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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做親。
琬瀠也很能理解,還有什麼比聯姻更能拉近關係,確立政治上的聯盟呢。如果幾大家族強強聯合,累世姻親,只怕就要威脅皇權了,這樣的利器自然要掌握在君主手中才好。只是琬瀠終究不喜給人定下包辦婚姻,故而極喜歡這種把貴族大臣家的子女聚集在一起的打獵宴飲。若是有哪兩家他們自己看好了,遞了牌子來求,一般只要親事與政治朝堂上無礙,琬瀠大體都會同意成全的,倒比自己勞累的亂點鴛鴦譜要好一些。
玄燁也自己帶了一對人隊人,其中護衛自然都是好手,琬瀠又細細叮囑,方才同意,叫人好生護著玄燁,只在林子外圍打獵。琬瀠也帶來侍衛,也不急著尋找獵物,只是騎著嘛慢慢的逛著,有遇見的獵物,方才搭弓射箭。本來自己打獵就是為了開心,怎麼高興休閒怎麼來。犯不著和那些毛頭小子一樣,打了雞血似的往外衝。何況便是有誰獵到了上好的獵物,還不是都得先獻給自己挑選。琬瀠無比淡定的繼續閒逛打獵,想起小說和話本子上總有提到的,一去打獵必然遇到老虎猛獸、兇險無比的情節,頓時決定改變隊形。原本為了方便琬瀠射殺獵物,自然是自己打頭,侍衛們都跟著後面。這一變,就成了琬瀠在中間,周圍圍了一圈侍衛。
這下是安全的很了,只是別說打獵了,就是往前後左右看,都得先透過人縫才行。琬瀠黑線,堅決不承認這是自己提出的辦法。抬手叫個侍衛近前來:“這半天遇見的獵物,本宮瞧著都是尋常,哪裡能找到猛虎黑熊這樣的兇獸來?”侍衛恭敬的答道:“早就準備下了幾頭,現下都關著呢。若是娘娘發話了,就找個地點放出來讓大人們圍獵。”琬瀠這下也不黑線了,完全無語。敢情這是有戰略佈置呀。群毆,就是我們一大群人,群毆你一個。單挑,就是你一個單挑我們一大群。被人海戰術打擊的野獸們;你傷不起呀~
琬瀠又稍微獵了幾頭獵物,便返回休息了。營地裡已經有不少人回來了,多是命婦和貴女們,過一過打獵的癮就好,又不去和那些血氣方剛的青年們爭一口氣。見到琬瀠回來,連忙上前行禮請安。琬瀠進了大帳,把箍起來的長髮放下,沐浴一番,裡裡外外都換了潔淨的新衣。擦乾頭髮,重新選了幾件首飾,讓人梳了個大方的髮型,這才出來坐定,道:“起喀吧。剛才在聊什麼,這樣熱鬧。”命婦貴女們都圍著琬瀠坐定,一個雍容華貴,打扮豔麗的命婦,行了一禮道:“回皇太后的話,奴婢們剛才在說,漢人女孩子,別說出來打獵了,竟是連出門都不能的。若是見了外男,那是要被說三道四的。”
琬瀠見是濟度的嫡福晉,和顏悅色的道:“福晉不必多禮,都是自家人呢。王爺的病可大好了?他便是心思太重了。你平日多寬慰寬慰他。那件事他勸也勸過了,還能怎麼樣呢?各人造業各人擔,與濟度他很不相干。高麗新進貢了一株三百年的老參,帶回去給他補補身子。”這說的便是前一階段的事了。琬瀠準備對那些不服自己管教的親貴們動手,濟度得知訊息以後,又深知琬瀠的手段,便勸阻那些人莫要再和琬瀠對著幹。奈何無人肯聽,於是多少家毀於一旦。濟度因而大病一場,至今不去上朝。
琬瀠又道:“這多讀書是好的,但是這漢人就是讀書讀的迂腐了。漢家的女孩兒從出生到嫁人,就過不了幾天的好日子。確實不能和咱們滿洲貴女相比的。”來伴駕打獵的多是滿人,偶爾也點幾個漢臣來。漢臣家中的誥命,又不會打獵,又要講究男女有別,琬瀠也不叫她們過來,這樣大家都舒服。現在在這裡的都是滿洲女人,言談之間對漢女很是看不起。琬瀠雖然沒有種族歧視一說,但是也很討厭朱熹理教提倡的那一套,不免就流露了幾許厭惡和憐憫。
又一婦人道:“那漢家女子,看上去風一吹就要倒了的樣子,偏生就能抓住男人的心思。現在哪家的老爺不說小腳女子好看。什麼三寸金蓮、柔若無骨,硬生生把我們比得連夜叉也不如了。”這話顯然引起了共鳴,紛紛不平。琬瀠一想到小腳,其中各種骯髒,各種不衛生,自己本身又是個有些潔癖的人,頓時就有些反胃,眉頭緊緊皺起,緊緊抿著嘴唇,不敢開口說話。
一個貴婦訴苦道:“我家老爺,納了好幾個小腳漢妾不說,還非要我給我們家的姐兒也纏上。我豈能看著我們姐兒受那樣的活罪,便說從沒聽說過老祖宗也有纏足的,老爺若是能找到先例來,再來和妾身說這個吧。”琬瀠再忍耐不住,心中怒極,一巴掌拍在案几上,道:“這是哪家的夫人!來人,賞!這才是真正聰明的人,本宮倒要看看,那個敢要把我滿洲嬌貴的格格,變成不良於行的坡足殘廢!”袖子一揮,把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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