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2/4 頁)
感覺涼爽起來。進入山地之後,一個殺手隊便脫離大隊,在前方開路,周少兒的第一殺手隊被安排在最後行軍,作為中伏的接應。
一路卻沒有發現土匪,半個時辰後前方出現一個隘口,隘口上面壘了一道石牆,有十多個土匪在上面。他們一見官軍,立即大呼小叫起來,從上面扔下一些石塊,盧傳宗一聲號令,三個火器隊在隘口下一處稍平的地方列隊,三個火器隊有兩隊鳥銃,一隊斑鳩腳銃,第一次是三隊齊射,一陣爆響之後,山道上滿是煙霧。
石牆上被打得啪啪做聲,那些土匪都躲在牆後,倒是沒有被打中,但叫聲更加驚慌,第一輪齊射之後,三隊便輪番裝填,每次有土匪冒頭,就有一隊射擊。…;
乘著土匪慌亂,第三殺手隊分作二伍,當先一伍在長牌兵的掩護下往隘口衝去,剩下一伍緊緊跟在身後,最前面的長牌手原來也是個山民,他一身鐵鱗甲,看也不看身後有沒有跟上,腳下毫不停留的飛快衝上,只有一個土匪探頭看見,扔下一塊石頭,被那強壯的長牌手用蒙著牛皮的長牌擋開,跟著他就衝上了隘口。
長牌手一衝入隘口,就往左轉過,讓出通道,右手腰刀高高揚起,消失在石牆後,周少兒剛剛才到隘口下,他在下面看著長牌手身後的四個同伍隊友稍稍落後了兩步,口中不由焦急的低聲道:“快點、快點。”,周少兒的記心很好,這長牌手是新增加的兵種,把原來兩個圓牌中的一個替換了,每隊一人,比圓牌更大,能遮住全身,長牌上蒙了幾層生牛皮,十分堅固。長牌手進攻作戰時只管往前,掩護全靠其他人,要是他死了,全伍又沒有其他大的功績,四個人都要給他賠命,只要長牌手一死,其他人的命就是由軍法官決定了。
所以長牌手都是選些膽子大,體力強的人,這種人一定會把全伍都拖累得不要命的衝。
好在後面四人也清楚這點,拼了命跟上去,石牆後面傳來一陣廝殺慘叫聲音,接著第二伍也衝了上去,片刻後隊長從石牆後出來,搖起旗槍。
周少兒鬆一口氣,其他幾隊人陸續登上隘口,周少兒透過時稍稍看了一眼,地上死了七八個土匪,第三隊只有一個刀棍手受傷,火兵把他們拖到一邊,正用解首刀在割人頭,有兩個人頭已經被割下,血流一地,一些新兵看了後邊走邊吐。
一路吐著,他們趕到一個小山寨前,山寨規模不大,也是石牆,大門是用樹幹捆在一起做的。一些土匪在石牆上慌亂的走動,裡面聽動靜已經亂成一團。
盧傳宗命令火器隊繼續齊射,剛才的第三殺手隊去砍伐樹木,他們不一會就做好一根撞木,這次的進攻隊換成了第二殺手隊,第一殺手隊配合。
第二隊抱著撞木來到大門前,大喊著往前衝去,還有十多步時,牆上冒起一群土匪,舉著石頭準備砸來,隊長一聲喊,第二隊馬上停下,身後鳥銃一陣爆響,幾個土匪被打中,其他人趕緊躲下。二隊又退回原地,再次喊一聲衝過去,又如同上次一樣,土匪石頭還沒砸過來就被打死幾人。
第三次衝擊的時候再沒有土匪敢冒頭,二隊也不再停下,轟一聲撞上大門,木頭大門吱呀亂響,卻沒被撞開,二隊的隊長從大門的樹幹縫隙中一看,裡面有十多個土匪抵著門。
那隊長把旗槍從縫隙中插進去一陣亂捅,殺中一兩人,裡面跟著也伸出兩根木頭杆的長槍刺來,二隊只得稍稍退開,兩側牆上幾個土匪冒出來,飛快的扔下幾塊石頭,兩個士兵被砸傷,二隊只好又退回去。
盧傳宗咒罵兩句,叫過殺手旗隊長,讓他帶本隊和另外一隊鳥銃手從另外一個方向翻牆進去。
旗隊長接令後來到第一殺手隊命令道:“一隊開始披甲!”
周少兒是火兵,沒有甲衣,他只好看著其他人從背上取下棉甲,第一隊士兵所用的棉甲是從登州要來的明軍裝備,是一種短罩甲,沒有那種長圍腰般的腿裙,同樣是對襟樣式,只有甲泡沒有甲葉,比那種鑲鐵棉甲輕便,但防護力就差很多。…;
第一殺手隊士兵都開始穿戴起來,將甲衣套上,又用束甲捆在胸口,鞓帶則捆在腰上,旗隊長等他們穿戴好後,便帶著兩隊人往左側繞過去。
周少兒跟在隊尾,兩隊人在樹林中安靜的穿行,繞到西側的寨牆下時,幾個土匪正在從牆上翻出,那旗隊長並沒讓火槍射擊,等他們離開,火槍兵在牆下搭好兩個人梯,周少兒看到黃元最先踩著人上去,在上面冒頭稍稍觀察一下,就跳入了寨子內,跟著兩個刀盾手和鏜鈀也進入。周少兒最後進去的時候,第一隊已經結成兩個小三才陣。
周少兒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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