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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

低頭嘆了一口氣，傑氣一臉失落。

“還沒有戰鬥，就失去了信心，你還能做一個合格的戰士嗎？”一聲深沉的男聲在不遠處響起，傳入傑克耳中，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叔叔！”傑克不用看也知道是布魯克來了，“叔叔這麼晚來，找侄兒有事嗎？侄兒明天還要參加比賽，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傑克，你已經失去了戰鬥的勇氣了，你還配做家族的戰士嗎？”布魯克此時的神情與白天判若兩人，又變成了那個儒雅的財政大臣，“大哥要是泉下有知，不知該作何感想？。”

“叔叔要是看不起我，大可不必理睬我，說這些話來擠兌我作什麼？”傑克有些懊惱道，“我也是家族的子弟，你們卻從來都未看得起我過。”

傑克的父親和布魯克是親兄弟，都是莫拉爾的兒子，自多年前傑克的父親被家族仇人刺殺身亡後，傑克也從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位置上撤了下來，改由克蘭特接替。

這些年傑克也的確過得不是很好。

“傑克。”布魯克訓斥道，“你就是這麼看叔叔麼？叔叔幾時看不起你過？你是大哥唯一的孩子，多年前我被人刺殺，要不是大哥擋在我身前，我也活不到今日，我又怎會看不起你。”

“叔叔雖然不是戰士，也不是魔法師，無法修煉，但許多道理，叔叔卻比你明白。今天的比賽，叔叔也看了，他的確很強，但叔叔並不希望你這般喪氣，你是一戰士，一個武者，武者最寶貴的是什麼？”

傑克抬起頭了，欲言又止。

“武者，俠之大者也，武者一怒，血濺十步，憑的是什麼？是勇氣，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氣。而現在你的，還有嗎？”

“你修煉是為的什麼？名利？權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過眼雲煙罷了，武者與敵爭，與天爭，靠的就是莫大的勇氣，如果你現在畏懼了，那麼，你的修煉將再無寸近！”

“再無寸近……”傑克呢喃著。

再無寸近，四個字如情天霹靂般砸在傑克頭上，一時竟感到壓抑無比，透不過氣來。看著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叔叔，傑克第一次震撼了。

“叔叔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卻能在險惡多變的官場跌爬滾打這麼多年，還能坐上財政大臣的位置，他的勇氣，我卻是比不上了。”

看到傑克眉頭緊皺，似有所悟，布魯克笑了，“傑克，你可知道，家族為何將族長之位傳於克蘭特，卻將你撤了下來？”

傑克抬頭看著布魯克，滿臉疑惑，這麼多年，第一順位族長繼承人被廢黜，是傑克最大的心病，也讓他一直耿耿於懷，時常想起，也是煩惱無比。

“我知道，自從大哥死後，將克蘭特立為第一順位繼承人，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也讓你無法釋懷，但我和你爺爺做的，並沒有錯。”

“你是戰士，克蘭特是魔法師，相比之下，你的天賦要比克蘭特高得多，而克蘭特時常出沒上流人群，讓他繼承族長之位要比你更合適，而你，則更適合做一名武者，一名潛心修煉的武者，你的天賦很高，你二十八歲就是五級初階，這比別人提前了至少五年。”

從四級戰士突破到五級，是一道坎，跨過去了，就是中級戰士，跨不過去，就永遠停留在四級巔峰，就算戰技再強，也是無用。

奇亞大陸，有太多人停留在四級巔峰這個境界了。

“打理家族，只是俗物罷了，對武者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修煉，對於一個家族來說，一個聖階強者的價值，要遠遠大於族長。”

“叔叔……我……”傑克欲言又止。

布魯克抬了抬手，示意傑克不要說話，“跟我來吧！”

說完，布魯克便走在前面帶路。

查爾斯家族還是非常大的，兩人一直走了有一盞茶的時間才停了下來，看前眼前古老的閣樓，傑克一臉肅穆。

“叔叔為何帶我到祖先祠堂來？”傑克壓低聲音道。祖先祠堂一般都是祭祖才會來的地方，在這裡是禁止大聲喧譁的。

布魯克擺了擺手，沒有說話，率先跨進了祠堂。

走到一張擺滿牌位的方桌前，布魯克抽了幾股香點上，對著牌位拜了幾拜，“祖先在上，今日不孝子孫為了家族大業，不得已要請出我族至寶，血祭戰甲，打擾之處，還請各位祖先不要見怪。”

說完跪在方桌前，一連磕了九個頭，“還不跪下。”

看著茫然不知道所措的傑克，布魯克瞪眼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