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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張越胡鬧。等看到老太太聞言只是若有所思,而沒有露出多少惱色,她連忙下炮把張箐拉到了一邊。
“趕緊回去告訴三少爺和三少奶奶,要吃燒烤以後有的是機會,少奶奶正有孕,吃出個頭疼腦熱肚子不舒服不是玩的!”看到張普瞪大了眼睛,她少不得連哄帶騙,好容易支使了張趟把人**去了,她這才走到顧斤一。低聲說,“老太太,那邊也是難得松垂下一一,※“他在外頭就是不分大小齊齊上桌吃飯,我還不知道麼?”顧氏沒好氣地打斷了靈犀的話,卻是怎麼都想象不出那邊院子的鬧騰模樣。
心中一動。她就開口笑道,“就像三丫頭說的那樣,趁著天氣好,出去走走吧。你讓那幾個婆子去預備滑竿,千萬別驚動了那邊,咱們悄悄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個熱鬧光景!”
張普和張趟還沒到張越那座院子就聞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氣。兩人畢竟都是小孩子,即使是因為出身而生性謹慎的張趟,這時候也忍不住使勁吞了一口唾沫,更不用說喜動不喜靜的張普了。她使勁抽*動了兩下鼻子,隨即便拉著張趟一溜煙往前跑。在院門望風的那今年輕媳婦看見是她和張趟,又沒有人跟著,也就放了人進去。
看到院子的正中是一個鐵爐,後頭的張越正在專心致志地翻動著鐵籤子,張普更是眼睛大亮:“三哥,你太壞了,有好東西吃居然不叫上我!”
君子遠庖廚,張越這輩子循規蹈矩慣了,因此這回與其說是杜綰難得使性子,還不如說是他自己有些心癢了。所以,看到張簣三步並兩步衝了進來,他一時也沒顧得上那鐵籤子,目瞪口呆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三哥還以為人家不知道,崔媽媽跑去祖母那裡告狀了,幸好給我死死攔著!”得意洋洋的她饞涎欲滴地盯著那幾塊烤肉,旋即便拽著張越的胳膊說,“三哥趕緊烤兩塊分給我和五哥,咱們就負責幫你瞞下來。靈犀姐姐可說了,讓你別胡鬧,到時候吃壞了肚子不是玩的!”
“還說攔著,你這一嚷嚷,這下祖母豈不是都知道了?”
張越沒好氣地衝小丫頭瞪了一眼,終究還是沒捨得放下那幾塊新鮮的烤肉,尋思這兩個小的跑得快,他只要趕緊,總能在其他人跑來之前炮製好幾塊,那也就夠了。想到隔壁那院子恐怕嘰嘰喳喳更加熱鬧,他不禁微微一笑,趕緊加緊了翻烤刷調料。旁邊的秋痕則是一個個罐子地負責遞醬料,臉上被那炭火烤得通紅。
好在這是無煙的銀骨炭,因此人在鐵爐旁邊坐著感覺還好。好容易烤完了手上那一把,張越少不得嚐了一口,覺著味道還不錯。正想站起身來時,他就看見張普笑眯眯伸出了手,於是只得遞了幾支鐵籤給秋痕,又反覆囑咐別讓兩個小的紮了手。看到兩個小的圍著秋痕鬧個沒完,他便用盤子盛了剩下的五六支,打起簾子進了正屋,又轉到了東邊屋子。
屋子裡除了杜綰和琥珀之外,還有一個滿地亂走的靜官,張越進門的時候險些就和這麼個小不點的兒子撞了斤小正著。好在小傢伙福至心靈地一把抱住了張越的腳,這才算是躲過了重重一跤。跟在後頭的琥珀嚇了一大跳,連忙衝上前把孩子抱了起來。
“小靜官以前不是一向死懶麼,怎麼現在這麼好動?還有,他那乳孃呢?”
“少爺,劉媽媽今兒個有些身子不好,所以只好奴婢和秋痕輪流看孩子。”
張越沒好氣地看著這個眼睛眨巴眨巴的小傢伙,將白瓷盤子放在了杜綰旁邊的小几上,又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小銀刀割了指甲大小的幾塊在直徑兩寸許的青瓷小茶碟裡,隨即便笑眯眯地把碟子遞到了妻子跟前,“這東西油性大,而且吃多了不好,你嚐個鮮!真的要吃,來日我給你吃個夠!”
杜綰哪裡是真想吃這樣腥擅的東西,只是和張越鬧著玩,可是,看著他腦門油光光的都是汗,此時又緊張地端著那行小碟子看著自己,聞著那撲鼻香味的她不禁覺著心裡熨貼。拿起筷子挾了一塊,她細細咀嚼了片刻,卻覺得極其鮮香,隨即笑吟吟地掃了張越一眼。
“都說君子遠庖廚,你的手藝倒是不錯。你這人啊,逼一逼總能逼出秘密來!”
沒料到杜綰最後一句話竟是這麼一回事,張越不禁嘿嘿一笑。好在她沒再說什麼,只是細嚼慢嚥吃了那幾塊,也不再提什麼沒吃夠之類的話。他看了看那猶滴著油珠的幾串烤野雞肉野鴨肉裡脊肉,生怕外頭兩個小的鬧騰,索性從鐵簽上將肉都割了下來,留了一小碟子給琥珀,又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再給杜綰多吃,旋即拿著那個大瓷盤匆忙出了屋子。正要招呼張普和張趟,他就看到了幾個人進了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