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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下又叫你重見了天日。爹,我對不起你呀!”
魯含哭得真真切切,悲痛欲絕。眾人誰勸都勸不住。
牛大力等十了個人幹活很認真,站在棺材外邊使勁地往上提屍體,生怕把屍體給弄爛了不好去火化。由於屍體已經腐爛,老是提不上來,幾個人又把框往外邊挖了挖,十幾個人全部下去,這才把屍體提上來。他們把魯華髮的屍體放平,裝進了一個大塑膠袋裡,用繩子紮緊抬進車裡。接著就被鎮民政所的火化車給拉去火葬廠了。
魯含一看他爹的屍體被拉走,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來。他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魯華髮的跟前,問:“二叔,你知道是誰舉報的嗎?”
魯華髮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魯含的臉鐵青,牙咬得咯蹦咯蹦地響,雙手攥起了拳頭,說:“不管是哪個龜孫舉報的,我知道了,是不會給他拉倒的。”
火化車一走,看熱鬧的人沒有熱鬧看了,都往回走。於是,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魯華髮望著漸漸遠去的人們,在心裡暗暗地驚歎了一聲:“今天,看熱鬧的人真多,比魯含那天送殯時候都多。人啊!真是露多大的臉,現多大的眼。”正像人們說的那樣趕集丟爹,魯含丟大人了。
第六章 割麥 〔一〕
魯含這次又再家裡睡了三天。第一次睡三天是給他給他爹送殯想敞面累得,這次睡三天,是鎮民政所強行把他爹起出來火化窩囊睡得,同樣是睡覺,有著本質的不同。
朱玉霞看著自己的丈夫不吃飯老是睡,覺得不是個事啊!就下了一碗麵,磕了兩個荷包蛋,端到他的床前讓他吃,可他到好連個眼皮都不翻。不吃就不吃唄!還嘟嘟囔囔地罵人。氣得朱玉霞了不得。
其實魯含沒睡著,與其說睡了三天,倒不如說是想了三天心事。他在想,是誰到民政所打得小報告呢?這報告還打得非常準確。原先,他懷疑是馬繼成乾的,後來又被他否定了。因為馬繼成給他同一天送殯,沒有那個機會。第二個懷疑物件就是小四了。他想,肯定是小四乾的。因為那天拉他爹的屍體到山上去藏,正好被他看見了。之所以,這十了天的時間無風無火,是沒有觸犯小四的什麼利益?可是,一觸犯了他的利益,睡了他的老婆,這小子就舉報了。
我不能和他拉倒,一定要叫他知道我魯含的厲害。正在他恨小四恨得咬牙咯吱的時候,馬繼成、小四、石鬥三個人來了。
他們三個人一進門,朱玉霞朝他們笑笑,就大聲地說開了,故意的讓在屋裡的魯含聽見:“馬大哥,石鬥,小四兄弟你們來了。你們快坐下,我給倒茶去。”
魯含聽到這裡,一切都明白了。這時候,他不能再不起床了。於是,他就趕緊地穿衣服。一笑會兒,他從屋裡走了出來,站在他們三個人的面前,自己給自己找一個抬階下:“真對不起三位,我昨天夜裡光看電視了,睡得晚沒起來,不好意思啊!”
“別客氣,又不是外人。”馬繼成笑了笑,說:“起晚點很正常。”
“不知道的人,不說懶才怪了。”他看了一眼他媳婦,說:“玉霞,茶衝好了嗎?”
“衝好了,衝好了!”朱玉霞邊說邊端著茶壺茶碗來到了。她把四個茶碗放好,一一地給倒上了茶。
馬繼成接過茶碗,放到面前的茶几子上,說:“魯含,我們三人來,也沒什麼大事。一來是安慰你一下,你千萬不要在意,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大家也都非常地理解。二來是問問你,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想出去割麥是個大事情。”
魯含陷入了沉思,他光窩囊了還真沒想好什麼時候出發。他爹被強行火化,一下子打亂了他的行動計劃。如果沒有這一檔子事早就走了。他為了應付一下場面,說:“就這幾天的時間吧。”
“需要我們幫什麼忙?你儘管說。”小四很大度的說。
石鬥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還有什麼需要我幫著謀劃的,你說就是了。既然我們三個人報名跟你去打工,那麼我們就是一家人。”
三個人說的話,言真意切,魯含聽著心裡熱乎乎的。他振了振精神,說:“不行?我們明天準備準備,後天出發?”
“你別明天準備了,下午,我們就開始準備吧!”馬繼成心急地道:“儘早不盡晚。我雖然沒有出去割過麥,可我覺得事情也沒那麼簡單。”
“大哥,說的是。”魯含朝他們三個人笑笑,說:”出去割麥可複雜了,想不到的事情都能發生。要不,我就不叫你們去了。”
“我想咱們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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