你。”玄燁臉色微紅,小聲訥訥道:“皇額娘又不會害我。”
琬瀠故意逗弄道:“玄燁臉紅了,是害羞了還是生氣了。”也不過是片刻罷了,玄燁面色便恢復平常,道:“兒臣就是愚笨也知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皇額孃的行事,兒臣就是一時不懂,也知道大體離不了剛才那兩句話。何況現在的做法,意在使兒臣愛惜身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