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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對著士兵道:“還不快退後!我家老爺是個慈善人,素來疾苦救窮。便是巡撫大人也得尊敬三分。若是我家夫人有個萬一,叫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歸京//宮鬥再起
第一百零三章
士兵被雙成頗有氣勢的喝住,又見琬瀠打扮不凡,也不敢冒然行動。遠遠止住了腳步,不敢近前,擔心激怒了持劍之人。琬瀠見男子臉上雖有數道血痕,但雙目清澈,覺得此人應是涉世未深。而且又不是當地口音。於是面上做出害怕又擔憂,強作鎮定的神色來,道:“俠士饒命!我家老爺出門去了,婆母年高,無人奉養,小兒尚幼,無人扶持。我家又是積年行善的詩書禮儀之家,還望俠士千萬別傷及無辜。”眼角劃過盈盈的一滴滴淚珠,又很快盡力止住,看起來弱柳扶風、嬌不勝衣。
那男子聞言,手中利劍倒是離琬瀠的脖子遠了點,但仍很是警戒,道:“看你行事打扮也像是大家出身。小爺我只殺韃子,不傷無辜。不過須得我脫身之後,才能放了你。”遂劫持著琬瀠往城門外走。早有便服侍衛去給杭州巡撫報信,止住連忙往外衝的巡撫,並不叫他出面,只傳令給地下計程車兵,不得妄動貪功,以琬瀠安危為要。
城門外有五六個人,皆是一身短打,不起眼的打扮,在路旁樹蔭出歇息,旁邊拴著幾匹馬。走近了才能發現皆藏有短刃,見青年歸來,忙迎了上來。青年手裡劍,恨恨的道:“守衛太嚴,根本找不到動手的地方。還好走遠了才被發現了。差點回不來了!”為首的一箇中年漢子,銳利的盯著琬瀠,青年男子道:“我是劫持了她才逃回了的。”
琬瀠拿帕子低泣,斷斷續續的道:“我只是,帶著丫鬟出門,而已。不想,禍從天降……”又膽怯的看了眾人一眼。青年男子道:“她是我隨手抓過來的。據說也是她家老爺也是也是積善慈悲的人。咱們反正就要脫身了,不如放她吧。”中年漢子並不應下,反而突然問道:“你家老爺姓甚名誰?”琬瀠心提起來,靈光一閃,想起前幾天聽人提到的當地一家望族,道:“我夫家姓王。祖上曾是前朝的官員,及至本朝並未有人出仕,只一心行善。”正想著是不是要編個姓名來應付一下,那中年漢子看著遠遠跟著,不敢近前的流光、雙成二人,一抱拳,道:“原來是王先生的家眷。倒是在下唐突了,自然放夫人離去。”
琬瀠怯生生的看著他們,從身上摘下幾件首飾,遞過去道:“是老爺的相識嗎?我出來的匆忙,先生不嫌棄,這幾件首飾拿去吧。”見那人一皺眉,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起來士兵說不定還會追過來。只是擔心先生匆忙之間,來不及準備盤纏。”那漢子示意人接過,又一抱拳道:“那就多謝夫人了,請帶在下像王先生問好。”說罷,幾人飛身上馬,疾馳而去。
附近的幾個或趕路或休息之人,連忙圍過來,領頭一人跪下道:“奴才該死!”琬瀠趕快止住,道:“先回去再說。”流光、雙成忙止住哭,過來攙扶。琬瀠這才覺得雙腿發軟,雙手也微微顫抖,回去以後也好一會才緩過來。心下惱恨,之前都是一路平安,今天卻是大意了。雖知道是自己讓侍衛散開,這才來不及救援,但被威脅性命的怒火依然揮之不去。抬手將桌上茶具擺設掃落,怒道:“叫兩江總督和杭州巡撫滾過來!”二人早就在外心驚膽戰的等候,連忙入內跪下請罪。
琬瀠道:“那人口口聲聲滿洲韃子,可見是心懷不軌之人。另外似乎這夥人和本地大戶王家有交情。爾等不可張揚,順藤摸瓜,絕不輕易放過。”頓了一下,道:還有,本宮險些遇刺之事,暗中訪查,不必告訴皇上,也免得他懸心。”
兩江總督阿席熙接到訊息起,便大驚失色,現在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阿席熙出身瓜爾佳氏,後來外放,成了封疆大吏,自然知道皇上至孝。雖是皇太后執意微服出遊,但皇上絕不會覺得自己額娘有錯,只會重責自己等人保護不力。見皇太后如此言說,亦知道皇太后身邊的人都是千挑萬選松,口風甚嚴,不由出了一口氣,只把怒火轉到了賊匪身上。
琬瀠輕描淡寫的道:“有了分曉之後,找個罪名把王家處置了吧。”杭州巡撫道:“王家素來樂善好施,若是無辜……”巡撫很想解釋,匪徒只是聽聞王家善名,並無瓜葛,卻在琬瀠的煞氣十足的目光下消聲。琬瀠最恨背叛和威脅,此次又是險死還生,不得不冒充王家之人,以為深恥大辱。而且向來討厭所謂反清復明的那些人。明朝可是亡在李自成手裡,與清朝何干。
崇禎在時,民不聊生,而如今大部分地方都是庶民安樂。反清復明,與其說是為天下百姓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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