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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懂就是聽懂了,聽不懂的就跳過去。
“。。。所以說,這擋厄石被我弄丟了,不是沒處找,就是這樣,我說的意思你明白嗎?”等餘舒好不容易講痛快了,才給了景塵一句說話的機會。
其實景塵並不很介意那擋厄石能不能找到,畢竟他什麼都不記得,只憑夢中言語,無從體會它的重要,但見餘舒這麼興致勃勃的樣子,便把這些話壓下未講,而是配合地問道:
“你是說,你已經有辦法了嗎?”
這句話倒是問的一針見血,餘舒抓了抓耳朵,覺得自己剛才興奮過了頭,不好意思道:“呃,具體的法子我還沒想出來,不過你放心,大概的方向我已經掌握了,你再給我一些日子仔細地琢磨琢磨。”
說到底,這些都只是她憑空建立起來的假想,沒有驗證,就做不得準。
“嗯,你慢慢想,”景塵頓了頓,看著燈下她眼底青澀,料想她是熬了一夜,暗皺眉頭,又說不出重話責備,只得放軟了口氣道:
“也不急這一時半刻,似這般佔了睡覺的時候,白天你不累麼。”
“沒事,我身體好著呢,我和你講啊——唔,”話還沒說完,她便打了個哈欠,眼裡擠出兩泡困淚。
景塵看她這樣子,是不知該怎麼說她才好,便拉著她手臂,巧勁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卻不弄疼她,按著她的肩膀輕輕將她往外推,“你快回房去睡吧。”
“欸,我的寫的那些底子還沒收——”
“我幫你收,去睡吧。”
“那天明瞭你記得讓小修叫我起來,我今天打算帶你到城南的道觀去轉轉,可別遲了。”
“嗯,”景塵頭一回敷衍地應了餘舒,將她推回房門前,看她進了屋,在門外站了一會兒,聽到她倒水喝茶,然後脫鞋臥床的聲音,才轉身回到夏明明房裡,收拾那些散亂的紙張。
***
餘舒一覺睡醒過來,已經日上三竿,攏著頭髮從床上爬起來,餘小修已經早早上學去了,對於沒人叫醒她,白睡到這會兒,稍感鬱悶,在屋裡洗了把臉,一出門就看到正在院中清掃落葉的景塵,忍不住取笑:
“你倒是找了個正經的活幹。”
這小院子裡,景塵每天至少要掃上三遍才行,她都要懷疑起他以前在龍虎山做道士,是否就是在人家山門前掃地的。
景塵早聽到餘舒腳步,正藉著掃帚在院中練習劍步的他提前收了勢,看起來就同正在掃地無二,沒聽出她話裡的調侃,打量著她恢復過來的氣色,道:
“睡好了?”
“嗯。”餘舒十指交叉舉過頭頂,結結實實地伸了個懶腰,抬腳跨過門檻,一走進院子裡,頭頂上便“啪嗒”落了幾滴東西,她抬手一抹,拿到眼前瞧了,眼皮直跳。
“嘎、嘎!”
一隻烏鴉撲騰騰從屋頂上飛過去,餘舒低罵了一句“臭鳥”,甩了甩手上的鳥屎,就要到廚房去打水梳洗,誰想她剛走了兩步,頭頂便又是“啪嗒”一聲,她額頭上頓時青筋冒起——
烏鴉,鳥屎,這大好的天,遇上這大黴的兆頭!
景塵站在那裡,來不及動,就看那隻剛才還老老實實蹲在屋簷上看他掃地的烏鴉突然飛起來,在院子上頭轉了兩圈,在餘舒頭頂上拉了兩泡鳥糞,剛才還神清氣爽的餘舒下一刻便著了火,上前來奪過他手中的掃帚,對著那半空中飛來飛去的烏鴉猛地一通追打,口裡不清不楚地喊著:
“我讓你隨處大小便,我讓你隨處大小便。”
“嘎嘎!嘎嘎!”
正躺在窗下曬太陽的金寶無辜被牽連,好險沒被橫來的掃帚掃飛,“唧唧”叫了兩聲,躍下窗臺,幾個鼠竄溜到景塵腳邊,抱著尾巴,縮在他腳跟後面,探頭探腦地看著那搗蛋的黑鳥被餘舒打飛不起來,羽毛亂掉,嘎嘎亂叫。
“好了,小魚,”景塵緩過神來,上前去阻攔,再讓她打兩下,這隻烏鴉往後就只能用走的了。
餘舒撒夠了氣,渾身舒爽許多,順勢把掃帚往景塵懷裡一塞,道:“把地上再掃掃,我去擦擦頭髮,待會兒我們兩個出門。”
“都這會兒了,還要出去嗎?”景塵看看升到半空中的太陽。
餘舒道:“去,小修中午不回來,我們兩個在外頭吃飯,來回都租車子,天黑前就能趕回來。”
早晚都要走一趟,總不至於因為一隻鳥就嚇的連門都不敢出。
“嘎嘎!”
這片刻,那隻被餘舒打的暈頭轉向的烏鴉重飛起來,尖叫了兩聲,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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