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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它也兇巴巴的看著自己,還汪汪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威脅:你敢說我是狼,看我不咬死你。他忍不住就笑出聲來,搖頭道:“這自然是狗,狼再沒有這個樣兒的。嗯,看來姑娘對兩條狗定然極好,而不是僅僅將它們當做看家護院的畜生。
阮雲絲訝異道:“公子怎麼看出來的?”一邊心想著怪不得這蘇名溪名動京城,果然是有點門道。
蘇名溪指了指大黃,笑道:“你看它身上的毛皮水光溜滑,這鄉下地方的土狗,哪個不是髒兮兮瘦巴巴的?它卻肥的似乎路都快走不動了。若不是姑娘極為寵愛,定然不會有這樣走形的身材。是了,這樣看來,這小黑很有可能是它和野狼……的後代。”因為阮雲絲怎麼說也是一個姑娘家,這“交配”二字蘇名溪就及時嚥了下去。
阮雲絲對這個卻是一竅不通,她也沒有古代女人那種強烈的道德觀,不然就不可能收留這幾個大男人。當下很感興趣的抱起小黑,見它兀自咬著那骨頭不放,不由覺得好笑,輕聲道:“你看看你這吃貨的樣子,哪有一點兒像狼?狼應該是最殘忍狡猾冷酷的,尋常陷阱也休想騙過它,若是像你這樣貪吃,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雖這樣說,但細看下來,倒的確覺著小黑不似尋常土狗。
“饅頭和麵食大概熱了。”聽見蘇名溪轉移了話題,阮雲絲禁不住微微一笑,心想風流倜儻翩翩公子,這會兒也對一頓尋常飯菜迫不及待了?因看了對方一眼,卻被蘇名溪發現,見他撓了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倒覺得這男人還有些可愛。
原本夠好幾天吃的饅頭和炸麻花油角等麵食被這幾個人風捲殘雲一掃而空。就連蘇名溪這吃慣了珍饈美味的大家公子,此時也邊吃邊讚歎,點頭道:“我府裡的點心也不少,竟是沒吃過你這小餃,倒不是沒吃過,是裡面的餡料完全不一樣,你這裡都是放了什麼東西?”
“無非是白糖,花生碎,芝麻,紅綠絲罷了。”這是阮雲絲在現代常吃的點心,往年在張家,色色都有廚房裡弄,她也不願意說這些新奇東西。如今自己過年,自然不能虧待了。這一年中賺的二三十貫錢,倒讓她花了一大半出去,只為買吃的穿的。
好容易等眾人吃飽安歇了,阮雲絲卻讓蘇名溪將自己送到芸孃家去。見對方有些猶疑,她便笑道:“不必多想,我還有信不過公子的嗎?看你的言談打扮,必是出身於大富之家,只怕我把房子給你,你還不稀罕呢。”
蘇名溪見她說的堅決,又想著她是孤身女兒,的確不好和自己這些男人在一起,因只得拿了自己披的大氅,先前被雪打的半溼,如今晾在灶臺附近,已經幹了,他堅持讓阮雲絲披上,阮雲絲想著外面的確是天寒地凍的,也就沒推辭,由蘇名溪把自己送到了芸孃家。
“這是怎麼說?把自己的家倒交給了那麼些陌生人,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嗎?”
芸娘利利索索的收拾了炕,又鋪上炕褥,拿了一床新被出來,一邊就埋怨著阮雲絲道:“臨近年關,家家都備辦了年貨,所以之前才有那些事,現在還有哪家哪戶敢收留別人?你倒好,不但收留了,還讓人在那裡過夜,自己倒跑出來,可不是把黃鼠狼放進了雞窩裡呢。”
第十三章:獵戶村
她說完,見阮雲絲怔怔出神不說話,想了想,就又嘆氣道:“不過你慮的大概也沒錯,這樣幾個漢子,若是想偷搶些東西,你一個弱女子豈能攔得住?若是他們再起了歹心,倒不如讓他們拿些東西走,左右房子他們也背不走,倒還是命值錢些。”
阮雲絲聽芸娘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搖頭道:“你胡說什麼?那位公子我認識,先前我來小王村之前,遇到了山匪,就是他和十幾個隨從把我救下來的。看樣子,他該是個官宦人家的子弟,說不定本身就是個官員,今兒晚上是真的錯過了宿頭,迫不得已才在我那裡住下的,哪看得上我房裡那些東西?”
芸娘笑道:“要真是這麼著,那倒有準些,我只怕你吃虧,如今不吃虧就好。天也不早了,睡吧,明兒早點起來回去看看。”說完拉了阮雲絲上炕,接著吹熄油燈,房間裡便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早上起來,天已經亮了,在芸孃家梳洗後,阮雲絲便要回自己屋子,芸娘定要相陪,結果等回到家一看,蘇名溪等人早已不見蹤影,只有街門大開著,門前一排馬蹄印。
“咦?這就走了?你還說是大家公子,就是這種禮數嗎?連我這鄉下女人還知道借了人家的屋子住,要和主人道聲謝呢。”芸娘憤憤不平的道,這時也有幾個小孩和男人女人都湊了過來,其中一個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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