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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還請大人不與他計較。日後兩鎮才好合力對付建奴,平日間也可互通有無。小人聽說文登香便出自文登,不知陳大人是否與那掌櫃熟識?”
“吳總兵問得可巧。那掌櫃正好與本官相熟。”
吳襄故作驚喜的一拍手,“那可真是巧了,遼東苦寒,正好菸草驅寒除溼,文登香在我遼鎮已與軍需無二,還請大人行個方便,給在下介紹個路子從文登進貨。或者乾脆,請那掌櫃來寧遠開個分號,在下保管無人敢打攪。”
陳新豪爽的笑道:“甚好甚好,我聽那掌櫃說起,他亦想買些遼東貨物往南邊賣,只是苦無門路,今日吳總兵一來,真是天公作美,若是吳將軍願意,也可到登州設一分號,兩鎮才好互通有無不是。”
吳襄一拍自己的腦袋,“看看這人,就是比陳大人差遠了,有來有往,才好互通有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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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個時辰,陳新客客氣氣的送吳襄出門,兩人言笑殷殷,如同就別重逢的老友一般。陳新在門口又給吳襄介紹了宋聞賢,為這位外交家建立人脈。
等到吳襄離去,宋聞賢帶了趕來的張大會進屋,周世發也跟著走了進來,幾個陰謀家湊在一起,聽陳新說完見面的過程後,幾人齊聲說道,“他是想買首級。”
陳新點點頭,“如今咱們佔了金州,又有數次勝績,最可能拿到人頭的就是咱們登州鎮,吳襄現在是聽勘的時候,他還敢來京師,顯然是有些憑仗。”
張大會道:“他憑仗的就是祖家軍,只要祖大壽不來京師,吳襄就不怕掉腦袋。”
陳新對周世發問道:“吳襄答應從蒙古買戰馬賣給咱們,而且是他運來登州售賣,他也答應關照咱們商社的生意,往喀喇沁蒙古的南貨銷路他打算包下,他登州的商鋪一是賣馬,二來嘛,就是要買人頭換軍功,他好能在遼鎮復起。怎麼這個吳襄倒更像是個商人,情報局有沒有他身世?”
周世發回憶一下說道:“吳襄祖籍高郵,早年就是商人,家中原本就是馬販子,經常往來於遼東,很有點投機的天分,當時與遼東邊軍頗有往來,估計看上了邊軍做口外生意的好處,也看準了遼東有機會,便投入了遼軍之中。他投入關寧軍時間較早,也看中了祖大壽在寧遠的家族人脈,然後娶了祖大壽的妹子,祖大壽也娶了他妹子。”
陳新想起吳襄的外貌,不由笑道:“此人年輕時候必定十分俊朗,又頗會做人,關寧軍那些人自然會喜歡他,就是不知他稱呼祖大壽為妹夫還是大舅哥。”
周世發也笑著道:“那不得而知,此人不但會來事,也頗會鑽營,他由商人改軍職,資歷差了一些。便在天啟二年去考武進士,當年武舉考試出現舞弊疑案,熹宗把原來說好的殿試取消了。最後武舉考官被奪俸,但武進士還是錄了,吳襄便是那年中的,從此後得了敲門磚,升職越發的快。”
“也難怪皇上要改武進士的考選。”陳新嘆口氣,武舉作弊比文舉要容易,吳襄一副商人做派,要說他那年的武進士是老老實實去考的,陳新不太信。
“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叫吳三桂?”陳新想起這個名人,專門問了一句,雖然沒見過這人,但實際上吳三桂已經登上關寧軍的舞臺,袁崇煥當年被抓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幫著袁大人抱尚方劍,回頭就跟著祖大壽跑了。
但現在他還不算是名人,周世發低著頭想了半天,一時回憶不起來,張大會則摸出一個冊子,翻了好一會才道:“是有個兒子叫吳三桂,也是考的武進士,吳襄這廝確實會鑽營,當年主持武舉考試的是董其昌,他不知如何與董其昌混熟了,還讓吳三桂拜在董其昌門下,也不知這吳三桂的武舉是否如實。”
陳新微微搖頭,他心中還是認為吳三桂應該有些本事,否則關寧軍中的官二代多的是,為何他一人能脫穎而出,不過明末的事情都已經無秩序可言,很多真正有才能的武官不得提升,倒是吳襄這種商人大行其道。
他對張大會問道:“你覺得這次吳襄和宋偉能否逃脫?”
張大會恭敬的道:“只要祖大壽在錦州不動,吳襄就不會被嚴懲,他死不了,宋偉也就死不了。原本說讓吳襄在遼鎮聽勘,他卻能來京師活動。這幾日連續拜訪了一些閣老和御史,銀子一花出去,恐怕有人的口風要改了。”
陳新想起祖大壽突圍的事情,對周世發問道:“去遼鎮情報站的人回來沒有?祖大壽到底如何出來的?”
“已回來了,這事在錦州有些傳言,說祖大壽斬殺何可綱,領大淩河全城軍命投降建奴,他自己以取錦州為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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