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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只求速死,可沒想到寄傲卻露出了猙獰的笑。
“有意思,你果然與眾不同。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對我這般說話,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怎麼捨得你死?我要征服你,讓你這隻母狼,變成溫順的狗,在我的面前搖尾乞憐!”
說罷,他猛地將千夜抱起,重新扔回到床邊。不顧千夜的掙扎,便分開了她,毫無前戲的進入。
疼痛,一**襲來,千夜含著淚,何等悲憤?
“不……死變/態,別碰我……我就是死,也不再受你的羞辱!”
她狠狠咬了自己的舌頭,頓時一股血腥味充斥而來,千夜疼得緊捂住自己的嘴。鮮血從她的口中溢,她發出“嗚嗚”的悲鳴。
寄傲一頓,起身掰開了她的嘴。就看到裡面血紅的一片,只是那舌頭,還在。
鬆開她,千夜便捂著嘴,疼得滾來滾去眼淚簌簌往外流,她是在怪自己不爭氣。為什麼連死都辦不到?!
“你若真想死,這一口下去,舌頭早就掉了。”
寄傲這樣說時,千夜的心更痛了。口口聲聲說要跟他同歸於盡,可其實自己的內心,根本就不想死。
“即使你的舌頭真掉了,也死不成。因為我會命人救回你,然後令你生不如死。還有就是,那個跟你很要好的女奴,你不想她跟著陪葬吧?”
千夜停止了翻滾,只側身躺著,不住地落淚。
寄傲將她扳回來,她的臉上還有四周都是血,可他卻像沒看到一般,揉搓著她的豐盈,隨即進入了她。
瘋狂的衝/刺,千夜卻像具屍/體一般,毫無反應,任由寄傲凌辱。寄傲始終皺著眉,待到射出後,他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千夜便滾了身子,摔到地上。
床上都是血,那小小的人兒彷彿也被鮮血浸染了。寄傲站在床邊看著她起伏的背,心中不知為何地煩躁。
這時,門口響起了聲音。
“王上,粼國派使者送來一封信,恭賀王上剷除血魔組織在焰國的分支。”
寄傲抬起眼,一雙眼睛泛著寒光,手和臉上都有血,那是千夜的血。
來得正好,他倒是有個機會發洩這心中的不快了。
“叫他進來。”
“遵命。”奴僕的聲音顫抖著,似乎是因為王上分明的冰冷陰森。
不一會兒,走進來一個身著米色長袍的男人,他看到地上滿臉是血的千夜頓了一下,隨即跪著說道:“粼國來使,特呈軍師書信,恭賀焰國大王。”
寄傲卻並沒有讓那使臣起來,只挑了眉毛問道:“我派人送過去的五顆人頭,影魅軍師可有收到?”
語氣中難免的寒氣逼人,使臣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隨即尷尬笑道:“軍師已經收到了。”
“那好,今日又多了一顆!”
一聽寄傲的話,使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王,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大王……”
寄傲已經拿起了寶刀站在他的面前,臉上,只有嗜血的猙獰。一刀下去,來使被劈成了兩半—噴在寄傲的臉上,寄傲擦了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寶刀。
“來呀,把這屍首連同那封信一起送回去。告訴影魅,那麼想念我,就自己來。”
言罷,寄傲又看了一眼地上因為失血失去知覺的千夜,緩緩說道:“將這女奴帶走,交給管雜事的官宦,從今以後,女奴千夜就是宮裡面負責打掃的奴隸了。”
說完,他又想起來什麼,接著說道:“告訴她,究竟哪個更苦,讓她自己去體味吧≤不了了,就回來求我,我會恩准她做回我身邊的狗!”
019 與眾不同的將軍
變/態男讓她當苦力,不過是想要藉此打擊她,令她承受不住而對他搖尾乞憐。
可他不知道她是成長在二十一世紀的八零末,受不了氣,卻吃得了苦,她巴不得一輩子也不用再見他。尤其是在知道了即使當苦役的奴隸,依舊可以穿衣服時,她就真得什麼也不怕了。
不錯,在王宮裡的奴隸都是穿著衣服的。一件掩過大腿的粗布褂子,中間系根帶子。依舊沒有胸衣,沒有底褲¨夜有時候會納悶,為何沒有底褲呢?如果來大姨媽了,怎麼辦?
不過不管怎樣,好歹有件衣服。比起那些沒有衣服的,也算是高階一些。
還記得在營地中見過許多沒穿衣服的奴隸,他們都去哪裡了?是不是在哪個她看不到的地方依舊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舌頭還沒好利索,便握著一個大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