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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拿下的。賀崟不動聲色地拿起桌上的香菸,晨夕自覺地給他點上。這兩隻老狐狸做夢都想不到,晨夕昨天與今天都是與他們的勁敵呆在一起。
喝了酒的彭以軒放得很開,他肆無忌憚地與何豆豆調情,他的一隻手始終在何豆豆的身上游移。似乎因為晨夕也在,何豆豆非常不好意思,好幾次彭以軒的動作幅度過大的時候,她就會扭來扭去地輕輕推卻,眼光時不時地看向晨夕這邊,觀察晨夕的神情。
晨夕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更自然,她對賀崟的討好總是用領導對下屬的關懷姿態來對付。看到何豆豆,晨夕不不得不承認她此時受到很大的衝擊,這個遊戲,未必玩得下去。
女人的矜持不是矯情,而是對自己的尊重。
如果女人不尊重自己,那麼男人就會刻薄女人,就如彭以軒對待何豆豆。晨夕被嚇出一身冷汗,她提醒自己,絕不讓賀崟越雷池半步。
晨夕的頭腦不再發熱,她得體地應對著賀崟,她給自己與賀崟之間築起一條馬其頓防線。
賀崟似乎對晨夕的態度變化並不在意,他愉快地告訴晨夕他和彭以軒之間的友誼與他們之間的往事。
晨夕笑著說:“古希臘一位哲學家說過,凡智慧所能提供的,助人終生幸福的事物中,友情遠遠高於一切。兩位領導如此幸運,為幸運乾杯!”四人同時一飲而盡。晨夕的酒量不錯,面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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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豆豆的臉卻已經紅透,嬌羞的模樣讓晨夕頓時有了這個女人是不出閨房的大家閨秀的感覺,晨夕歎為觀止。她對賀崟邪邪一笑,對他努努嘴巴,示意他看向何豆豆。何豆豆正嬌羞的靠在彭以軒的身上,姿勢很美,恰到好處,別說是男人,就是晨夕看了,都覺得何豆豆的姿態美得不得了。
賀崟打了一下晨夕的頭,寵溺地說道:“晨晨,你太調皮了,不夠厚道。”
此刻晨夕覺得,人活著就像一臺戲,長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演員的好壞……她永遠不要成為何豆豆那樣的演員,那太悲涼了……
晨夕喝著甜湯,垂著眼,長長翹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熱氣籠著她小巧精緻的臉朦朧又溫柔,賀崟在心裡感嘆,這樣的一個小女人,讓他怎能放手,就是這樣看著,心裡也溢滿了幸福。
晨夕對黃廣益的手段詫異,才分開幾個小時,他就已經搞定了爸爸。她把電話拿到外面去接。
“晨晨,你在哪?”晨鋼的語氣難掩興奮與高興。晨夕黯然,爸爸總是能為自己做一些事情而感到高興。
“在中寧飯店吃飯,爸爸。”
“是嗎,那你等我。爸爸送你一件禮物,你肯定會喜歡的。”
晨夕:“……”
賀崟看到晨夕的臉色變得很奇怪,遂關心地問道:“晨晨,怎麼了?是誰的電話?”
“爸爸的。”晨夕的心亂極了,高興、彷徨、興奮、茫然,她終於體會到‘七上八下’這句成語的深刻含義。
賀崟卻想岔了,他小聲地對晨夕說:“晨晨,父母的事情你不必永遠揹負在身,你要走出來,畢竟你的人生是你的,誰也無法替代。”
晨夕十分感激賀崟的這番話,她主動握住賀崟的手,一滴眼淚滴在賀崟的手上:“謝謝你,賀市長,你的這番話對我很重要。”晨夕鄭重的表情讓彭以軒與何豆豆都看了過來。何豆豆此時是五味雜陳,晨夕的聰明與世故她現在才算是看明白了。晨夕絕不會上賀崟的床,她只會維持與賀崟目前的關係。她不禁苦笑,晨夕的自私幾乎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了。晨夕會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卻依然可以維持她的好名聲。
她曾經聽說過晨夕在今年分配的大學生體檢中,在婦科那一欄寫著Chu女,無法檢查子宮附件。這是晨夕在機關雖然打扮比較前衛、出眾卻從無緋聞的原因,要知道,晨夕是那種出門打醬油都要化妝,甚至是化濃妝的女人。
賀崟的心都要飛起來了,他安慰地拍拍晨夕:“晨晨……”賀崟以為他讀懂了晨夕,卻不知道,在這間包廂裡,讀懂晨夕的只有何豆豆一個人。'本書由風/月/鑑/小說/論 壇製作;更多VIP文;敬請來訪'
晨夕向彭以軒道別,她看著彭以軒的眼睛,靦腆地說:“以軒,認識你這個朋友我很高興。希望你回到北京以後,偶爾還能想起中寧市有我這樣一位朋友,希望下次我們再見面時你還能記得我的名字。”晨夕從包裡拿出一個紫檀木的小棺材遞給彭以軒:“這是我今天到南山寺特意為你求的,這是紫檀木做的,據說很難求到。這個送給你,升官好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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