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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清醒,但他已破了她的處子之身,沒有轉圜的餘地。
她輕聲哭泣地,沉沉的悲哀鉛墜於她的心頭。“為什麼你會是他的義子?如果你不是,那該有多好?!”
“清妤……”他熱烈地圈住她。“你放心,我會永遠照顧你的,就算是我的義父要傷害你,我也會和他拼命。”
“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她迷迷濛濛地問。
“嗯。”他堅定地點頭。
事已至此,她已是他的人,既是躲不過的宿命,就讓這把情火將他倆一同焚為灰燼吧!
窗外下起了雨,滴答滴答打在芭蕉葉上,聽著雨聲,依偎在他胸膛,她疲累地進入夢鄉。
一夜的歡愛繾綣,讓她一覺醒來,感到腿間一陣痠痛,睜開眼,一入眼簾的,便是他充滿憐愛疼惜的眼神。
仕堯單手撐住頭顱,側躺著守候著她。
“醒了?”他笑睇著她。
“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她羞怯地問他。
“我一夜沒睡。”
“為什麼?”她驚訝地,昨夜她睡得極為安穩,可能是有他在身邊陪伴,她就很有安全感。“在想事情……”他的眉宇有一股化不開的鬱愁。
“想我們的事嗎?”她輕聲問。
“嗯。”他認真地思考。“也在想該怎麼救你爹。”
她狂喜地道:“你願意救我爹了?”
“傻瓜。”他捏捏她的小鼻頭。“你爹就是我爹啊!還分什麼你啊我的。”
她露出欣慰的笑顏,她的清白總算給的值得。
“那你打算怎麼救?”
“先回戈府,見機行事。”他下床穿靴。
她溫柔地侍候他穿衣翻領。“自己要小心。”
“你也一樣。”他在她頰上印上一吻,她無比窩心。
目送他的背影,胸臆間情意流動,她想她是愛上他了。
她也沒有退路了,但願他真不會辜負她。
戈府。
姝兒滿心以為這回那個賤丫環已經慘遭輪暴,成了破鞋,沒想到三名手下灰頭土臉,狼狽地向她稟報,人被仕堯救走了。
她忿恨不已,氣了一天一夜,想要再去揪出那個賤丫環,仕堯前腳就踏進來,臉色陰沉地質問。
“你為什麼要使出這麼狠毒的手段?”
“我……”姝兒結結巴巴地,駭於他灼人的目光。“我嫉妒她啊!”她鼓起勇氣,宣洩出來。“誰教她長得一副狐狸精模樣!”
“啪!”一聲,他忿而甩她一巴掌,她捂著火辣疼痛的頰畔,不敢相信這是出自他的手。
“你打我?你為了她打我?”她瞪大眼眸,充滿怒恨,衝口大罵。“你是什麼身份?你只是我阿瑪的養子,若不是我阿瑪,你會活到現在嗎?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居然還不知感恩,動手打你恩人的女兒!”
“這件事本來就是你不對,你太蠻橫、不講理了。”他怒氣騰騰地道。
“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她嗤道。
“你若不是義父的女兒,我早就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他掄起拳頭,姝兒不知悔改的態度,令他憎惡。
“你……我要去告訴我阿瑪,說你打我!”姝兒傷心地轉身,正巧碰上了戈勒迎面進來。
“姝兒……”戈仕堯有些倉皇,拉住了姝兒的手。
萬一她口不擇言全說了出來,危及清妤的安全,那就糟了。
“什麼事啊?”戈勒大步跨進門檻,在太師椅上坐下來。
“阿瑪……”姝兒又要開日,仕堯把她的手握緊了,央求她別說出去。
姝兒的小手被他包握在掌心,一時氣也消了一大半,訕訕地說:“沒事了。”
“你這個丫頭不要沒事找事做,出去!”戈勒似乎有些煩躁。“仕堯,你留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廳內只剩義父和他,仕堯很納悶義父要跟他說什麼?
戈勒緩緩開了口。“我收養你已經二十年了,若不是我供你吃、住,你早就餓死在路邊了。”
“義父的恩情,仕堯沒齒難忘。”
“你記得就好,千萬別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戈勒意有所指,似乎看出他這陣子心不在焉。仕堯心虛地不敢去看義父尖銳的眼神,彷彿被他一瞧,就會漏出破綻。
戈勒對他所說的話,又影響了他的思維,更加舉棋不定,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幫清妤為君家平反。
倘若義父真是鹽道司舞弊一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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