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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從上個月開始,自己已經恢復了從前的雄風,夜御數女亦是無礙,朱高煦就動了殺人滅口的意思。只囑咐了兩個心腹太監去辦。這會兒聽到人死了,他滿以為是人把事情辦好了,當即沒好氣地吩咐道:“找幾個人把屍體埋了,這大熱天趁早處理,別擱出什麼難聞的味道來。什麼碑文等等一應不用,找的地方要隱秘,填土要填的結實,你可明白?”
“是,是,小的遵命。”
那小太監雖說服侍了“馮遠茗”一場,可老傢伙古古怪怪,他對其並沒有什麼好感。此時聽到這番措置,他自是如釋重負,慌忙叩了個頭答應了下來。而等到他躡手躡腳躬身退出,朱高煦站起身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那個老傢伙總算是死了,如此
也就沒人再會知道那件事六總算是當初沒有白把人弄瓦不老傢伙這醫人手段到是不錯!”
自從韋妃“薨逝”之後。朱高煦便不曾冊立繼妃。親王除正妃之外,還可納夫人十人,他卻哪裡滿足這些,整今後園中蓄納的美人不下幾十人,俱是綺年玉、貌。因外頭都是好訊息,自己的病又已經完全好了,一連三夜,他都是喚了六個侍姬輪番陪寢,顛鸞倒鳳大逞雄風,每次到了天明,這些女人都是癱軟得如同爛泥一般,他卻是越神清氣爽,於是自然而然地更專注於床第享樂。
外頭的官兵自然不知道朱高煦耽於女色,但幾個心腹軍官卻都知道,於是便公推了王城前去勸諫。然而,在這種事情上,素來最受信賴的王斌卻碰了一鼻子灰。他不過是拿短命的朱高熾打了一個比方,就被暴怒的朱高煦趕了出來。
“不要拿本藩和朱高熾那個窩囊的胖子相提並論!那個該死的胖子原本就不夠資格登上皇位,是老頭子選錯了人!本藩龍馬精神,便是夜御百人也從容自如!”
王斌出來對幾個同僚下屬一說,眾人頓時無言以對,只有指揮使韋達沒好氣地說:“若只是晚上,咱們這些屬下自然無話可說,可眼下已經是白天!大夥兒四下裡巡視城防,囤積物資,編練軍隊,若是讓人知道漢王千歲竟是在忙著”這到時候軍心就亂了!”
幾個人站在那裡正商量著,俱是焦頭爛額的時候,眼尖的王斌就瞧見長州朱恆步履匆匆地趕了過來,立刻示意眾人住嘴。和當初朱橡起兵時一樣,朱高煦麾下也沒用幾個文人,繼孫亮甘之後繼任的朱恆便是唯一一個投靠了朱高煦的文官。儘管朱高煦頗為信賴此人,更用了其將後軍,但諸多軍官都看不慣這個只會溜鬚拍馬的小人。
“朱大人有什麼事麼?”
“幾位將軍,能不能趕緊去通報漢王千歲,我有要緊事!”
瞧見朱恆滿頭大汗的樣子,幾個軍官彼此對視了一眼,卻沒有一個人讓出去路。韋達更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傲慢地問道:“朱大人,千歲爺眼下大約沒工夫見你,有什麼事情你別藏著掖著,直接和咱們幾個說都是一樣的。要真是要緊的,咱們少不得陪你一塊去見千歲爺;要是不要緊,你就直接請回吧!”
朱但哪裡不知道這些人瞧不上自己,只他既沒煊赫的家世,也沒非凡的才幹,也不敢得罪了這些個炙手可熱的軍官,只得陪笑道:“確實是要緊事。剛剛從京城傳來訊息,說是領軍的主將換了人,如今不是寧陽侯,”
王斌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忙問道:“不是寧陽侯,莫非換成了英國公?”
“也不是英國公!是皇朱恆一個皇字出口就知道不對,連忙改口道,“那一位要親征!親征的旨意已經下去了,說是要大合京衛京營,統共二十萬人前來征討!”
二年萬!
聽到這麼一個數字。王斌再不敢怠慢,轉過身子就一陣風似的衝入了承運門。儘管他是朱高煦心腹,但這種時候卻只能一層層通報,好容易等到那珠簾微動有人出來。他看到的卻是胡亂披著一件綢衫,一面打呵欠,一面伸著懶腰的朱高煦。
“又有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的!”
“殿下,京城傳來訊息。他已經下旨御駕親征!”
正拿手遮著嘴巴的朱高煦頓時愣住了,他緩緩放下手,又懷疑地確認了一遍,待王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朱瞻基確實已經下令御駕親征時,他才網還漫不經心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縱使是父親朱林當初貴為北地強藩,對陣南軍亦是幾次遭到敗績,最悽慘的時候甚至只餘下幾個人倉皇回來,這還是朱允文從來沒有親征過的境況。他那個侄兒和朱允文不一樣,上得馬射的箭,若是真的親率大軍前來,他早先聯絡好的那些軍官也許會舉棋不定。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