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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二十艘船往更西邊去了。帶了好幾個當地熟知海路的嚮導。這五船貨物中除了有西洋島國的紫檀木烏木以及各色木料壓倉之外,原本也要帶上各種染木、胡板等等。可因為廣州如今不比從前,所以鄭公公指示不用這些,而是就地換上金、銀以及沉香、龍涎香、犀角、象牙、寶石瑪瑙等等。其中後頭不少是貢給朝廷的,其餘則可償付之前的貨值”
相比那些官場老油子的口才。項蛟的稟告可以說是沒什麼條理,起初還在說五艘船上的貨物,可突然就說起了在海上剿滅海盜的情景不一會兒又說起了接見番王時的熱鬧場面。臨到末了,他這才醒悟到自己羅羅嗦嗦說了一大堆,卻是不著邊際,頓時有些訕訕的:“咱們這五艘船還帶回來黃金大約二千二百兩,白銀兩萬六千兩。”。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心,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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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六十章 規矩和人才
泣朝歷代都是有賦有役,但像大明朝紋樣輕賦重役的情形一舊太少見。如今這年頭,除了蘇松等賦稅極重的州縣之外,偌大的中原,田畝賦稅可謂是極其輕省,民田每年要交的賦稅只有一石的三十分之一,也就是三升三合五勺。然而,和輕省的賦稅相比,繼役卻是多如牛毛。單單是永樂年間的開運河和修北京城,就不知道死傷了多少人。而平日裡徵收解運稅糧、解送軍匠、追究逃亡、軍糧轉運”如是等等足以讓人畏役如虎。
修建黃埔鎮新碼頭既可以算作是雜派差役,也可以算作是官府僱役。再加上彼時水災已經過去,這種差事官府往往是隻支應一日三餐,並不給錢,所以最初應募的人寥寥無幾。直到張越開出了與城裡轎伕一樣的每月一千五百文工錢,這才應者雲集。由於那會兒官府還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所以應招的兩百人暫時只是打了白條,許諾到時以三個,月五千文計。
三個月工期中,一日三餐都是管飽管夠,每五日還能吃上一頓肉,再加上張越名聲好,一應工匠百姓也就耐心等了下來。待到碼頭落成典禮之前,官府又通知他們齊集碼頭觀禮,又說中午會有好飯好菜款待,他們自然是高高興興地去了。果然,看了剪綵和舞獅慶祝,又瞧了一番大船入港,就有人把二百號人請到了事先搭好的草棚中,擺開了二十張大圓桌子。
每張桌子上都有一罈老酒和八個碗菜四個盆菜。八個大碗中有一多半是實打實的葷腥,紅燒肘子、醬豬頭、三鮮河魚、燉老母雞、梅菜扣肉,盆菜中也都是油光光的葷腥。一大群人亂哄哄地坐好之後,見著這些自是大流口水,耐性子等到上頭說完,就立刻大快朵頤了起來。最東邊的一張桌子上。一箇中年漢子搶了一個雞腿,眼睛就在其他菜上一膘,大口撕了一塊雞肉下來嚼著,隨即含含糊糊地說起了話。
“原想著只是被叫來支應差事曬曬太陽,到頭來每人兩個饅頭就算了,想不到竟有這樣的好酒菜。官府真是大方!”
旁邊一個更老成些的工匠便搖搖頭道:“哪裡是官府大方,是那位張大人厚道,記著咱們的辛苦!早先也有修過河工橋樑的,哪有咱們那三個月吃得好?更別提還有工錢。”
“秦大叔說得沒錯,我還記的頭一次開葷的時候,那麼大的肉包子。一人能分到四個”我還不捨得吃,巴巴地帶回去給了老孃!這次就是沒工錢,也不虧了!”
“也是,三個月五千文,澎孕多少,官府可別按照寶鈔的票面給咱們!”
“張大人既然都答應了。應該不至於糊弄咱們吧?”
滿桌子七嘴八舌鬧哄哄的時候。前頭卻突然有人傳來噤聲噤聲的提醒。不一會兒,偌大的草棚立刻就安靜了下來。那個老成的工匠往前頭一張望,立玄又驚又喜地低聲說道:“兄弟們,是差役來派工錢了,我看到他們拿著個沉甸甸的口袋!”
按理,五千文錢就是五吊整,但自從洪武年間行寶鈔之後,大明鑄錢就漸漸少了。
永樂年間到是多次鑄錢,但全都是鎖在庫房裡頭任憑串錢的繩子黴爛掉也不曾拿出來。民間流通的銅錢往往是字跡磨損甚至是不堪使用。就這樣還數量極少,多半就是拿著朝廷寶鈔當零錢使。票面上為一貫的寶鈔,在市面上只值五文錢。即使這樣還得分新舊。
然而,這會兒從那口袋裡掏出來的,卻是貨真價實的一串串銅錢!於是那些等了三個月的漢子們全都忘記了桌上的酒菜還剩大半,個個兩眼放光地盯著口袋瞧,前頭的更是人人伸長了脖子,生怕那幾個管錢的差役剋扣。當眼尖的人瞧見一個不芶言笑的年輕人背手站在最前面的時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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