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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大堂伯又提了這麼一筆,足可見所見略同,平定之功在其次,選才之功在其先。我讓你打聽那阮氏的兄長,你問的怎麼樣了?要真是能用的人就送上去。也能給黎澄做個幫手,要不是,也不用費事,我直接把阮氏送還安遠侯就完了。”
“看來,以後誰要是想在少爺你身上用美人計,那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樂呵呵開了個玩笑,彭十三才收起了臉上的戲德,仔仔細細地說起了阮氏一家的情形:“阮氏是名門之後,其祖阮聖曾經事陳仁王為中書侍郎,而阮聖正是黎澄祖父的外祖父,竟是還有些沾親帶故。之前陳天寶起兵,因得知阮氏的兄長阮秦善於製造火器,便派人將一家劫了過去。因阮秦製造火器在軍中有些名氣,又由於手藝高而得罪了不少人,於是之前官吏遴選的時候,便判了附逆大惡,按照慣例,其兄斬。子女沒為奴,她也是一樣。”
“既然如此,她到不是胡說八拜既然真是會製造火器的,你就傳我的話,把他的名字從處死的名單上頭拿掉,我再去見一見安遠侯,人是他送給我的,總得知會一聲。另外,我瞧你最近閒得很,我給你找個。事情管管。那些列在處死名單上頭的人,你去甄別一下,別因為人攀咬就殺錯了人。
還有閹童,”算了,那件事你就莫管了。”
平白無故給自己多了件麻煩事。彭十三不禁懊惱地摩挲著下巴,無可奈何地,答應了。而他一走,張越便依照舊言去見了柳升。一聽是和黎澄有親,又會造火器的人,曾經統管神機營的柳升不禁大感興趣。詳細追問了一番就笑開了。
“你不愧是憐香惜玉,要是換做別人,哪裡會聽這麼一個女人羅嗦。早就不耐煩地趕將出去了,到是你居然還會仔細讓人打聽!處置那些叛逆的事情我原就交託給你了,要殺要薦全都隨你的便,要是誰敢羅嗦,還有我呢!至於那個女人。隨便你怎麼處置!她哥哥要是能添個,一官半職,這個做妹妹的自然感激你一輩子,你就是不要,她興許也會以身相許,”
原本是談正事,結果卻遭了這麼一頓打趣,張越哪裡還敢再呆下去。趕緊一番打岔之後落荒而逃。別說阮氏的美貌還不到禍國殃民的地步,就是真的國色天香,他如今有妻有妾,對什麼報恩便需以身相許的俗套實在是沒多大興趣。回了屋子招來牛敢,他便吩咐其到那邊屋子去對阮氏分說一聲,卻不料牛敢直接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大人,男女有別
“我還會不知道男女有別。可難道還要我去找個女人來特意傳話?你這頭笨倔牛,直接到窗子外頭喊一聲,然後把話說清楚不就行了?”
看到牛敢啞口無言,旋即摸著腦袋出去了,張越這才沒好氣地一笑。進了裡屋翻出之前得到的那一摞名冊,根據名字後頭的幾十字簡述履歷,拿著筆一個個勾了起來。就好比張輔當初那九千多個人絕不可能一一過目一樣,他如今也沒那個人力精力,所以對於這必然是良莠不齊的選賢名單,他也不可能逐個甄別。只能從那寥寥的介紹中分辨出可能有用的人。
當初張輔就是送九千多人上去。朝廷收下之後也多半隻是分到各地居住,不可能有官吏費那麼大神一一檢視。因此。寧濫勿缺固然是要的。但從裡頭精挑出來一些人也一樣是要的,否則芝麻西瓜混在一塊,豈不是白費功夫?
“大人。”
分辨出是牛敢的聲音,張越不禁不耐煩地說道:“又來幹什麼,只是讓你去傳話,又沒讓你帶話回來,不論她怎麼說,你只當沒聽見就是了。”
“大人,阮姑娘說是要來叩謝大人的恩德。”
聽到這句話,張越方讀好書盡在澗書曬比o肌鞏姍刀佃渾了頭。卻醜門口除了做出目不斜視表情的牛敢之外。留,犧面淚光的阮氏。見她低頭進了屋子,二話不說就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頭。他不禁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隨即就對傻站著的牛敢揮了揮手。
要是彭十三在,幹這種事就牢靠多了!
“大人大恩大德,民女就是粉身碎骨也難以相報,本該終身侍奉。但民女自知然柳之姿,難入貴人之眼,又別無他能,思前想後,民女覺得,自己或許能助大人瞭解本地人物。只求大人事成之後能放民女自由,讓民女能和兄嫂家人團聚。”
張越異到粉身碎骨這四個字的時候,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但聽著聽著。他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頭一次正色打量起了面前的這個少女。見其抬起頭毫無懼色地直視著自己,又想到了那天夜裡拿掉堵嘴布之後。她不說其他的話,直接便是懇求自己救救自己的哥哥,他不禁生出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