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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玩,把錢掏出來。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美國人也深知這個道理。說實在的,她也很想來這兒看一看。她來這裡的目的不是想賭博,用公家的錢做賭資,贏上個幾百萬或者上千萬。她來的目的是想研究研究賭徒的心理,人為什麼到了賭場,手就癢癢想賭?輸了錢,為什麼還不罷休一心地想翻本?她研究這些問題,緣於她一次到女子監獄去探監。
在那裡,她看著年輕輕的女犯人,一個個長得如花似玉,怎麼就成了賭徒,非得賭博不行呢!她與她們聊天知道了她們的生活,每天除了賭就是賭,賭輸了再去找包她們的老闆要。起初,賭資都不大,幾元幾十元地賭,後來就越賭越大,成千上萬地賭,像喝了**湯了似的。有的女人都進監獄三次了,就是改不了賭的性情。為此,她想研究研究這一問題,等退休了成立一個戒賭協會,專門幫助她們戒賭。
第九章 考察 (八)
馬繼成到了賭場,簡直驚奇死了。說不好聽的話,他那見過這麼上檔次的賭場,房子高高大大,從地板到房頂足有十幾米高。裡邊的賭具漂亮極了。什麼老虎機、輪盤賭、應有盡有,足足能夠幾千人同時在那兒堵。場地大的不得了,建的都是筒子屋,他算了算,面積得在上萬平方米以上。別看屋大人多,但是,裡邊的噪聲一點都沒有。有的只是拂面的春風,吹在臉上舒舒服服的。
派克斯基把他們倆帶到一溜老虎機的跟前不走了,對著馬繼成和蘇爾雅說:“你們倆在這兒別動,我去買賭資,你們倆一會玩兩把。”
蘇爾雅一聽慌了,忙說:“派克斯基,你不要買,我們兩人不會玩。”
派克斯基哪管這些,他像沒聽見似的往裡走去。一會兒,他用一個盛籌碼的箱子拎來了滿滿的籌碼,來到她們兩個人的跟前說:“我買了兩萬元錢的籌碼,夠你們玩一會的了。你們先玩玩老虎機練練手,一會再去玩大的。這樣行吧?”
馬繼成有點難為情,說:“派克斯基先生對不起,我沒玩過這玩意。”
“沒玩過不要緊。”派克斯基說:“誰生來都不會玩這個?世上的事不都是學的嗎?這玩意好學,一學就會。”
蘇爾雅給馬繼成幫腔:“派克斯基先生,他真得不會玩。我看算了吧,你別趕鴨子上架了。”
派克斯基搖搖頭。說:“一定要玩的,一定要玩的。要不,我回去不好給老闆交差。不光馬先生要玩。蘇市長,你也要玩一玩。”
蘇爾雅聽派克斯基說完,莞爾地一笑,說:“派克斯基先生,實在對不起,我是不能玩的,我們有嚴格的紀律規定。”
“現在。你在哪裡?你在我們美國。”派克斯基表示不解地說:“你違反紀律,你們的政黨看見了嗎?”
“這不是看見不看見的事。”蘇爾雅笑著說:“我得自律。自己管住自己。我謝謝你派克斯基先生!”
派克斯基還是不理解蘇爾雅,但是,一聽她說得非常決絕,也就沒有辦法了。於是。他讓了一步說:“蘇市長,你不玩可以。但是,你得叫馬先生玩一玩。”
“他玩不玩的自願。”蘇爾雅還是笑著,說:“我沒有權利干涉他的自由。”
“你們過去不是戀人嗎?”派克斯基還是不願意放棄,說:“在我們美國,初戀的情人相見,戀人說話還是挺管用的。蘇市長,我拜託你了。”說完,他學著中國的禮節。拱了拱手。
這時候,有幾個美國老太太手裡端著籌碼,往老虎機跟前走去。不遠處傳來了從老虎機裡掉錢的嘩嘩聲。
蘇爾雅難為情起來。如果不叫馬繼成玩玩吧,派克斯基的臉面上過不去。如果叫馬繼成玩吧,馬繼成是否願意?她想了想,問:“繼成,你什麼想法?是想玩還是不想玩?”
馬繼成猶豫了起來,說:“不行。我拉兩下老虎機,給他一個面子?”
蘇爾雅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派克斯基的臉高興了起來。心想,你只要上套玩一會,沒準,你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於是,他忙得把馬繼成帶到了一溜老虎機跟前,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個籌碼放進老虎機裡。如何操作,他把要領給馬繼成說了一遍。
馬繼成按照派克斯基給他說的要領玩了起來,頭兩把,籌嗎沒聽響就叫老虎機給吃進了肚子裡。他又從籌碼箱子裡摸出一個籌碼,放進老虎機裡。心想,這回再不贏錢,就不玩了。於是,他用手操作了起來,幾秒種的時間,就聽老虎機裡邊傳來了悅耳地聲音,接著一枚枚硬幣掉了下來。
蘇爾雅一數,掉下來十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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