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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不忍,說道“要不我們再往前走一段再說,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家願意收留我們?”
“要是沒有怎麼辦,越往外定然人越多,這老漢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口音不同,又沒有頭髮,衣服也沒有,憑我們兩個現在這幅德行,若被抓去見官,被當成韃子遼東來的奸細,又怎麼辦?”
陳新低聲說完後,見劉民有不再反對,便又故意大聲對劉民有道:“我們把這老漢送回他們村,然後我們就回山上去。”,劉民有略感奇怪的看他一眼,看他又在眨眼睛,便答應一聲,不再說話。那老漢聽兩人不會害他性命,嘴裡也支吾兩聲後不再吵鬧。
陳新先從草叢中探出半個頭,看了周圍沒人後,扛起老漢上了先前的小路。又走了約兩里路,轉過兩個小彎,前面漸漸開闊起來,山間一片平地,一條小河從谷地中穿過,十餘戶人家便坐落在小河邊,河上一座木橋,橋下用幾根大木支撐著橋面,小路透過村中,經過小橋,過橋後順著河道,往山外蜿蜒而去,兩個婦女赤著腳在河邊洗衣,隱約聽得到一點談話聲。
兩個搶劫犯,現在已經是慣犯,躲在樹林中,隔著樹葉觀察著村子,老農遠遠的放在一邊,陳新笑道:“我們來時看到的農家樂應該就在這裡,原來以前是這個模樣。”…;
劉民有低頭想一想,對陳新問道:“你剛才怎麼知道那老頭在那附近躲藏?”
“那處拐彎後,前方視野開闊,又有岔路,老頭要想看我們走了哪條路,又好確定我們是否走遠,他才能放心繼續上山。所以要躲,就應該選那裡。”
“那剛才怎麼不放他走,還要帶著他?”
“放他走了,他抄近路回村子,就這麼幾條路,叫幾個大漢拿鋤頭扁擔把路一堵,我們怎麼下山,怎麼繼續借衣服?”
劉民有不在糾結方才的事情,又問道:“那現在咋辦,這村子這麼安靜,直接搶衣服,她們一叫,還是會被堵住。”
“一會我們準備兩根打狗棒,然後放了老頭,讓他看著我們往原路返回,然後我們躲在附近,等他喊人追去後,咱兩進村借衣服,還有吃的。”陳新揉揉肚子,又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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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劉民有提著棍子邊跑邊咬著手中的肉乾,不知道是兔肉還是野雞肉,風乾後掛在一戶人家外,被兩人順手借走,當然,還有不少衣服,男式女式都有,兩人暫時還顧不得挑選,一邊跑著一邊吃,還不時回頭看看狗有沒有追來。
跑出一里外後,狗叫聲漸遠,兩人換上衣服,最大號的仍是偏小,但對他們來說,現在已經很滿足了。兩人各扯下一片布,把頭包起,又把剩餘衣服打包捆好,陳新背在背上,快步往山外行去,途中又有兩個小村,兩人不敢停留,也不進村,只從村外道路過去。
前方轉過一個小山包,視野漸漸開闊,再走一段,一條寬闊的土路出現在眼前,“終於重見天日了啊!”陳新大笑起來,穿越後下山,借衣服,從上午9點過折騰到下午,現在已是後世的下午3點左右,“兄弟,往哪邊走,往西是去薊縣,繼續走是京師,往東是遵化,噢,要不要回去天津,看看你的房子在不在?”
“你明知道不在,你決定好了,我腦子亂得很。”
“我定不了,先離這裡遠點,剛才那老農帶人往山上追去時,可是凶神惡煞。。。”
陳新沉吟片刻,對劉民有道:“遵化靠近長城,是邊關重鎮,關防肯定比較嚴,我兩這副樣子,還是先去薊縣,後面要去哪裡就再說。”
二人便轉上官道,向西往薊州方向而去,此時還沒有後世的於橋水庫,官道南面約十里之外是石鼓山等連綿的山丘,南北兩片山地之間的谷地中是大片的麥田,四月正是冬小麥成熟的時候,微風吹來,一陣陣金黃的麥浪翻滾,梨河(過薊州後叫沽水,現名州河)由東向西貫穿其間,從北面山脈流出的幾條小河由北向南匯入其中,官道上便有多座橋樑,谷地中散落著一些村落,一副安寧的鄉間景色。
劉民有無精打采跟在陳新身後,陳新倒是一路東張西望,饒有興致的看著這明代的景緻,陳新揚起頭深吸一口氣,嘆道:“空氣真好,你說我們會不會多活幾年。”
劉民有有氣無力的回道:“還想著多活幾年,明天吃什麼都不知道,包裡的肉乾只夠吃兩天的,我們除了這包破衣服,一分錢沒有,我只會寫程式,你只會講政治,就我兩這樣,做苦力也沒人要。”…;
陳新回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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