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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
“騙人是小狗。”他說得很認真。
“怨我,那我不咯吱你了。”她說完,看了他身下一眼。只見魯含下邊那個東西硬邦邦的,一點沒有疲軟,這才放下心來。
“我問你,為什麼男女在一起,女人老是說自己吃虧。”他兩眼睜得很大,問:“我老是搞不明白。”
“這還不好理解,女人是弱者!”
魯含點了一下頭,說:“我明白了。其實這樣說也不全面。”
“怎麼不全面?”
“要說享受,男女還不都是一樣?”他又說起了他的理‘
“單從生理上說,應該是這樣。”她兩眼眨著對他說:“全面來講,就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他又問開了。
“就說男女這事吧,如果事情敗露了,男人被人說的就少。”她停了一下又說:“女人就不行,被人說的就多,甚至能被人罵死。”
“為什麼?”
“你沒聽人家說嗎?”她笑笑,說:“男人找女人,頭上像戴朵大紅花。”
“這是什麼意思?”
“說明男人有本事啊?”她羨慕地說:“還是你們男人好。”
“女人找男人呢?”魯含覺得他說得很有意思,還想聽她說。
“女人找男人,要是被人知道了,能叫人戳破脊樑骨。”她的臉沉了沉,道:“說女人下賤。”
“這是偏見,為什麼男人能找女人,女人不能找男人?”
“要不就說,男女不平等了嗎?”說完,孫懷秀有點憤憤然。
“這真是陋習,男女之事,拿女人開刀。”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說:“你快脫,光說話了。”
“嘻嘻,你慌得啥?”她嬉笑著說:“心急吃不得熱豆腐。”
“我想你,寶貝!”他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慌,不慌。”她用手往上拖了它一下,我問你:“你愛不愛我?”
“這還用問,我愛你寶貝!”他親了她一下,說:“我是用心愛你的。”
“真得,假得?”
“真的呀!我對天發誓。”
“你愛我,能娶我嗎?”她兩眼看著他問。
“能!我真想娶你,秀。”他又親起了她。
“你就是嘴好。說得比唱得都好聽。”
“你不相信我?”他一下子坐了起來,說:“你找把刀來,我把心拿出來給你看看。”
“嘻嘻!你別找刀了。”她嫵媚地笑著:“你那心是紅的,我看見了。到時候,你對我負責就行。”
“我一定對你負責。”
孫懷秀脫掉了胸罩,白白的身體躺了下去,魯含一下子壓了上去。
“不行,不行。”她又阻攔了他。
他跪起來,不知是那丸子藥,問:“你又怎麼了?”
“下面,忘了墊東西。”說著把一條毛巾墊在了下面。
“你看你。”他埋怨了他一聲,接著又壓了上去。
兩個人如魚得水一樣,在床上游動了起來。起先,魚兒慢慢地遊,一進一出的不大動,魚翔淺底般的如意。一會兒就不行了,兩個人像誰給潑上了汽油一樣,越燒越旺,發瘋似的燃燒了起來,不一會,就燒到了頂點。兩個人癱了,氣喘吁吁地躺了下去,又說起了悄悄話。說著說著,魯含睡著了,孫懷秀的眼皮也打起了架。一小會兒,兩個人都進入了夢想。
不知睡了有多長時間,就聽門外傳來了彭、彭、彭地敲門聲。敲門的聲音把兩個人都給驚醒了。
孫懷秀側起身子,兩耳傾聽著外邊的動靜。並用手擺擺,示意魯含不要說話。然後,她說:“沒事,可能是鄰居來借東西用得。”
魯含放下了心,心不再怦怦地跳了。他說:“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不是說了嗎,小四去省城了。”她笑笑,很自信地說:“沒事,你放心地睡吧!”
魯含笑笑,又躺了下來。
孫懷秀之所以說得自信,是因為她男人小四確實是上省城了。他去省城,是她特意安排的。
孫懷秀的閨女在省城上大學,前幾天來電話,說學校讓她們兩個班的學生最近去廣州實習。半年之後,再回學校。因此,她想在實習之前,叫家裡人把鋪蓋給帶家走拆洗一下。說一週之內,哪天來都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小四的表哥打來了電話,說他今天早晨要開車去省城,問他們家裡有沒有事情?孫懷秀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