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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能把手術忽悠成五行相剋的!楊蓮亭把自己的腦袋埋在教主的肩上無聲的笑起來。
聽了田先生的解釋不少人恍然大悟。張三道:“原來是這麼回事!田先生不愧是田先生。”李四道:“田先生,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們救武學文的那少年是誰啊?我老孃身體不好,下次遇到了也好求他治好我娘!”李四的話引來了大家的贊同,都問道:“是啊!是啊!那少年是誰?”
田先生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少年我們先前也提過,正是陳總舵主的師兄——姓楊名蓮亭!”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小時候到是每天都看中央三臺放單田芳先生的評書。。。只是時間久了。。。不大記得了。。。
抱怨下收藏和評論不相符。。。。偶看了很多書。。。都是收藏少於評論。。。偶就掉了個個。。。
魚類們。。。再不出來我要撒網了啊。。。。
天地會的包袱算是抖出來。。。其作用。。。。很深遠哦。。。不是偶一時無用處的惡搞哦。。。在此澄清一下下
偶華麗麗的又去上學了。。。大家要想我哦。。。
林家
楊蓮亭現在心情很糟糕,假如陳近南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將他大卸八塊、十六塊、二十三塊、六十四塊。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凌遲處死,挫骨揚灰……
事情還是要從那位說書先生田先生說起。
在田先生說出楊蓮亭三個字後,楊蓮亭已經感覺道不妙了。
他的感覺有幾分好的不靈,壞的靈的味道。田先生說完楊蓮亭三個字後,又講出一段話來:“前幾日,小老兒懷著敬仰之心去拜訪陳近南——陳總舵主。天地會的位置向來不為人知,好在小老兒在福建這一畝三分地上好歹還有幾分薄面,因而最後還是見到了陳總舵主。陳總舵主對我講了箇中情由,武學文、武學武兩兄弟正是受了陳總舵主師兄的恩惠,才投效於總舵主。總舵主曾言道:‘我的師兄才能更勝我萬倍,我到福建後的作為都是按照他的規劃。可憐我以前自忖才高,欺他年幼,時常以排名在他之後而不忿,對他言行也多有不恭敬之處,因而惱了他。若再得我師兄萬分之一的謀劃,倭寇怎麼如此難平?”
說到這裡田先生當眾朝楊蓮亭那跪下,一時眾人的目光也移到了楊蓮亭處,這使得楊蓮亭欲走而不能。眾目睽睽之下田先生開口哀求道:“楊先生,陳總舵主現在已經很後悔以前的作為,請您原諒他吧!我在這裡代被倭寇禍害過的人給楊先生叩頭了!只願楊先生和陳總舵主早日重歸於好,泯滅倭寇!”
聽書的眾人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今天居然和陳舵主的師兄在一家酒樓吃飯,都感到與有榮焉,酒樓的老闆更是暗自盤算要將楊蓮亭坐過的位子保護起來。要不是那個時代沒有“狗仔隊”和報紙,否則這個訊息估計也能在娛樂版塊佔有一席之地。
田先生如他所說“砰砰”的給楊蓮亭磕起頭來,這個舉動帶動了不少人當場向楊蓮亭下跪哀求。中間有人喊道:“楊先生,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在土裡刨食的人吧!那些倭寇不是人啊!”也有喊別的話的,總體來說都是勸楊蓮亭和陳近南和好。
楊蓮亭總覺得這一幕十分眼熟,想的入神了,一時竟沒了反應。辛而還有教主在旁,教主雙手虛扶道:“各位!我們師兄弟之間並沒有什麼隔閡,還望大家不要聽信人言!消滅倭寇的計策也不是一時能想出來的,否則倭寇豈能囂張到現在?當然,假如我師弟真能想出什麼妙計,也絕不會因為個人恩怨,藏而不露的。”
這一番話下來才算平了民意,田先生帶頭說道:“有東方公子這句話,我們就安心了。東方公子和楊公子在此處吃飯我們也不好多攪擾,先告辭了。”當即告辭而去,大隊人馬也跟了出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楊蓮亭臉上才露出了堪稱冰冷的笑容,看著頗為駭人。教主見他這樣不僅不怕,臉上反而顯出了笑意問道:“蓮弟知道了?”
楊蓮亭道:“如果連被人算計都不知道,我還活著做什麼?!”
教主見他生氣故意問道:“何不找他去?”
楊蓮亭白了一眼教主道:“勝兒在考校我麼?”
教主被他一白,只覺得有萬種風情,話也說不清了:“沒有…蓮弟…我同你去…。。”
楊蓮亭看他如此氣也消掉不少道:“你以為他不會算上你?”
教主自責道:“是我疏忽了,韋小寶平時也是個機靈極了的人,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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