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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些天從京裡送來的訊息,連忙改口吩咐把人請進來。兩相廝其之後,他便半真半假地埋怨張越偷懶,然後才回歸了正題。
“我一向瞧著景璜為人機敏,想不到這次竟然這麼莽撞。還好他總算是拿到了確鑿的罪證,又求我早,否則若是讓劉俊惡人先告狀,那事情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唉,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家裡陷進去的那個竟是我那麼兒的嫡親孃聳,這劉俊真真是居心狠毒!”
“惡人自有惡人磨,沐世叔也不用放在心上。前時不是已經有八百里加急的公文送來,將劉俊羈押南京大理寺麼?太子殿下如今既然下江南祭孝陵,必定會連此人一併處置。沐世叔只要耐心等幾天,令親必定會安然無恙。”
“其實也算不的親戚,我只是不想在網網得了兒子的當口聽到什麼壞訊息罷了!”沐聽原本意不在此,這會兒便看著張越,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在意的只是朝廷的用意。聽說此事傳到京城,皇上確實是龍顏震怒,可震怒到最後派的卻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劉觀下來。此人是有名的笑面虎,就怕他明裡一套暗裡一套,抑或是和那劉俊一樣訛詐你不知道,最近很有些傳聞,說劉觀和劉俊乃是本家,昔日認過親的,此次必定不會秉公處斷。”
聽到這裡,若不是臉上早練就了刀槍不入的本事,張越幾乎要笑出聲來。這所謂的傳聞便是他使人放出去的,說得活靈活現彷彿親見一般,叫人不得不信。只想不到就連沐所也是信以為真,把個劉觀說得猶如敲詐勒索的惡棍一般。一本正經地咳嗽了一聲,他順勢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即裝模作樣沉思了起來。
“沐世叔多慮了。不論是沐家還是徐家,抑或是此次事涉的諸多勳貴,都是南京的頂尖豪門。在這地面上可說得上根深蒂固,劉觀難道還能一手遮天?都察院的彈劾誰不曾領受過,若確實是罪過,不過是伏低改過;但若是構陷。誰也不會一直讓他們耍威風!再者。若只是他一個人下來,那打起擂臺自然不便,但和他一同下來的可還有太子殿下和不少文武,總有眼睛雪亮的;難道是非曲直還分不清?”
“就是這話,南京可不是他逞威風的地方!”沐聽等的就是張越這一句太子,頓時眉開眼笑,當下連連點頭說,“總而言之,若走到時候此人到京城,我一定讓人死死看住了他。但要是我有什麼疑難的地方,到時候還得請賢侄多多提點。”
張越欠身答應。這才說出了來的時候章旭拜託之事。不消說,沐所二話不說滿口應承。立刻派人往各家去傳話,吩咐這當口不要上應天府衙打擂臺,又殷勤留飯。見張越執意不肯,這才把人送到了二堂門口。等人一走,他就長長噓了一口氣。
要是這次能安然無恙,他可得好好燒一燒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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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七十三章 人非物亦非遍地是名人
※示城到南京老6路官道不討千多里。若是驛傳加急奏報頂只晝夜就可抵達。但若是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迤邐而行。則時間翻上十倍都不夠。如朱瞻基這般數十文武大臣隨行數千兵馬扈從,這一路足足耗費了一個半月方才抵達了南京。而他人未到,就讓人先傳了諭令下來。
一不許擾民,二不得擅自修繕南京宮殿,三不許鋪張三條禁令一下,從上到下自然都消停了下來,而那些因沸沸揚揚修宮殿的傳聞而人心不穩的下番官軍也都安了心。雖說如今其他的準信還沒有,但總算是每月祿米按實放,比打饑荒略強一些。等到皇太子儀仗入城的那一天,繡扇錦旗鋪天蓋地,泛著寒光的兵器再加上莊嚴肅穆的鼓樂,那股帝室威嚴的氣氛從入城大道一直瀰漫到整個城中。好些主動出來迎接的百姓跪在道旁悄悄側頭窺看,但只見皇太子金輪之後就是金水盆、金水罐、金香爐”就連唾壺唾盂等等也是金的,少不得又是嘔舌又是驚歎。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儀仗方才過去,百姓們揉著痠痛的雙腿從地上爬起來。卻三三兩兩地議論了起來。
“七年啦。自打先帝爺往北京去,這已經七年了!”
“別抱怨時間長,這是咱們自個兒要看熱鬧,可不是有人拿鞭子在後頭逼著!再說了,這皇太子的儀仗可比皇上的大駕吉薄或是法駕鹵簿簡單多了。永樂十五年皇上離京,那大駕出城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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