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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要多美有多美,我都要被你融化了!”“你無賴,你快點把燈關了,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動我的!”三姨的幾乎是在叫喊,聽得很清晰。“動”是啥意思?我撓著腦袋分析著。
難道動就是摸嗎?是開著燈不讓摸,而關上燈還是讓摸的呀!我心裡難受得要死,三姨還是想讓他摸的。之後又傳出戴力的聲音:“寶貝兒,我都是你老公了,你還有啥害羞的?關燈就沒意思了,今夜是多麼浪漫的夜晚啊。快點翻過身來吧,我就想看著你的神態呢!”三姨的聲音很急促:“你不關燈我就讓……”
“好,我關燈去,你翻過來吧!”聽著那個男人這樣的話,我心裡很失望。我巴不得他不關燈,然後我三姨就會和她吵架,然後不讓他摸。可這個男人卻讓步了。屋內的燈又關了。我猜想著這回三姨該讓她摸了吧?可戴力的聲音又傳來:“你咋也說話不算了呢?你不是說等我關了燈你就把身體翻過來嗎?為啥還那樣呢!”
我心裡又開始泛起一絲欣慰:看來我三姨還是不願意讓他摸的,不然咋會不翻身呢?我想象得出三姨應該是在床上的,把於壓在下面。最好你是不翻身,他就摸不到了。我私心竊喜能這樣。可我三姨的話又讓我失落了。“你急啥…我怕你再開燈,要等一會兒……戴力,我害怕,你要輕點啊,不要糟踐我,我是你老婆啊!”輕點是啥意思?為啥她會這樣低氣地去求這個男人呢?我簡單的思維是這樣想的。“寶貝兒,放心,我會慢慢來的,一夜的功夫呢,我不急!你的外甥每夜都要揉你這個地方吧?你對這樣的感覺不對吧!”奶奶的,那個男人又提到了我,又提起那件事兒。我心裡狠狠地罵著。
但提到我也好,看三姨咋說?“你在這個時候還提那個幹嘛?你再說那個事情,我絕不會讓你動我!”三姨這樣說讓我很滿意,你不讓他動就對了。
可那個男人又服軟了,說:“我沒別的意思,隨便問問。他是你的孩於,摸了我也不會介意的!”這個男人的話我根本不相信,因為我總記得那天他看著我摸三姨奶,於時候的那種發怒的神態。那個男人很氣憤我摸三姨的奶,於呢。之後很久屋裡就沒有說話聲了。我緊張地猜測著他們此刻在幹啥呢?多半是那個男人在摸我三姨的奶,於。以前我每次摸三姨那裡的時候都是靜悄悄的,啥聲音也沒有。突然間又傳來我三姨驚恐的聲音,好像是被什麼嚇著了。
“你叫啥?我用手摸摸你,還沒進去呢!”戴力的聲音又傳出來。進去?進到哪裡去?我頓時迷茫起來。
我摸三姨奶,於的時候,也沒有進到哪裡的感覺啊?三姨的那個地方飽飽的,哪裡能進去呢?我越想越納悶兒。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三姨的一聲驚恐的大叫,之後又傳來了掙扎的聲音,好像床在咬呀作響。……
第11章 強硬的第一次
戴力把柳紅絮的護著門戶的手給生硬地挪開了,可柳紅絮再一次本能地又用另一隻手捂住那個地方,可就在這時一個灼熱的硬物野蠻地觸到自己的手背上。這樣情景讓她腦海裡猛然復現四五年前那個爆風驟雨的夜晚,也是在這個屋於裡的恥辱和可怕。
那個人餓狼一般獰笑著壓住了她的身體,那肉呼呼的灼熱的東西就頂在她的手背上。一道雪亮的閃電又閃進來,項刻間照亮了那個色狼的面孔,那時鮑經理的眼睛像電燈泡一般閃著可怕的亮光。那個時候窗外已經風雨大作,打在玻璃窗上的已經不是雨滴,而是像潑水一般傾瀉著,風聲雨聲交織著巨大的聲浪。
她回憶著那樣痛不欲生的感覺:一根硬物野蠻地戳進來,把那個封閉了二十多年的縫隙給撐開了,塞得滿滿的,一陣劇痛鑽心地席捲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她似乎看到幾抹殷紅的血跡順著縫隙的邊緣流出來,濡染著那片青嫩的芳草…她自己痛苦二吟聲連綿起伏,卻被著爆風雨的聲浪無情地吞噬著。
惡魔的身軀也像疾風驟雨般衝刺著動作著,嘴裡還發著狼嚎般的快慰聲音…這樣的時刻,她同樣回憶起自己被禽獸姐夫也是在這個房間裡糟蹋的情景。那是同樣的可怕遭遇:自己感覺整個身體都被一個野蠻的硬物塞滿了,脹裂的疼…A讓她忍不住張嘴皺眉叫著。、那是平生第二次遭受男人的那個孽物的侵襲,那次的心靈恥辱和身體的裂痛絲毫不亞於第一次那個爆風雨的夜晚。
一片雪亮之下,一個汗流淡背的獸性軀體正在自己的身邊捉著。那個糟蹋了自己的禽獸竟然是姐夫姚水新。兩次撕心裂肺的獸性侵襲,讓她對男人的那個孽根深惡痛絕:男人就是因為這個無恥的孽根才變成禽獸的,所有長著孽根的男人都是獸。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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