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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我兄弟,他們可是你招來的,你又是前輩,今日這事你定要給我個公道,否則。。。”
那老者一臉焦急,一把拉過代鐵子,口中不住埋怨道:“你這後生啊,來的時候就叫你們不要惹事非,現在傷了這麼多人,這可如何是好。”…;
代鐵子抓頭道:“齊叔,這人都是我打的,但唐漕口也是欺人在先,如要去堂口分說定罪,我也不怕他,一切事情我一人承擔便是。”
唐漕口反倒來了脾氣,他指著代鐵子罵道:“代鐵子,你仗著有幾把蠻力,便想欺負了旁人,上月壞我三次小戶生意,今日更動手打傷了人,這事絕不善罷。”
代鐵子一臉不屑看著他道:“不善罷你待怎樣,我光棍一個,爛命一條,你願來跟我換不,今日你先動刀,我這邊也傷了幾個,也別去堂口了,要去便去清軍廳,你當老子真不知道你和地上這青手是羅祖教的人?你要再不認,老子便去你家中,看看有沒有五部六冊?”
唐漕口怒道:“便是羅祖教又如何?我家又豈是你隨便搜得,我不殺人不放火,還能抓我不成。”
代鐵子哈哈一笑,鄙視的道:“虧你還自稱生員,羅祖教又如何?那萬曆年間南京毀五部六冊的書板是如何?南京刑部發的告示又是如何?你以為到了北邊就無人知曉了?”
唐漕口嘿嘿笑道:“看不出你代鐵子也知道這些,但也不是你空口白話就定了我是羅祖教,你要搜,那你便去搜來看看。齊大哥就可以當證人。若是搜不出,你又如何說?”
代鐵子看他神態,便知他定然沒在家中藏有**,一時語塞。只是對他怒目而視。
此時人群中突然一個男子聲音道:“那你讓他說一句羅祖是混蛋。”
唐漕口一聽大怒,轉頭到處張望,圍觀者眾多,哪看得到是誰。
這唐漕口名叫唐思友,本是天津一個落魄生員,在青樓當過幫閒,近年羅教向北發展,他巴巴的入了教,得了個漕口,豈敢說羅祖一個不字,這話一旦說了,證人眾多,教中定然要收拾他,漕口就當不成了。
唐漕口一時臉憋得通紅,大聲罵道:“誰他娘亂說話,給我滾出來。”
代鐵子一聽,恍然笑道:“正是,那你就說一句,否則就跟我去清軍廳。”,代鐵子一夥縴夫紛紛幫腔:“那你說一句,說一句你就不是羅祖教的人。”
“夠了!”那齊大哥一聲大喝,對代正剛怒道:“羅教也好,漕幫也好,都是運河上討飯吃,這運河南北就一條河道,誰離得了誰,若事事要去清軍廳,要天津漕幫作甚,你們既是我介紹來的,今日惹下這麼大的事端,我便也留不得你們。”
說完他又轉頭冷冷對唐漕口道:“這代鐵子的爹和我是過命的交情,今日雖是不對,但他們也有人傷了,我的意思,他們以後不得在此地攬活,唐兄這邊受傷的,由我付了傷藥費,此事就此作罷,這和如果你們不認,到了堂口我也就有其他話講。唐兄意下如何?”
唐漕口群毆失利,剛才又被擠兌一番,失了銳氣,這齊大哥選的時機極好,他又聽齊大哥話中有話,也不願得罪這老者,況且擠走了代鐵子一夥,目的已達成,當下對齊大哥一拱手道:“齊大哥作的和我還有不認的?便按大哥說的做,咱們兩邊交情不減,齊大哥的船到了南邊,還是一樣的照看。”
齊大哥拱拱手道“如此最好,不傷和氣,傷藥費下午就送到。”,又看向代鐵子:“正剛,你又如何說?”
代正剛也拱手道:“全憑齊叔做主。我們養好傷就離開此地。”
唐漕口看代正剛答應了,也不再說,他心中確實有點害怕這代正剛,叫上旁邊手下,抬起地上青手,拂袖而去。
那齊大哥看他們走了,嘆口氣,對代鐵子道:“此事如此了結,似是虧了你們,但現今你也知道了運河上討活不易,羅教雖是見不得光,暗裡勢力極大,即便我不讓你走,漕幫也要讓你們走,還是回家安安生生的種地吧。你們自己可還有錢買傷藥?”
代正剛恭敬的道:“這些道理我理會得,已經勞煩叔父甚多,傷藥費我們還付得起,不敢再麻煩齊叔。”
齊大哥點點頭,分開圍觀人,遠遠去了。
代正剛扶起盧驢子,對眾人作一圈揖道:“先前說話的兄弟,你既不露面,我就不便相請,這裡謝過了。”
說罷帶著一幫陽穀縴夫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第七章 窩棚一
“啊”,草棚內一聲慘叫,代正剛抹去額頭的汗水,不知所措,他們陽穀來的共十多個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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