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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清是今年紀不大的小丫頭。那小丫頭跑到他跟前,來不及喘口氣就急急忙忙地說:“少爺,外頭,外頭有信使,人,,人是從交阻過來的!”
一聽這話,張越頓時悚然而驚,回頭對崔媽媽說讓她立刻去稟報張綽。他就三步並兩步地往外衝去。他才到儀門,彰十三就敏捷地閃了出來,低聲說道:“來的是二老爺的心腹人,瞧著神情慌亂,我問他什麼都不肯說,大約是那邊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這會兒已經是入夜,恐怕他是用總兵關防叫開的城門。我把人安排在了書齋那邊的西邊耳房。讓人先送了茶水點心過去
“交阻這兩年叛亂比從前少多了。朝廷不再徵派金銀棵和孔雀羽象牙等等,而且有黃福老尚書在那裡竭力安撫,還會出什麼了不愕的大事?”張越一邊往前走,一邊喃喃自語,等快到了地頭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彭十三,“難道是二伯父,”
“若是軍情大事,自然沒有通知咱們這兒的道理,所以,大約是二老爺本身
彭十:再沒有往下說,張越卻是心中一緊。待到進了耳房,他就看到那個信使正在屋子裡來來回回走著,:卜几上的點心茶水動都不動。一見有人進來,那人立刻扭過了頭。旋即疾步衝了上來,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遞上了蓋著總兵大印的關防。聲音裡頭已經是帶了哭腔。
“三少爺,我家老爺中了毒箭。大夫說恐怕挺不過多少時日了!”
儘管剛剛已經有所猜測,但聽到這真真切切的幾個字,張越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好容易才鎮定下來。他便讓那信使先起來,詳細地追問了一番,待得知是一次視察麾下軍伍出巡時遇到刺客所致,他只覺心裡再次猛地一跳,連忙問道:“這毒箭就無藥可解?”
“老爺在交趾這些年,鎮壓叛逆雷厲風行,和黃老尚書一軟一硬搭配得極好,因此那些叛逆可謂是恨老爺入骨,所以用的是最厲害的毒,若非射中的不是要害而是右肩,老爺又見機得快,削去了一大塊皮肉,服了解毒藥,根本挺不了那麼久。如今雖派了信使去京師,可究竟路途遙遠,所以老爺就派了小的上廣東來。希望三老爺能過去,也讓他身前有個知…”
那信使跟隨張攸多年,見張越面有難色。哪裡不知道那是擔心張綽此去是否有危險,可他受命而來。這事情又是十萬火急,只得把心一橫。再次跪倒在地磕了幾個頭:小的知道三老爺此去有險,只求三少爺看在骨肉血親的份上體恤體恤我家老爺。”
就在張越沉吟難決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二哥怎麼會突然打人來報信,究竟出了什麼回事”。
張越扭頭一瞧,就只見父親張綽已經是邁過了門檻。許是走得匆忙。張悼只是穿著一件雨過天青色的家常舊衫子,赫然是滿頭大汗。見此情形,張越連忙走上前去扶著其坐下。又一五一十地將剛,剛那些話轉述了一遍。看到父親臉色蒼白眉頭緊鎖,他便低聲說道:“突然來了這麼一樁訊息,誰都是始料不及。爹還請先定定神,我再問問。”
因見那信使還是呆呆地跪在那裡,張越也不及多想,轉回去問道:“你既然是受命前來,我再問你幾句話。第一,如今二伯父身受重傷,交阻總兵府的軍務是誰掌總?第二,總兵府可曾追查到那刺客的來歷?第三,除了二伯父之外,可還有針對其餘人的刺殺,民間反應如何,總兵府和三司有什麼措置?”
“三少爺為何問這個那信使已經是心急如焚,情不自禁地脫口問了一聲,見張越臉色鐵青,他頓時想起這位三少爺乃是方面大員,只得強耐焦心答道:“交阻總兵府的軍務如今是副總兵榮昌伯掌總,也是由他主持追查刺客下落。我離開之前總兵府正在拷打刺客,聽說那人死不開口,還沒問出什麼來。至於刺殺其餘人,,這等刺殺一年常常有三五起,只是幾乎都失敗了。再說總兵府和都司已經加強了戒備。至於藩司和真司小的離開總兵府的時候曾經去過藩司,正巧聽說,黃老尚書病重,如今是陳洽陳大人掌事
“你說什麼!”張越一個箭步上前,盯著那信使聲色俱厲地問道,“黃老尚書病重,這事情當真?”
“小的絕無虛言,布政司和按察司已經向朝廷稟告了!”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張越原本就沉甸甸的心裡更是壓了一塊巨石。剛剛再去問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明白了,張張起兄弟就算再快,一個月之內能趕到交趾已經是極限,父親這一趟不得不去。
既然要去,他自然是希望交趾的情形還在可控範圍之內。然而,榮昌伯陳智原本就和二伯父張攸不和,帶兵方略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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