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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也是一大早就離開了漢王公館。自打那天見過張越和萬世節,他一直覺得心緒不寧,七上八下幾天沒睡好覺。既擔心張越不答應,又擔心兩人遷怒於自己的弟弟,更躊躇的則是自己如今根本沒臉登英國公府大門,萬萬完不成枚青所說之事。想著想著。他不免心情激憤。
為什麼偏偏他就這麼倒黴,好容易遇上肯用自己的漢王世子,偏那位世子那麼短命?如今倒好,說是下個月韋妃生日,他竟然被人差遣來採辦江南絲綢,難道他就是為了做這些。這才丟下弟弟,這才丟下先生教了十幾年的仁義道德?
清晨的街道上已經很是熱鬧,該上朝的文武百官都已經上朝了,該坐衙的官員都已經趕去了衙門。該出城種地的,該吆喝生意的,該下門板做活的,,林林總總的人都已經開始了新的一天。
心裡不舒服的方銳一點都不想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中再耽擱下去,遂乾脆繞進了一條沒什麼店鋪的寂靜巷子。當喧囂如潮水般從耳畔退去時。他又長長吁了一口氣。
苦苦掙扎了這麼多年,絕不能這會兒放棄!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到身後彷彿有人,還不等他轉頭,頸後就著了重重一下。他幾乎本能地伸手朝牆上扶了一把,可卻沒能撐到看見下黑手的人就暈了過去。等到他仆倒在地,後頭兩個大漢便繞至了前頭,一個補了一下,繼而用麻繩麻利地把人捆了個結實,又塞了一團布在方銳口中,後一個則是抖出一個大麻袋把人裝了進去。
“喂,你剛剛下手可有準數?”
“放心,不過是敲暈了這傢伙而已。倒是你,裝麻袋的時候小心些。別把人憋死了!”
“跟了這傢伙那麼多天,要不是他今天心不在焉,這機會還不至於那麼容易。我看他是虧心事做得太多,走路竟是比錦衣衛還小心”對了,找個地方把人藏上一眸子不好麼,幹嘛還要送出海去?”
“少爺這麼吩咐的,你我照著辦就走了。聽說是南京那位劉大爺要往海外走一遭,少爺覺著捎帶上這麼個讀書人正好。嘖嘖,讀了那麼多書偏喜歡搗騰陰謀詭計,這傢伙真是可惜了!要我說,他弟弟就聰明。有少爺和萬大人照應著走正道。多順心!”
說說笑笑的趙虎和向龍輕輕鬆鬆扛著麻袋從另一頭出了巷子,早有馬車在此接應。馬車在街上兜兜轉轉了好一眸子,方才拐上了宣武門大街,然而,經過豐城衚衕時,他們卻險些和巷子裡頭馳出來的幾騎快馬撞了個正著。眼尖的趙虎一眼就看見了那邊頭一家掛起的白幡白燈籠,不禁看了一眼向龍。
難道是永平聳主死了?
比:有人說年會花絮木有笑料。最主要是笑料關乎**,所以不便洩漏,否則番茄和神機一聯手,我就死定了,雁九估計也得掐死我,倒是白鶴貓膩有”啦啦啦,本次年會雖累的一次,但也是最舒暢的一次,聊天聊得那個爽啊,,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一章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99第六百一十一章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才了皇城北安門穿討右手邊的黃瓦西門。便可以看醜圃一司青磚紅瓦的屋子,卻是比黃瓦東門中彼此相對的司設監和尚衣監加在一塊都大,這裡就是宦官二十四衙門中僅次於司禮監,排名第二的內官監。
由於內官監太監鄭和與王景弘長年累月在海上漂泊,本監之事往往都是兩個少監管。久而久之,那些進宮較晚的小太監們甚至都不認識這兩位真正的上司。哪怕是去歲鄭和人回來了,而且常常住在宮裡,他也很少真正插手內官監的事。別人盛傳司煮監太監的位子是留給他的。他自己卻渾然不在意。
上過戰場,下過西洋,出外秩比公侯,在內不過閹奴,對於鄭和來說,雖說在海外漂泊數年回到陸的上總能得到一種安心感,但伴隨而來的煩躁和驚懼卻讓他更加困擾,這也使得他更不願意攪和進那些權力的漩渦中。此次下西洋未久,他就得到了三大殿災,命其早日回航“的旨令,於是比計劃所定早了一年回來。而且,根據他回來之後看到的情形聽到的話語,他已經得出了一個讓自己灰心喪氣的結論。
恐怕上一次就是他最後一次下西洋了,從今往後,那片海域和他再沒有任何關係。
“鄭公公,鄭公公!”
聽到這個叫聲,一身大紅宮袍的鄭和從悵惘中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的時候,那眸子裡頭一片寧靜。絲毫沒有任何感傷失望之類的情緒。見那小太監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小心翼翼肅手而立,他不禁想起了當初的自己,隨即就想起自己如今是在宮中的家裡頭,當即淡淡地問道:“我不是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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