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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樂意踩這趟渾水,我也沒有辦法,我慕容家…慕容家歷來……,算了,說這些做什麼。還是你命好,生來就無憂無慮,被父母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掌心養著,自然是沒法明白我們這種人的處境。”
段譽從來沒見他如此頹廢消沉過,心想小正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還不能和自己細說,大為痛惜,輕輕拍著他肩頭,只盼能讓他好受些,說道,“慕容公子家學淵源,武功蓋世,文采斐然,相貌更是英俊瀟灑得天下無人能及,不知有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竟然還會去贊別人命好,這要是傳出去,江湖上那些人豈不是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慕容復聽他說得誇張忍不住一笑,伸手圈住段譽的腰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就會誇張胡說,什麼叫羨慕得流口水,還武功蓋世,光是你段家的六脈神劍,施展出來只怕我就抵擋不住。”
段譽又笑又躲,直說,“你可別胡鬧,這要是被人撞見,慕容公子當眾親個男人,只怕你更要名聲大噪了。”又道,“段家的六脈神劍很少有人能練成的,我也是碰巧才學了些,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首先,我那點功夫你肯定擋得住;其次,打死我都不會對小正你出手的。”
兩人待的地方比較隱蔽,慕容復又自恃功力深厚,有人靠近自己肯定能夠發覺,所以並不在意,仍是抱著段譽不放手。貼在他的耳邊道,“話可別說得太滿,我卻不信你打死都不會對我出手,你上次在蘇星河那裡就打了我一拳,可別以為我忘記了。”
段譽大窘,“那次不算,還不是你騙我在先,我才氣不過。要不然,你打回來吧,我不躲就是。”
慕容復一笑道,“像野蠻人一般,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來打去有什麼趣味,你要是誠心道歉就……乖乖地讓我這樣那樣一次好了。”
段譽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怒道,“小正,青天白日的,你怎麼又想起這事兒了,給人看見可怎麼辦!”
慕容復大笑,“我又沒說現在,你怎麼又想歪了,莫不是段兄你自己其實對這事兒日思夜想,所以我一提你就會錯意,要真是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捨命陪君子了。”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鄧百川過來說大夥兒決定不等烏老大,準備這就啟程了。
段譽見慕容復和自己說笑了一會兒,總算不再是那副頹廢憂鬱的樣子,就暫時放下心來。暗道我定要想辦法搞清楚小正這般操勞是為了什麼,總得想法幫他解決了才好。
第18章 怒意
大家雖說是不等烏老大了,但終究是不放心,不敢即刻離去。大隊人馬分散開來,在山谷中四處搜尋,慢慢行進。
慕容復一夥人被安排在東面。這一日正走到一處峭壁之下,忽然頭上風聲響起,一大團黑乎乎的事物夾著疾風當頭砸落下來。
慕容復喝道:“什麼人?”一時看不清是誰,便使出“斗轉星移”家傳絕技,將那團事物的下墮之力轉直為橫向。
這時方看清是兩個人,竟是虛竹和那啞女童,不知為何,從山崖上摔落下來。
他這一招將二人移得橫飛出去。慕容家這門“斗轉星移”功夫全然不使自力,但虛竹與童姥從高空下墮的力道實在太大,慕容復只覺霎時之間頭暈眼花,幾欲坐倒。
虛竹給這股巨力一逼,身子飛出十餘丈,才又落了下來,雙足突然踏到一件極柔軟而又極韌的物事,波的一聲,身子復又彈起。虛竹一瞥眼間,只見雪地裡躺著一個矮矮胖胖、肉球一般的人,卻是桑土公。
說來也真巧極,虛竹落地時雙足踹在他的大肚上,立時踹得他腹破腸流,死於非命,也幸好他大肚皮的一彈,虛竹的雙腿方得保全,不致斷折。
這一彈之下,虛竹又是不由自主的向橫裡飛去,衝向一人,依稀看出是段譽。虛竹在聰辯先生那裡見過段譽,前些日躲在暗處看烏老大等人慾殺那女童,又見只有段譽力排眾議,因此對他印象甚好,這時就大叫:“段相公,快快避開!我衝過來啦!”
段譽眼見虛竹來勢奇急,自己無論如何抱他不住,叫道:“我頂住你!”轉過身來,以背相承,同時展開凌波微步,向前直奔,一剎時間只覺得背上壓得他幾乎氣也透不過來,但每跨一步,背上的力道便消去了一分,一口氣奔出三十餘步,虛竹輕輕從他背上滑了下來。
他二人從數百丈高處墮下,恰好慕容復一消,桑土公一彈,最後給段譽負在背上一奔,經過三個轉折,竟半點沒有受傷。虛竹站直身子,說道:“阿彌陀佛!多謝各位相救!”
他卻不知桑土公已給他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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