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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次讓兩人想拿出相機拍照留念,一摸才想起是在明代,劉民有對陳新道:“這塔啥時候壞的?”
歷史上這個琉璃塔是毀於1656年的太平天國內訌,韋昌輝怕石達開在塔上觀察城內情況,便把琉璃塔炸了。實在可惡,到2008年時,在遺址發現了鎏金阿育王塔,裡面供奉著佛祖舍利,是當年重大的考古發現。
陳新翻翻白眼的,“我又不是考古的,誰知道這個,到咱們那時候,毀掉的好東西多了。”
劉民有嘆口氣,“這個文物可惜了,要是能留到現代,一年得賣多少門票。”
陳新哭笑不得,“塔倒是可惜了,那門票有什麼可惜的,對咱們又沒有好處,你去旅遊難道還沒交夠。”
劉民有想想罵道:“就是,你說又不是他們修的,憑啥收那麼貴。”
好在明代這些景點都不交門票,他們一群人在裡面參觀後便匆匆趕去下新河,海狗子等人一路都在熱烈的討論那個寶塔,到了下新河港口,左昌昊是地頭蛇,找了一個巡檢司的人幫忙,那人很快找好一條客貨兩用的船,讓那船東少裝了貨物,騰出艙室給陳新等人,陳新和劉民有的房間是一個人住的,有窗戶,條件十分不錯。
那船東收了銀子,也不再裝貨,就離岸啟程,眾人在甲板與岸上的左昌昊告別,陳新對這個左昌昊印象很好,既能混黑道,也會做生意,為人也不錯。
船開了很遠左昌昊還站在碼頭,宋聞賢對陳新道:“這位左兄值得結交。”
客船一路順流而下,快要進入長江,船東帶著一群船工在船頭放好桌案,在上面擺開肉食和果品,又恭恭敬敬的叩拜。
那個左昌昊派來做錢莊的人叫許道帆,也是福建來的,他對陳新等人道:“他們每次進長江都要拜祭河神,求河神保佑他們平安渡河。”
陳新等人這才恍然,看他們樣子倒很虔誠,等他們把儀式做完,船工們一擁而上,把拜祭的食品搶奪一空,各自大吃起來,劉民有有點好笑道:“他們到底誠不誠心,這東西不是供給河神的麼。”
那船東過來與陳新等人打招呼,他這船是巡檢司的人幫忙定的,他試探了幾句,想知道陳新等人的背景,陳新打著哈哈亂說了一通,總之給這個船東的印象是鳳陽巡撫衙門的人,船東得出這個結論後更加恭敬,因為鳳陽巡撫又兼著漕運總督,對他這樣跑運河的人來說,那衙門的人萬萬得罪不起。
他們順流而下,速度很快,當天天黑前就到了龍潭,它的對岸是瓜埠和儀真,都是大運河與長江的通江口,船東告訴他們,揚州段的通江口有三個,分別是瓜州、儀真和白塔河口,他這船是湖廣的,便只能走儀真通江口。夜間航行不便,他們便在龍潭停了一晚,第二天天亮後渡過長江,進入了儀真的通江口,順著裡河往揚州開去。
“前面不遠就是揚州鈔關,這個船東自己去交鈔關稅,今夜我們便上岸住,我給船東加了銀子,包了這船去臨清,揚州停個兩三日,應該足夠周來福他們找鋪子了。”陳新來到劉民有房間,滿面笑容,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坐一坐後,感覺不舒服,兩腳把鞋子一蹬,乾脆躺下,腳翹起老高。
“看你高興的,是不是打算買幾個瘦馬回去?”劉民有對揚州聽得最多便是瘦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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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橋風月無邊,又豈止瘦馬。在秦淮河敗了性,我不信在這揚州還那麼倒黴。”陳新搖頭晃腦,然後一咕嚕坐起來,壓低聲音對劉民有道:“鈔關那裡就有九條衚衕,船東說姐兒成百上千,去不去見識見識?給你報銷。”
穿越前的陳新當過辦公室主任,迎來送往,這些早已不稀奇,穿越後身份漸高,反而一次都沒有去成。劉民有這個書呆子則從來沒去過,穿越前他沒這個膽子,這次在秦淮河上倒是見識了一番,多少有些好奇,特別是殺人之後他一直有種迷茫的感覺,似乎所有事情都可做得,這幾日又聽宋聞賢等人調侃,被陳新一提,劉民有心中有了一點小小的嚮往。
“報銷?開啥發票,你好意思去,你馬上一妻一妾還不夠,再說都是些苦命女子。你就別去折磨人家了。”劉民有還在守著最後那一點道德標準。
陳新毫不臉紅道“這你就大錯特錯,若都象你這般,鴇母沒有收入,這些女子今日便要受氣,她們以後又如何能有錢贖身,所以你應當把這種行為看做幫扶失足婦女的善行。”。
劉民有哭笑不得,照例的,他還是說不過陳新, “那衛隊咋辦,總不能帶著一起去。不然形象可完了。”
“他們當然不一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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