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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大聲說話也很影響形象。

最後一句話洛霄沒說出口，因為兩道炙熱的目光已經快把他的臉皮看穿了。

雪飛夢望著洛霄，恭敬地說道：“師傅！我終於又見到你了！”說著便朝洛霄一拜。

禮不可輕受，洛霄避開雪飛夢的一拜，道：“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何時收你為徒了？”

雪飛夢連忙道：“師傅，我是雪飛夢，您十八年前教過弟子練劍，弟子苦修十年基本功，才敢再碰劍，果然不出師傅所料，十年之後弟子的劍法進步神速，時至今日已小有所成。”

說到雪飛夢這個名字，洛霄自然回憶起來：“雪飛夢？恩，我記得你，當初你才十歲吧，現在都長這麼大了。不過，別叫我師傅，我當初只是給你提個意見而已，不足掛齒，你我如今算是同輩，以同輩之禮相待即可。”

雪飛夢好奇道：“說來，老師你是瓊姨的養子嗎？”

“為何會這麼問？”洛霄道。

雪飛夢道：“因為老師你的樣子和十八年前一模一樣。”

洛霄道：“此間情況複雜，我算是她的親生兒子。”

冬瓊大叫：“什麼叫‘算是’，‘就是’好嗎！”並在洛霄耳旁低語幾句，把雪飛夢來此的目的道出。

洛霄沒有反對，反而大力支援：“芷雲，既然是歷練，對你自然也有好處，無須擔心地去吧。”

沒有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林芷雲如今身具大量資源，但不經過實戰的錘鍊，空有一身力量也只是個擺設，要成為真正的強者，就必須經歷苦難的千錘百煉。

“我還有一個請求，”雪飛夢忽然道：“我希望老師能夠繼續教我劍道。”

洛霄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想教你，是現在的我不能教你。我現在只是本尊留在這裡的一道分身，幫助本尊處理一些瑣事，我能給你的只有一點理論，但劍走偏鋒，寧折不屈，你的劍道已經成形，無需再聽他人的言論了。”

雪飛夢卻道：“學海無涯，劍道亦然，我願意聽從老師指點。”

洛霄忽然一笑：“看來你頗有慧根，那麼我給你一個考驗，若是你能在劍法上戰勝芷雲，我便繼續教你。”

雪飛夢一怔，自通道：“老師，芷雲……妹妹雖然天賦超群，在我那課堂裡她進步極快，可我終究比她多學了幾年劍，真的比拼起來，我不認為我會落於下風。”

“試一試便知。”林芷雲道。

在得知了雪飛夢是同族姐姐之後，林芷雲看著雪飛夢的感覺，就不再像過去那般威嚴了，在冰冷的外表之下，還是有一顆炙熱的心。

雪飛夢神色嚴肅：“好，我便檢驗一下，你學了半個學期的劍法如何吧。”

兩人隨即來到大廳前的空地上，各自立於走到兩邊，雪飛夢單手一翻，手心之間出現一把尚未出鞘就寒氣四射的寶劍。

“我手裡只有這把佩劍，它叫‘凝雪’，芷雲……妹妹，你可要小心了。”

雪飛夢拔出凝血劍，空氣頓時降溫了幾度，周圍的花草也彷彿出現了垂敗之勢，凝雪劍劍身周圍更是瞬間凝結了一層寒霜。

“該小心的是你！”

林芷雲看了洛霄一眼，指尖在脖子上的水晶項鍊上劃過，一把劍身赤紅的寶劍出現在其手心，正是赤霄劍，它一出現，便散發著炙熱的光芒，將來自凝雪劍上的寒氣盡數驅逐，空氣頓時升溫十幾度，本已垂敗的花草彷彿感受到了夏天，頓時怒放起來。

兩女四目相對，在電光石火間，出手了！

一招，也是數十招。

一紅一藍兩道光芒碰撞，無數聲碰撞之後，藍光斷裂了。

凝雪劍的前半截劍身掉落在地上，雪飛夢望著手裡的短劍，默然不語，良久之後，才道：“芷雲，你的劍並不配你。”

這個“配”，並非配不上的意思，而是匹配的意思，林芷雲與赤霄劍一冷一熱，確實不相匹配。

林芷雲卻道：“那倒未必。”

指間接觸在赤霄劍劍身上，觸感並非一般的金鐵之物，沒有冰冷的感覺，而是溫暖的。

……早知道就在雪地裡把它拿出來當暖手寶了。

雪飛夢道：“但我並非輸在劍法上，而是輸在劍上。”

凝雪劍雖然好，但比起赤霄劍，就像木頭劍和精鐵劍，比拼之下，木頭劍斷了也並不能說劍法差。

當然，若是劍法相距巨大，木劍也可以打斷鐵劍，不過這個結果很顯然，雪飛夢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