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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的意思是?”
“調他們去開礦,配些刀槍之類,我再調一隊戰兵去守著。告訴那些俘虜,只要佔下了礦來,表現好的可以轉為礦工,每月有餉銀,以後可以和屯戶一樣分地。”
莫懷文驚喜道:“劉大人總能想出些好法子,這些俘虜每天做八個時辰的活,累得哭天喊地,如今有這個指望,不怕他們不賣命,屬下這就放心了,只要佔下了金礦,後面還有乳山等地的鐵礦,依照此法佔下便是。”
劉民有嘆口氣,“這事是定下了,不過何時開始,我還得問問陳將軍,去京師便是在別人的地頭,總要穩妥些好,好在塘馬往來三四日也就夠了。就讓那些萊州的豪強多挖些時日,我如今算是看透了,這些蛀蟲是軟硬不吃,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跟他們說理都是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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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登香啦,客官可是來進捲菸的?可到我家門店一看,天津就此一家正宗文登香。” 天津南運河碼頭上,錦衣玉帶的鄧柯山帶著五六個青皮,沿著沿河的街道一路吆喝。
上次劉民有參加完四城之戰回來,他出主意解放了李冉竹,當時劉民有就答應讓他代理河間府南貨。鄧柯山腦袋活絡,他作為天津的地頭蛇,很清楚香料、茶葉、糖這幾樣根本不愁銷路,他前年便辦好了牙牌,不但在運河邊串貨,還在河間府開了一個南貨鋪子,專門從天津的四海商社進貨,去年捲菸上市後,他敏銳的發現了商機,一口氣在天津和河間府分別開了兩個煙店,已經成了個小財主。如今他算是捆在四海商社上面,比商社的夥計還賣力。
一名剛下渡船的客商走過來,用遼東口音問道:“真文登還是假文登?假的老子不會買的。”
鄧柯山連忙道:“自然是真的,他們那些是些破落貨,你嚐嚐這味道,兄弟我告訴你怎麼認這正宗的文登香,菸葉取出來生嚼,有個醇香的酒味道,抽起來又特提神,兄弟給你嘗一根。”
鄧柯山給一個客商遞過一根,那客商看了奇怪道:“這煙為何還有一個棉花屁股?平白少了一截菸葉。”
鄧柯山滿面堆笑,“這不是棉花屁股,這是這個濾嘴,這東西可是登州才有的,這裡面加了十多種草藥浸泡,都是珍貴補藥,登州出那什麼海狗鞭,當年內閣首輔張居正便用這東西,兄弟。。。”鄧柯山神秘的道,“用了這海狗鞭,一夜十女也不在話下,不過每支裡面不多,您買了貨回去得跟大夥說,每日多抽幾支。”
那客商哈哈大笑,“你這兄弟倒是有趣,老子便試試。”
鄧柯山巴巴的給他點上,那客商吸了一口,是一種溫和略帶醇香的煙味,少了辛辣的感覺,但那種嘴巴的微微麻痺感依然有,立即便道:“算你的,是真文登,帶老子去你鋪子。”
“王二,快領這大哥去鋪子,告訴掌櫃,這大哥一看便是人中龍鳳,價格要給到最好才是。”鄧柯山大聲喊完,手下一個青皮走狗點頭哈腰便帶著那客官去了旁邊的四海商社。
鄧柯山得意的低聲哼起《牡丹亭》,這是他今日做的敵四單生意了,開年後捲菸供不應求,鄧柯山的佣金節節高攀,現在這個濾嘴煙一出,鄧柯山認為生意只會越來越好。
他一路沿河岸往南,這邊有不少北直隸南部和山西來的客商,坐渡船過來後便會從幾個碼頭上岸,那些渡船船家也有各自的關係,聽到客商在船上交談說起什麼貨,便會往自己相熟的店鋪附近碼頭拉,碼頭上等著的牙行便可近水樓臺先得月。
鄧柯山對這些道道十分熟悉,在每個碼頭都安排了兩三個人充當牙行,絕不漏掉一個潛在客戶。現在他也算是一個小富商,手下有了二三十號走狗,在本地人頭很熟,而且文登香是四海商社獨家經營,碼頭附近的黑白兩道都還是給他面子,儘量給他介紹生意。
這樣快走到最後一個渡口,一個手下鼻青臉腫跑過來,鄧柯山臉色一暗,大聲罵道:“是不是又是臨清那幫人?”
那手下哭著道:“就是他們,他們收買了船家,往他們這煙鋪拉,他們知道自己的煙比不過文登香,眼看客人快到就動手毆打我倆,強逼著我倆離開碼頭,大傻子被打暈了,還在那裡倒著。。。”
鄧柯山身後一眾青皮齊聲叫罵,鄧柯山一揮手,“兄弟們,都給老子去叫人,打行、青手、幫閒,凡是能喊到的都給老子叫來,今天抄了他媽的臨清煙店。”(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 發小
南運河碼頭上雞飛狗跳,上百人互相追來打去,周圍看熱鬧的縴夫客商大聲叫好,唯恐天下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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